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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邊的外勤開玩笑說:“我們應該為那隻蟲子慶功。”
費三口搖頭道:“五星級酒店裡本不應該有小蟲子的。顯然時遷兄弟也想到了,他遲遲不肯用這招就是因為這樣做顯得不夠無懈可擊,真是個力求完美的人吶。”
……
5分鐘後,此次行動的關鍵人物都聚集到了那臺指揮車上。當兩個還不如我大的毛頭小子小心翼翼地把秦王鼎交給老費的時候,我詫異地說:“這就是你們的開鎖專家?”
老費笑道:“你以為專家都是白髮蒼蒼的老頭?如果是那樣,我們就直接把鑑寶專家也接到頂樓上去了。”
我忙討好地跟兩個小年輕握手:“以後沒帶鑰匙就找你們。”
兩個專家:“……”
老費激動地握著時遷的手說:“歎為觀止呀!這才叫行為藝術呢!”然後又忙拉著段天豹的手,“還有你,多謝!”
矮胖子段天豹幽默地說:“沒我什麼事,你們僱個擦玻璃的一樣幹。”
但是我們都知道這話謙虛大發了——哪個擦玻璃的敢腰裡不繫繩兒爬8樓?
老費凝重地把秦王鼎放在我懷裡說:“請你最後鑑定一次是真是假?”
我找到鼎上的雷形紋,一根指頭使勁搓了下去,在它下面那條腿的內側確然有一道很不明顯的印跡。我說過了,這個秘密全世界只有三個人知道——當然,現在知道的人是多一些。以前沒人知道,是因為這樣的古董,最大動作也就是拿著小毛刷輕掃細抹,誰捨得拿手使勁搓它那層銅綠下的刀痕?
我把它重新交給費三口:“是真的沒錯。”
旁邊有人捧過經過特殊處理的盒子把國寶小心地請了進去,費三口吩咐他們:“儘快帶著鼎趕到北京,此次行動圓滿結束,我會給你們請功的。”
段天豹走過來拉了拉我,為難地說:“蕭領隊,本來為國家出力那是應該的,可是咱們的事……”
我說:“你放心吧,明天我就帶著人去請你堂哥。”
等段天豹和外勤們走了,我抬頭看了看還亮著燈的803房間問老費:“就這麼完啦?”
老費也笑呵呵地往上掃了一眼,說:“當然不能,做錯事是要付出代價的。”
我說:“就是麼,至少要讓丫們明白他們手上那只是假的。要不告訴他們,我還真怕那幫黃毛土鱉把老子的菸灰缸當寶貝藏起來。”
費三口點頭道:“嗯,就是這個思路,咱們不能吃了啞巴虧還讓他們自以為得逞。等秦王鼎到了北京以後我們就放出風去,說國寶已順利由F國抵京,我們還可以給他們發一份官方檔案,對他們在秦王鼎在F國期間給予的‘配合’表示感謝,咱也噁心噁心他。”
我撇嘴道:“那多不解恨,咱能不能現在派人上去把他們抄出來,關小黑屋,拷暖氣片兒,然後再往有特殊愛好的犯人牢裡一扔,齊活!”
老費說:“剛才真鼎在他們的櫃子裡的時候完全可以這麼幹。但現在他們手上只有兩隻假貨,他們可以說這是出於對古玩的愛好仿製來觀賞的,我們以前不方便用強,就是我們沒把握他們櫃子裡鎖的是什麼貨色,這是一個矛盾。”
我捅捅吳用:“吳軍師,想一個治害他們的辦法呀。”
吳用尷尬地甩手說:“這方面……我不是太擅長。”
我白了他一眼,連禍禍都不會,給人當什麼軍師呀?不過想想也是,梁山最會禍禍的人其實還是應該屬宋江。想到治害,我忽然想起一個治害人的祖宗來:秦檜!
我跟老費說:“你等等我啊,我打個求助電話。”
我來到一棵樹下,給秦檜打過去。這老小子正無聊得要死,現在得到了我的主動召喚,不由得精神大振。我先講故事一樣把我們今天的事情說給他聽。秦檜倒是聽得津津有味,問:“然後呢?”
我說:“然後我想治害治害偷我們東西的人。”
秦檜嘿嘿陰笑數聲。道:“你們是怎麼拿回寶貝的?”
我說:“廢話,我不是都詳細告訴你了嗎?我們是經過千辛萬苦……”
秦檜打斷我道:“不對不對,你們明明是在有人裡應外合的情況下順利拿回寶貝來的。”
我:“啥意思啊……”
秦檜著重喊道:“裡應外合!”
我終於有點明白了,遲疑道:“你是說……離間他們?”
秦檜陰森森道:“多明顯的事呀!在防備那麼嚴密的情況下還是把東西丟了,他們的頭頭會怎麼想?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