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戶。可我這門不好走不用說,我那窗戶在哪兒呢?
不行,趕緊結婚,結了婚我馬上把這工作辭了,這樣對我對老郝——當然,還有對包子,都有好處。人們常說當鋪這行業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可照我這麼個忙法,根本就沒有開張的機會。至於包子的工作,也辭了,這樣對她、對她的顧客都有好處。要實在想幹點什麼就去我們學校,我們學校那可是按全國一類城市的消費水平發工資。就算是掃廁所的,只要有編,比我們這地方開發軟體的還拿的多。
我坐在那裡焦躁得不行,就在網上找了一些“寫真”看,有柏芝的,有阿嬌的,有MAGIC。Q的(奧運期間溫馨提示:那時是2007年,我看得還很不徹底)……後來當然是越看越火大,我索性把兩隻胳膊放在桌子上,蹲伏起身子,仰天長嘆道:“嗷——嗚——”
這時劉老六一推門進來了,他身後有一人手按劍柄道:“你們民族也是以狼為圖騰的?”
第二章 制“伏”誘惑
我見是劉老六,衝他歪了歪腦袋:“坐。”他身後恍惚還站著一人,我問:“剛才誰說話?”
劉老六向旁讓開,說:“來,你們見見。”
劉老六一閃身,他後邊這人便露了出來。一身戎裝,頂盔貫甲,腰間懸著三尺長劍,雖然低著頭看不見面貌,但能感覺出是一位年輕的將領。他單腿向前邁了一小步,把雙手在腹前一合,大概是在跟我打招呼。我忙衝他抱了抱拳,隨即跟劉老六抱怨小聲抱怨道:“怎麼又弄來個武將?你不知道現在是敏感時期嗎?”
劉老六賊忒兮兮地在我耳邊說:“仔細看。”
這位年輕將軍施禮畢,恢復立正姿勢,嘩啦一聲,護肩和戰裙上的鐵葉子一陣作響,端的是乾淨利落,顯然是真正的行伍出身,透著那麼英姿颯爽。他以手按劍,隨即抬起頭來。我只在他臉上打了一眼,只見此人兩條細長的眉毛直入鬢角,由於久歷沙場,膚色有點像巧克力,但依然非常細膩,嘴唇線條柔和,嘴角微微上翹,顯得有點不羈和頑皮。作為一個軍人,他的長相似乎有點娘娘腔,但疆場上廝殺過的痕跡很好地遮掩了這一點。他的眼神裡有種看破生死的灑脫,他的劍柄也已經被抓得有些破舊了。我接觸過很多這樣的戰士,比如300和梁山好漢們,可以看出,這是一個真正經歷過戰場的軍人。
我盯著他看了半晌,越看越覺得怪怪的。劉老六在一邊嘿嘿笑著。加上一絲雄性動物在發情期的敏銳感覺——我還在椅子上狼蹲著呢,我終於嗅出了一點特殊的味道,我一拉劉老六,小聲問:“女的吧?”
不等劉老六說話,我的新客戶已經把頭盔拿下來抱在懷裡,笑道:“眼力真好,我的那些夥伴12年都沒看出來。”說話間,一頭長髮已經垂了下來,披在肩甲上,一股女性特有的溫柔氣息撲面而來。
其實如果不是她故意放開聲音,就算現在這個樣子也不大能輕易看出她的性別。因為古代和現代相反,除了搞藝術的,不管男女都是長髮,有位叫接輿的行為藝術家才剃光頭呢。這女將的聲音已經不再清脆,可能是多年來偽裝男聲的原因,她現在說起話來有一種特別的磁性。
我問劉老六:“這是哪位?”
劉老六道:“你猜。”
我猜——中國歷史上有名的女將就那麼幾位,幾個少數民族的女權代表並不避諱自己的性別,還有幾位鐵娘子都是光明正大地以女兒身報效國家的,刻意喬裝成男人的,只有……
“木蘭?”我試探地問。
花木蘭微笑著衝我點點頭,隨即納悶道:“你怎麼知道我?”
我叫道:“誰能不知道你啊!‘唧唧復唧唧’嘛,當年我默寫就這個及格了。”
我悄悄問劉老六:“木蘭怎麼來了?”
劉老六得意道:“這多好,男的裡頭誰好意思跟花木蘭動手?我就不信何天竇能把穆桂英和梁紅玉找來為難你。”真夠恬不知恥的,被人逼成這樣還有臉誇呢?
我說:“你們怎麼個意思?跟姓何的就這麼耗著?”
劉老六高深莫測道:“放心,他就快遭天劫了。”
我興奮道:“九雷轟頂那種?”
“差不多。”
我擔心地說:“那萬一劈穿越了怎麼辦?”
劉老六:“……有時間多幹點正事吧,你快比我不著調了。”
我倒是想著調,花木蘭要是站到你眼皮子底下你能著調嗎?
我看看他們,問:“大白天的你們就這麼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