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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肚子,臉色有些怪異的正要出門,似乎聽見了大國師一聲淺淺的嘆息。“祭祀,對你有好處。”這方天地,本就受你庇佑。是你歸來的太遲,如今才這般模樣。
說來,也不知是誰之過。大國師止住了念頭,也忍不住了喉間的腥甜。
等了這般久,也夠了。本就是你的,一切不過是迴歸原位罷了。曾經,為了這方天地付出這般多,也不知值得不值得。
大國師嘴角有些苦,似乎放開了什麼,也似乎想開了什麼。眉眼間都輕了許多。
莫青葉走出了門,自然沒看見大國師忽然睜開的眸子。看著她的背影,眼神不含絲毫雜質。他愛的,從來便是以前的那個人。轉換千百次,依然不是她。廢了那般大的力氣把她帶回來,依然不是。也許,這便是他該受的懲罰。是他擅自禁錮她百年的懲罰。
莫青葉頗有幾分晃盪的走出了門,沒了那塊玉,她總覺得自己渾身都輕了。怎麼形容呢,就好似渾身減了二十斤肉,整個人走路都輕飄飄的。
“少夫人,您臉色怎麼這般差?可是身子不舒服?此時尚未離開,要不回去讓國師大人看看吧?”小西見她腳步虛扶,眼皮子一跳,便上前扶住了她。一摸,便覺少夫人身上體溫低的有些駭人。
小西臉色有些難看。大國師難不成是對少夫人不滿?
莫青葉搖了搖腦袋,一搖腦袋便覺得似乎腦子更暈了。艾瑪,沒了那塊大石頭把魂魄禁錮住,整個人都要飄起來了。
“不礙事。先回侯府。只是有些餓了。”說完便不再多言。
小西眉頭緊皺,有心想直接大喊兩聲把大國師喚出來,又不敢忤逆她。便只得跺了跺腳,然後扶著她出了門。
門外大祭壇下,那綠色嬌小的身影還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