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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額頭上輕輕的晃動了一週,而且口中也在唸念有詞。
之後拿著紙符離開了二叔走到了法壇邊上,將圍繞著二叔轉了一圈的紙符放在前方燒成了灰燼,把這紙符的灰燼放進了碗中,單手掐出一個法決,隨後我抽出了七星劍便開始舞動了起來。
“天靈靈地靈靈,太上老君顯真靈,紙符燒盡,引殘存記憶附身。”
我舞動著跳至二叔的跟前,在他的腦門上輕輕拍了一下,隨後就見到他已經開始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隨後我就開始詢問他一些秘密。
不過大多數的問題,他根本就沒有反應,畢竟殘存的魂魄太少了,記憶也就不可能這麼多。
最終只是套出了一個有用資訊捱人,這個捱人不多見,一般人沒有聽說過,說通俗點,那就是散佈在南方各地的客家人,看來這次,我們得去一趟南方了。
知道資訊就好,現在最害怕的是我們不知道線索。
捱人,南方,巫婆,這些對我來說現在基本上都是證據。
按照正常的大膽猜想,假如我的母親真的是南疆之人,那我必定也會有一部分南疆人的血統。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還從二叔的口中套出了我母親的名字,這對我來說是絕對是個很大的發現。
只要是知道了這個名字,知道了大體的位置,想必找個人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這件事情不易拖著,而且這次,必須要悄無聲息的去,我不打算讓所有人知道這件事情。
不過這次也是重要至極,此次前去,必定兇險的很。
我不會帶著太多的人,但是有一條,這次必須要帶著精明能幹的人前往。
待會我再跟師兄詳細的商議一下,在套出了這些有用資訊之後,從二叔的嘴巴里便再也套不出任何有用的資訊了。
這些天,就把二叔關押在這裡,不讓他自己活動了,這瘋瘋癲癲的樣子出去了那就成了一個大禍害。
看現在的樣子,二叔整個人雖然比較的瘋癲但是已經完全沒有了之前那個魂魄邪惡,現在是他自己的魂魄,所以沒有危險的表現。
那也就不必在用繩索拴住他了,只要關好了門窗他是出不去的。
晚上的時候,我找來了師兄跟幾個重要的師弟前來商議。
這次去南疆蠻地兇險的很,所以說我們必須要經過一系列的精密策劃。
九首無疑是要跟著的,師兄同樣,關鍵是現在我們這裡應該怎麼辦,這裡還有最厲害的大烏主存在。
我對烏墨的控制只限於有效的距離之內,一旦出去了這個範圍,那我就控制不了他的。
這樣的話,我們遠行,他們要是給我來個偷襲,那我遠在異鄉,根本就無法控制這一切的格局。
所以最終商議決定,還是得帶著烏墨前行,再說了這個傢伙本身就是南洋巫術傳承,對付南疆人應該有自己的一套辦法。
像是我,這次完全就是摸著石頭過河,對於南疆蠻荒之地我瞭解甚少。
巫術下蠱我更是瞭解的不多,雖然我們茅山道術也是起源於巫術,但是畢竟是跟巫術分開的,有些地方保留了巫術的特點,但已經是經過上千年的演化,畢竟有些地方已經截然不同了。
既然決定了,那我還是打電話給了大烏主他們,直接很明確的就告訴他只允許烏墨一個人跟著我們。
誰知道他們帶的人多了會出現什麼情況,這是我完全無法預料的。
很快大烏主就給了我回復,稱答應我的條件,只允許烏墨一個人跟著我們前往。
而我們這一邊,除了帶上九首跟師兄之外,也得帶上幾個重要的師兄,至於我們七星兄弟之中除了玉衡師弟被抓走之外其餘的人要全部留下來。
因為我跟師兄不在,這裡可就沒有了主心骨,得有人頂的起這個大梁才行。
而且建設歐陽家的工程也不能停下來,只要我們能夠活著回來,光復茅山的大業還是得落在我的身上。
到時候這哦濮陽家可就不再叫歐陽家,以後就改成茅山宗。
這事情不能拖著,商量好了,我就先讓他們幾個人離開去收拾東西,這一去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夠回來。
這喪葬行可就全部落在了老錢的肩膀上。
有什麼事情我讓他去找致遠跟山上的兄弟們,而寶哥,以後就暫且留在喪葬行就可以了。
而且這一次,我把崔珏也給帶上了,這小子可是判官的化身,身上蘊藏的能量一點都不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