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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下了自己的球衣，與對方交換。
來人，正是韓國國腳，朴智星。
兩人沒有說過一句話，默契地交換了球衣之後各自披在肩上，進行了一次擁抱便分開。
079 牽一髮而動全身
不管李榮杓是否真的不知道中國出了一位球員叫秦雄，朴智星還是知道的。
韓國本身也不大，不像中國，地大物博，天南地北各種各樣的新聞層出不窮，朴智星來到歐洲，還是會關注國內的足球新聞，大半年前韓國U18代表隊慘敗在中國U18代表隊腳下的新聞，其實在韓國足壇國內引起了震動！
詭異的是，那場比賽在中國反倒沒有產生多麼大的新聞效應，興許是“師出無名”吧，唐氏集團組織的一次私下比賽，算不得能正兒八經地掛上“國字號”。
但韓國隊輸了，韓國國內自然就非常重視。
作為圈內人士，朴智星並不認為韓國隊失敗的結果多麼難以接受。
韓國也好，中國也罷，亞洲範圍內其實沒有一個國家的足球發展水平是真正達到了世界一流水平。
這不與大賽成績掛鉤。
以荷蘭為例，甚至就拿阿賈克斯做例子，在每個年齡段，或者兩個年齡段為代表，荷蘭的人才是不斷層的，20歲有範德法特，19歲有海廷加，18歲有斯內德，德容，往下數，還有呢。
可是韓國呢？
恰好U18代表隊去比賽的球員裡面，其實真正有才華的，就只有一個朴周永。
足球弱國跟足球強國的差距，本質上還是人才的數量，韓國還稱不上絕對的強者，人才出現斷層，很正常。
也許中國恰好在這一批球員中出現了人才，並不難接受。
朴智星知道有秦雄這個人，畢竟當時韓國國內媒體對於秦雄的重點報道是難以想象的，甚至有恐慌的聲音：秦雄只是中國其中一個代表性的新星。
朴智星沒想到的是，會這麼快，就和秦雄在異國他鄉同場競技！
很難說比賽中朴智星有重大失誤，可朴智星知道，他被秦雄打了個“突然襲擊”。
他僅僅知道有秦雄這麼個人，卻並不瞭解秦雄的技術特點，為這場比賽，他研究最多的，準備最多的，還是範德法特！
在秦雄登場之前，他對範德法特的限制，算是比較成功，在進攻中對球隊的幫助也非常明顯。
可秦雄登場後，一切都變了。
他從主動變成了被動。
假如他能提前瞭解秦雄的技術特點，心裡有底，他絕不會給秦雄那麼多機會！
更不會在最後一刻被秦雄那樣瀟灑又優雅的過掉。
恥辱嗎？
不，朴智星只是將那視作一次挫折，一次失敗的經驗。
肩上披著秦雄的球衣，朴智星期待著下一次與秦雄交手，無論在荷蘭，在歐戰，或者，在亞洲，在世界！
離開飛利浦大球場，坐在返程的大巴車上，阿賈克斯全隊氣氛爆棚，球員們在車廂中後段載歌載舞，真是肆無忌憚地慶祝狂歡勝利。
荷蘭國家德比，他們贏了，在客場！
有人唱歌，有人聽音樂跳舞，秦雄無形中成為了焦點，隊友們都樂意上來與他攀談，似乎在勝利之後，大家一下子變得什麼都談得來，話題也像擰開水龍頭那樣，停不下來！
他們會把一件小事描繪得繪聲繪色，比如附近看臺上某個球迷的表情變化，加上自己誇張的表演與描述，讓大家聽過之後哈哈一樂。
隊友們也有不少是不吝溢美之詞，對秦雄在球場上的表現讚不絕口。
秦雄在這樣的氣氛下感覺到快樂，但他心裡還裝著事。
他想找主教練科曼談談，不是索求什麼，只是為了解答他在比賽中的疑問。
他還在成長，可以說每一場關鍵比賽，都讓他大開眼界，同樣的，他善於發散性思維，於是，心裡就會產生疑問。
可是，教練組坐在車廂前面，科曼與助手們不制止球員們在車廂內的玩鬧，他們好像還沒有卸去工作，聚在一起，以科曼為中心，好似在秘密討論什麼。
秦雄不好上去打擾，一方面怕掃了隊友們正在享受勝利的興致，另一方面則也擔心打擾了科曼的工作。
他並不知道，科曼與助手們談論的焦點，正是秦雄！
科曼與範加爾顯然是截然不同的兩位主帥，這無關成就高低，而是執教管理風格。
範加爾的“主見性”非常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