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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工耽誤的可不止這個數……”
於是機器的問題也解決了。郭天鳳是什麼人?是我們這的製假皇后,雖然(目前)只侷限於成衣業,但她認識的人裡面可謂品種齊全。
劉邦各個屋看了一遍,說:“項大個兒還沒回來?早上就走了吧?這眼看就和張冰那個小妞待一起一天了,晚上吃個飯直接開個房——”劉邦猥瑣地打個響指說,“齊活!”
我把電腦和印表機連起來,把數碼相機裡項羽的“情敵”們一一印出來,說:“邦子,不得不說流氓成性就是你的天性。可是你當皇帝那會兒怎麼辦,說話也這個調調?”
劉邦立刻黯然,說:“你又不是沒見過我繃著什麼樣兒,所以說當皇帝都得變態。”劉邦指了指臥室裡的秦始皇,壓低聲音說,“裡邊那位不就是一個例子麼?”
我笑道:“嬴哥挺好的吧?”
“挺好能把江山丟了嗎?他殺的人比你見的都多!”
說著話包子和李師師也回來了。包子把靴子甩在鞋架上,跌進沙發裡捏著腳,叫道:“劉季,倒杯水。”
如果在平時包子肯定會叫我,但見我在忙著打照片,劉邦又離水壺近所以才指派這個皇帝幫她端茶倒水。劉邦屁顛屁顛地捧過水來,包子接過喝一大口,說:“狗日的婚紗店搶錢。”
我和劉邦都一愣。我見李師師只是笑,知道還有下文。
“最便宜的租一天要200,還不給打折。”
劉邦說:“那也不貴呀,還不如租臺辦假證的機器錢多。”
包子捶著腿說:“可是你要知道現在婚紗都是一租兩套,娶那天穿一天,回門還得一天呢,這一裡一外就得小1000塊錢呢。”
我問:“那你倒是租沒租啊?”
包子說:“本來沒辦法也得租啊,可是小楠說她有個同學就是做婚紗的,可以借來。”
我們都看李師師,她只是笑。她的同學?杜十娘來了?
包子起身去做飯,李師師輕聲跟我說:“精品婚紗店有套婚紗很適合表嫂,價錢也不貴。”
“多少錢?”
“3萬。”李師師看了我一眼說,“而且是不租的。我建議你把它買下來送給表嫂,每個女人一生都應該有套婚紗。”
每個女人都該有套婚紗?這麼小資的調調她是從哪兒學的?是打算離了再用還是穿著去菜市場?不過她有資格這麼說,她作為結婚禮物送給我們那顆珠子如果換成婚紗,起碼能把兩個集團軍銀妝素裹起來。
那顆珠子包子已經戴過了新鮮,隨便地扔在抽屜裡。不過那倒不失為一個安全的地方,就算進來賊,沒有副教授以上水平,值錢東西一件也拿不走。誰能想到當初荊軻用來刺秦的匕首已經被削了土豆皮,穿了條紅繩子扔在抽屜裡的是宋徽宗的備用帽珠?
吃飯時間到了,我趴在窗戶上喊:“軻子,吃飯!”
二傻正在和趙大爺兒子趙白臉“練劍”,倆人人手一把掃帚把個地方撩得雞飛狗跳塵土四起,我喊完趕緊把窗戶關上了。
結果不一會兒倆人都上來了,荊軻親熱地拉著趙白臉的手,跟我說:“讓他也在咱們家吃飯吧。”
我和包子頓時面面相覷起來。如果是智力正常的人,你招呼他“歡迎歡迎”,他必然得說“不了不了,我還有事”,就算沒飯轍了想跟這吃,也還跟你客氣幾句。可這傻子不一樣,在這兒吃順嘴了以後天天來怎麼辦?我們這婚紗還沒置辦先多一個兒子——趙白臉比我還大一歲呢。
可是我們能怎麼辦?我們這香噴噴的飯菜擺了一大桌,傻子看得口水都流出來了,你把他趕出去?反正這事我幹不出來。事實證明我幹不出來的事包子就……
更幹不出來了。她衝倆傻子說:“洗手去。”
趙白臉洗了手,端起碗來就吃。除了偶爾衝二傻笑笑,跟別人一句話也沒有。壞了,兩個傻子別是搞背背呢吧?
我笑著問二傻:“軻子,最近劍法大成沒?”
荊軻愣了一下,他可沒傻實心,隱約覺著我沒什麼好意,與趙白臉相視一笑,居然有點心有靈犀的意思。
我拿出手機,把手伸在桌下悄悄對著趙白臉使用了一個讀心術。等拿出來一看我大吃一驚——宕機了!
省略號……宕機……這兩個傻子是我這手機的地獄啊!
晚上9點多的時候項羽還沒有回來,最先坐不住的居然是劉邦。他邊看錶邊說:“項大個兒不會真的開房去了吧?”他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他知道項羽不會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