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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想試試?”
女領隊氣憤地一拍桌子,鋼化玻璃垮嚓一聲被震出無數條耀眼的白色裂痕。
主席為難地說:“這個事情是我鹵莽了。現在看來最好的辦法是一事不煩二主,除了這位育才的負責人,幾位這就去忙吧。我再次表示抱歉,祝你們取得好的成績。”
除了女領隊和那位精武會的會長氣鼓鼓的,其他人表示可以理解,但也頗有幾分惆悵地離開了。老虎臨走前和我低聲聊了幾句,當他知道我們上午連輸兩場之後驚訝地說:“怎麼會這樣?我們的人都能贏。”我嘿然道:“大意了……”
人們走後,主席笑眯眯地問我:“貴姓啊?”
我賠笑:“不敢,姓蕭,您叫我小強就行。”
“哦——”主席上下打量了我幾眼,問,“哪派的呀?”他們這些老人,講究個名門正派,你要光舉過兩天槓鈴打過幾天麻袋在他們眼裡根本算不上自己人。
我只好老實回答:“無派。”
主席奇道:“吳派?看你指繭都在前端,倒像是練過幾天鐵印子,不像吳派。”
我伸出來看了看,慚愧地說:“那是抓磚頭抓的。我這個‘無’,是無門無派那個無。我只負責行政工作,業務上的事,”我一指林沖,“您問他。”
主席又看了林沖一眼,跟我說:“咱們先說正事,蕭領隊能出多少人?”
我說:“300個吧。這些人您其實不陌生,咱們大會的舉牌禮儀就是他們負責的。還有表演賽上,他們舉著……”我說到這不知道該不該提起這件讓評委們痛苦回憶的事了。
主席:“哦呵呵呵,我怎麼能忘呢!?”
我用腳划著地說:“那天得罪了。”
主席一副不記前嫌的樣子說:“沒事。要說功夫,貴校的學生讓我們幾個老朽眼前一亮啊。至於咱們今天說的這個事,本來地方上的公安機關也表示願意幫忙,但我想咱們武林同道相聚一堂,還得要外人幫著維持秩序,恐怕淪為笑柄,所以這才想了這麼個辦法。”
我忽然說:“給錢嗎?”
主席被茶水嗆得連連咳嗽,問道:“你說什麼?”
我反正也豁出去了,小聲說:“每人每天給200塊錢就行。”
某位可能是專修擒拿手的評委一下跳了起來,叫道:“你小子跑這兒訛錢來啦?”看他那樣子很想用擒拿手前來討教討教我的“鐵印子”。
問題是我費半天勁,得罪那麼多人不就是為了錢嗎?其實對一所真正的學校來講,這種機會就算倒貼錢都願意上,在規模如此龐大的武林大會上負責保安工作,那廣告效應基本上比團體第一名差不了多少,這也就是精武會和美女領隊為什麼孜孜以求的原因了。
但對我來說,要低調出名高調發財,300要走了,你不能讓他們身上不揣一毛錢就走吧?
主席攔住“擒拿手”,對我說:“錢的問題我還沒有想過,但是每人每天200是不是有點高啊?”
我爽快道:“那您開個價。”反正別家都走了,我就不信這老頭還有臉再把他們請回來。
主席為難得直撇嘴,說:“問題是這個不在我們的預算範圍之內呀。”
我說:“那不要緊的,您只要把今天早上那混亂勁的錄象給相關領導看看,他就明白這是重大的失誤了。昨天賣大力丸的都跑進來了,這成何體統呀?”
主席終於下定決心,正色道:“你誠心給個價。”
我說:“這樣吧,也別每天200了,300個人,每人發1000塊錢,一直到大會閉幕,怎麼樣?”
主席倒吸一口冷氣:“那就是30萬吶!”
“30萬,毛毛雨啦,您在主席臺犄角旮旯貼個小廣告他不得給個幾百萬?”
主席想了一會兒,苦笑道:“讓你的人下午來吧。”
老頭把我和林沖送出門,拍著我的肩膀笑說:“蕭領隊,我算看出來了,你既不是吳派也沒練過鐵印子,你是‘巨鯨幫’的。”然後他再次看了林沖一眼,意味深長地說,“年輕人,門子裡的?”林沖笑笑不說話,把手展開給他看了看。主席點點頭,讚道,“果然好功夫。”
在回去路上我問林沖:“你們倆什麼意思?”
林沖說:“那老頭八成也使槍,手上的老繭厚得都握不住拳了,我給他看看我的,他自然就知道大家是同一路數了。”
300已經在收拾行裝準備出發,我跟徐得龍說要他幫我最後一個忙,他沒說什麼,很快領著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