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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的沉默了,現在我真的害怕老錢不答應。
現在我已經心急如焚,因為我不知道他們現在在那裡,如果我知道的無論如何我早就去了。
這一切我必須得弄清楚,那天晚上,老錢他們到底看到了什麼,以至於都不敢給我作證人。
不過,這次僅僅是沉默了幾秒鐘而已,只聽電話那頭老錢深深的吸了口氣對著我說道:“哎,那好吧,明天就要下葬了,你見他最後一面也好,我們幹了一輩子這樣的工作,卻萬萬沒想到明天卻要給自己的兄弟送行了!”
我知道,這一刻老錢說這句話的時候有多麼的沉重。
“你現在在哪裡?”隨後電話那頭老錢的聲音再次傳來。
“我在老薛的店裡面,被宣判無罪釋放了。”我簡單的跟他說了一下情況。
“哦,那。。。過會兒我讓致遠去接你。”
很顯然,他沒有想到我會被釋放的這麼快。
簡單的說完之後,我結束通話了電話,這留存在我心中的大石頭總算是落了地,今天若是見不到老尤最後一面,我真的會內疚一輩子。
放下手機,此刻我才緩緩的坐在了沙發上,靜靜的等待著致遠前來接我。
我躺在沙發上現在也沒有任何的食慾,只想閉上眼睛休息一會,現在店鋪裡十分的安靜,我也沒有開燈。
彷彿這一刻,我躲在了世界的角落裡,沒有人打擾,不知怎麼現在我特別的喜歡這樣的安靜環境。
不過,這樣的時間我享受了僅僅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我的門口依舊是那輛皮卡緩緩的停在了我的門口。
現在的天已經完全的黑了下來,那皮卡的車燈再次的順著窗戶照進我店裡。
這一刻,我感覺到生命原來是那麼的脆弱,這麼經不起任何的風浪。
這才短短的幾天時間,依舊是那皮卡的車燈照進店裡,依舊是跟今天差不多的時間趕到這裡。
可是今天來的卻只是致遠一個人,而老尤則永遠的離我們而去了。
不知怎麼,此時我們致遠見了面,我們誰都沒有說話,我大概能看到他心裡的糾結。
一時間,卻顯得我們兩個人之間十分的尷尬,要知道,這種感覺是從來都沒有過的。
上了車子,我們便直接奔著老尤住的地方去了,這一路上我們一句話也沒有說,車內的氣氛十分的壓抑。
不過,這老尤住的地方的確是夠偏僻的,彎彎曲曲的我們足足走了一個多小時。
不過,我們早就離開了高峽鎮,行駛在一個不知名的小鎮上。
在車子一陣劇烈的顛簸之後,我們終於停在了一處破舊的草屋小院前。
大門四敞開啟著,只有院子之中那昏暗的燈光順著門口透了出來。
影影綽綽中,我看到院子裡有很多的人。
“到了,下車吧!”停穩了車子,在駕駛席位的致遠看著副駕駛的我說了一句,便拉開了車門走了下去。
我在車內,這一刻有些說不出來的緊張。
看到致遠走了下來,我深深吸了口氣,緩慢的開啟了車門也跟著致遠下了車子。
只見院子之中,正在忙活的老錢看到致遠走了進去,隨後又看到了我的身影,他愣了一下神。
不過,這尷尬也只在一個瞬間之內。
隨後他對著我勉強擠出了一個笑容:“既然來了就進來吧!”
我點了點頭,在老錢的指引下,我們慢慢的一步步向著老尤的屍體靠近。
不過此刻,我卻發現圍繞著老尤的人中,竟然多了一個,這個人我沒有見過,也不認識。
只見此刻他在老尤屍的體上在不停的動作,我看到他的手中好像是拿著一根大號的鋼針,並且在他的鋼針之上好像還穿著如魚線一般的細絲。
這一刻,只見他一臉的嚴肅,眉頭緊皺,右手的鋼針在老尤的脖子處不停的穿梭著。
我看到這一切,慢慢的皺起了眉頭。
看到我的表情,老錢知道我在想什麼,他緩緩的對我說道:“這老尤你知道的,幹了一輩子的喪葬活,這死了,卻弄得這般下場,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老尤就麼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
錢三萬說著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正在老尤屍體上工作的男子:“所以,我從城裡面請來了入殮師!”
“他們不但能夠將老尤的腦袋給完好無損的縫合上去,而且還能讓外人完全看不出來腦袋被擰下來過。”
不過聽完了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