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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擾了爺的心神,那便是咱們做女人的不是了。”顧家人端著架子喝了一口茶。雖然對莫青葉的不識時務有些惱怒,但想著畢竟還得從她那兒套出話來,便也忍了下去。
姨娘也隨口附和,“那可不是,莫姑娘只是年紀小,還不知怎麼女人嫁了人都得靠著夫家生活呢。”姨娘滿臉的慈愛,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對莫青葉有多上心。
莫青葉撫了撫額,大眼睛微微抽了抽。一隻手無聊的捻著腰間的流蘇繞來繞去,壓根沒去聽那兩人的二人轉。
顧家嬸子和姨娘說了老半天,卻見莫青葉壓根不答話,這心裡都有些沉不住氣了。
顧家嬸子便道“莫姑娘可是聽明白我們的話了?”眉頭緊鎖,手都捏緊了。第一次覺得自己府上的姑娘還是聽話的。
莫青葉茫然的抬了抬腦袋。一臉的無辜“恩?顧嬸子是在與葉兒說話麼??大眼睛忽閃忽閃的,見那兩人頓時氣緊了,又結結巴巴道”我我我,我見兩位一進門便嫁人後如何如何,葉兒不過是個未出閣女子哪敢多聽。葉兒還以為你們是在與對方說話呢。”莫青葉聳了聳鼻子,粉嫩的薄唇輕抿著,顯得很是無辜。
顧氏一張老臉都有些哆嗦了,有心想發火卻被那姨娘給拉住了。姨娘不斷的使眼色,這才讓她微微鎮定了一些。
這該死的,若是她府上的丫頭。不把她打掉一層皮!
當然。她也不會知道莫青葉此時想給她換層皮的打算。
姨娘見顧家嬸子喘著粗氣腦袋轉在一邊,便心頭有些不屑。不過是個庶女,只是因著顧家家大業大才嫁了個正妻,如今在她面前拿喬做什麼。
但她也明白。若是自己不說。只怕這顧嬸子便不會開口了。為了兒子的前途。這才忍著性子把來意道明,“老夫人自上次之後身子一直沒好利落,又怕京中人對二爺有閒話。便一直瞞著。這兩日想你們的緊,這才差了我們過來請姑娘過去看看,也算是寬慰老太太的心意罷了。”姨娘臉上也有些悲澀,似乎老太太受了多大的委屈一般。
“如今二爺在外賑災,老太太都還不知道呢,若是知道了只怕還得憂心傷身,這不,萬不得已才請了姑娘過去。”姨娘低著腦袋抹了抹淚,輕輕地坐在那兒啜泣著,手上的白色娟帕輕輕擦著眼睛,倒是讓人有些看不下去。
這姨娘歷來便是以柔弱著稱,不然也不會在顧氏眼皮子底下還有庶子了。顧氏這些年強勢慣了,莫家大爺反而很是疼王姨娘。這也讓顧氏恨得牙根癢癢。
莫青葉見得那姨娘跟水做的人似的,便就在這大廳裡哭了起來。也是半響回不過神來,良久,才悠悠的吐了一句“姨娘哭得這般讓人心憂心,葉兒還以為老太太她。。。”話語未盡,聽得那兩人眼皮子直跳。
一抬頭便見莫青葉好整以暇的喝著茶,壓根沒半分傷感,都尷尬不已,哭都不好意思再哭。畢竟,這剛出了正月便打著老太太名頭哭訴,只怕老太太知道了也是要發怒。
“那你去不去?”王姨娘有些沒摺子了,後院裡呆久了說話都是隻說三分,剩下的七分自己領悟。但在莫青葉這兒,似乎一切都不管用了。
有時候她都覺得莫青葉那眼神看著她,總覺得下一刻她就會被一腳踹出去一般,
顧家嬸子一來便受了氣,明明覺得那只是個小丫頭,卻在那眼神下無所遁形。在鎮國侯府許下的大話一句也說不出來。
莫青葉勾了勾唇,她倆如坐針氈,偏偏又不敢硬逼,心裡也是消了些火。但也知道,既然這兩人都上門了,定然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更何況,即便是她再不在乎流言,但也是沒大把柄讓人抓住的情況下。
便輕輕的應了一聲,臉上還有些埋怨,“姨娘這話說的,二爺雖是不喜葉兒與侯府往來,但葉兒也是知禮的,姨娘說半天說不到正事。葉兒還以為姨娘不想葉兒去呢。到時候老太太怪罪可不是葉兒的錯啊。”小手一擺一擺的,看得王姨娘都有些忍不住。
感覺一口氣堵在心口出不來一般難受。
王姨娘臉上僵硬,心裡卻是把莫青葉恨透了。果然是與大房一般令人討厭。“哪能啊,姑娘若是無事倒不如現在便去看看吧。橫豎現在還早。”再晚恐怕全京城都該知道那祭祀之人到底是誰了。
王姨娘眉眼動了動,臉上看不出半分。
顧嬸子輕哼一聲,“不去便罷了,老太太是長輩,遇見那等不懂禮的難免不得親自跑一趟。”到時一頂不孝的帽子扣下來,只怕縣主也是承擔不起的。
莫青葉笑了笑沒說話,直接站了起來,“去看看吧。葉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