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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道:“別羅嗦了,說正經的。我也有話呢!”
我大聲說:“你想再和誰說呀?哦,嬴哥呀,在呢在呢,你等著啊。”
李師師頓時緊張起來——
我把電話遞給秦始皇,這胖子裝模作樣地把嘴裡的菜都嚥下去這才拿過去,聽了一下就把電話扔給金少炎:“呵呵,掛咧。”
不得不說,胖子太高了!我明明聽見裡面還說話呢。不過我和李師師的表演已經打消了包子的疑慮,而嬴胖子這最後一招讓李師師也放下心來。
氣氛頓時大為緩和,我們說笑著,頻頻舉杯。李師師不住地偷偷看金少炎,她應該想不通金少炎為什麼會那麼做。
就在這時,樓梯響,劉邦風風火火地進來,一見我們一大家子人,邊搬椅子邊說:“今天人真全呀。喲!小金也來了?”
我們急忙都衝他使眼色,就連二傻都曖昧地衝他眨巴了兩下眼睛。
可劉邦再聰明怎麼能想明白其中的關節?他怔了一下,隨即明白此刻不宜多嘴,就一邊擺椅子一邊察言觀色。
金少炎已經站起來主動介紹自己說:“我是金少炎的孿生弟弟我叫金少……”他說到這兒頓了一下,因為他看見這時候樓梯口又上來一個人,劉邦的姘頭黑寡婦鳳鳳。
鳳鳳一上樓,滿桌人就金少炎站著,她自然多看了一眼,只一瞬間的工夫就喊了起來:“金總,你也在這啊?”
金少炎滿頭霧水:“我……認識你嗎?”
鳳鳳笑道:“你當然不認識我,可我認識你呀。前些日子,那個名流交誼會我也參加了。”
劉邦回頭鄙夷地說:“你一個賣假名牌的怎麼進去的?”
鳳鳳毫不在乎地說:“那還不簡單?我做了張假請柬就進去了。”
劉邦道:“把門還是羽林軍好啊。”
金少炎這時已經滿不自在了。鳳鳳道:“對了金總,你剛才說什麼?你不叫金少炎了?”
包子笑呵呵地介紹說:“看看,都弄錯了吧?這是金少炎他弟弟。”
鳳鳳叫道:“不能夠啊,雜誌上寫了20多年‘金門獨子’,金少炎哪來的弟弟呀?”
包子跟金少炎說:“你是不是你爸媽超生的黑戶呀?我同事就有一個弟弟,一直住鄉下姥姥家,去年才回城,小夥子都23了我們第一次見……”
劉邦雖然還沒搞清楚狀況,但馬上捕捉到了包子話裡的錯誤:“不對不對,你沒聽人家說是孿生的嗎?孿生的國家不管。”
……這大漢皇帝對現在的計劃生育基本國策倒是很瞭解。
鳳鳳掃了金少炎一眼,不滿地說:“金總,你是不是見我來了才這麼說的呀?你放心,我雖然是做假的,可不是還沒發展到盜版碟業嗎?你不用怕我求你辦事,等我想幹了,有的是人去電影院偷拍……”
劉邦罵道:“你個傻B,我早跟你說了現在做盜版書才是王道!”
鳳鳳回罵道:“你懂個屁的王道!”
劉邦再罵道:“老子當年就是王道!”
包子不理這倆人的“打情罵俏”,問金少炎:“你到底怎麼回事呀?”
金少炎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跟你們說實話吧,我就是金少炎——我再也裝不下去了。”
二傻聞聽叫道:“不是不讓說嗎?”
李師師的臉上露出一絲苦笑,有點失望,又有點如釋重負。現在遊戲終於可以結束了,那個雖然說話也繃著個臉但卻顯得有點可愛的“金少”一去不復返,為了玩這個遊戲,他至少不再是那個已經變得冷酷刻薄的商人。
金少炎忽然對李師師說:“小楠,是我,我是‘那個’金少炎!”
聰明的李師師在這一刻當然馬上就聽出了所謂的“那個”是什麼意思,她震驚地望著金少炎,金少炎不易察覺地微微向她點了點頭。
結果我們預料的結果卻沒出現,我們多數人以為李師師會不顧一切地撲入金少炎的懷抱,那時節我們該鼓掌就鼓掌該點洋蠟就點洋蠟,搞點形而上學的東西,也浪他一漫。
誰知李師師忽然站起,把杯裡的酒朝金少炎臉上一潑,轉身氣沖沖地進了臥室,摔上了門。
包子莫名其妙地笑道:“你們剛才繞了那麼大一個圈子不是就為了逗我玩吧?”
金少炎擦著臉上的酒,說:“包子,你的身材還是那麼好。”
包子捏著酒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金少炎擦完酒水,跟我們一指臥室門,很不自然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