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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找了13個臉型各異很有大眾化特點的戰士來拍。
蕭讓皺著眉頭跟吳用說:“名字能隨便起嗎?”
吳用說:“就是讓你隨便起的。”
蕭讓說:“按趙錢孫李排,趙一趙二趙三,錢一錢二錢三,排到週一就完了,這樣行嗎?”
吳用瞟他一眼說:“咱們光一起來的兄弟就有54個,你用這個的姓,用那個的名,13個名字隨手不就拼出來了?”
這時戴宗過來拉住我說:“小強,咱們要這麼幹的話是不是需要一間屋子來放這個機器,而且還得離體育場近點的。”
我想想很對,馬上給劉秘書打電話。
聽說我需要一間辦公室,劉秘書說:“這種小事情早就幫你們安排好了,一間帶擋雨棚的貴賓席,一間120平米的辦公室,就在體育場裡面——別人都是最少四五家合用一間。”
到現在,我終於體會到了“東道主”的甜頭,我索性說:“劉秘書,到比賽那天是不是安排個大巴什麼的接我們的隊員一下?”
劉秘書說:“坐什麼大巴,多影響隊員體力呀。我在體育場旁邊的三星級賓館給你們預定了房間了,你們大約有多少人吧?”
我說:“你就先照著60個人安排吧。”
劉秘書有些意外地說:“那麼多?幸虧你說得早,要不然還真沒辦法弄了。你要知道,現在那周邊地方的賓館已經開始爆滿,房間訂都訂不到了。”
“那我學校裡還有300學生……”
“那賓館你就別想了。如果需要,我安排車接他們。”
我支吾著說:“劉秘書,還有個事……”
這位市長秘書居然很有耐心:“說。”
“為了節省開支,我們的隊員照片都是我照的,效果不太好,遞上去的時候要出了枝節你多包涵。”
劉秘書警覺地說:“蕭主任,你不是要弄什麼歪門邪道吧?”
不愧是搞政治的,嗅覺很敏感呀。
我很嚴肅地說:“我能搞什麼歪門邪道嘛?要搞也是給對手下迷藥,給自己打興奮劑,沒聽說過照片上能做什麼鬼的。”我見他還在沉吟,索性說,“劉秘書,你不會懷疑我這個在窮山惡水的學校花錢僱人吧?”
劉秘書想想也失笑了,就算真的僱人,把僱的人照片遞上去不就行了?他放了心,說:“行了,我知道了。”
沒想到一個電話撈到這麼多好處,我讚賞地對戴宗說:“沒想到戴宗哥哥心這麼細。”
戴宗撇嘴道:“不是細,我怕到時候你們讓我從這兒到體育館一趟一趟跑,那誰受得了呀?”好漢們都大笑。宋清道:“戴院長真是思想有多遠就能跑多遠呀!”這小子跟李白一屋,八成是跟著看了本什麼書學的。
我找到李雲,跟他說了我再過倆月結婚,房子需要他幫著裝修一下。他聽說我買了棟小別墅,從屁兜裡抽出一卷紙在我面前攤開,指點著說:“你喜歡哪種風格?哥特、巴洛克、洛可可……”我很氣憤,說:“這才多長時間你就學會崇洋媚外了,有中國點的沒?”
李雲把圖紙一收:“那照我以前在梁山上的房子佈局給你收拾。”
……
大的準備工作差不多就是這樣了,半個月的時間就平靜地過下來。變化最大的當然是項羽——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幸福,他安靜了很多,每天專心致志地陪著張冰,就像秦始皇每天沉迷於遊戲和荊二傻與趙白臉做的無聊事情一樣,他好象也只是找到了一件事情去做,至少我沒看出他的激情。我非常非常納悶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難道婚姻真的是愛情的墳墓——呃,不相干。那就是前生五百次的回眸——又不相干。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兩個人了。在我們看來,張冰這樣的冰美人願意把業餘時間大部分花費在某人身上,那不是一種良性暗示是什麼?但項羽就是遲遲不肯把兩人的關係再進一步了。
他們的事情就這麼吊著,沒人能幫上忙。至於李師師,這個小妞學壞了,除了和包子偶爾上趟街或者陪著張冰吃個飯,整天就是待在網路上,盤著腿,手邊放著大筒的薯片。可是我知道,她不是在玩,她在搜尋各種選秀和出名的機會,在行若無聊的外表下,包藏著一顆渴望成功的心。我從來不懷疑她能成功,她不但聰明而且聰慧,外表、實力都具備,雖然只有一年時間,但也正因為這樣使得她更具有爆發力。我相信她會像一條久候在水底的射水魚一樣,一但露頭就勢在必得。
一週前,300中的200就被借去充當苦力。報名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