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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做什麼,賭博不用讀心術,那我就真成了二了。
小六正在想:15點,還得要一張。
可是知道了這個資訊對我是沒有用的,我現在最需要知道的是荷官手上的下一張牌是什麼。這可就難了,因為如果不做假,就算荷官自己也不知道。
就在這時,我忽然發現荷官握牌的手很隨意地支在桌子上,這樣最底下一張牌的牌面就露在了外邊,只不過我和小六誰也看不見。而街頭混混發牌,都是習慣用手指摳最下面那張,我順著那牌面的輻射角度看去,嘿,有一混混正好兩眼直勾勾地看牌呢。
那還客氣?使一個,得到我想要的答案後我篤定地對荷官說:“我要。”然後我果然得到了一張A,唯一一點多出來的資訊就是那是張梅花。
現在我有18點,贏面中上。
小六毫不遲疑地又要了一張,然後有點喜形於色地把牌背在桌上,大聲說:“我不要了。”然後勝券在握地瞪著我看。荷官再次問我:“還要嗎?”這時我終於發現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讀心術實在應該放在關鍵時刻再用,上張牌實在應該冒險要上再說。
全場的人都在看我,3個讀心術已經用了兩個,而且根據不能在同一人身上使用兩次的定律,我連小六是什麼牌也不知道了。看他的樣子應該不會比18點小,但也有可能他已經爆牌了所以在詐我,想拖著我一起死。
荷官的手還是習慣性地反蜷著,剛才那個混混依舊能看見底牌,但我現在已經不可能從他那裡得到資訊了。
我想到了半天遲遲沒有做出回應,荷官不耐煩地說:“你到底要不要了?”我的手一哆嗦,原本衝著那個混混的手機再次撥了出去,我不經意地一掃間,居然發現螢幕上又出現了一排字:怎麼又是一張A?
我愕然地看了他一眼,發現他正全神貫注地盯著底牌看。我敲了敲桌子說:“我還要。”眾痞子都輕咦了一聲,4張牌爆牌的可能性已經很大了。
牌發到我手裡我一陣激動:果然是張A。
19點,贏面又大了很多,按一般規律,再要爆掉的可能性也大了一倍。荷官墩著手裡牌問我:“你還要?”
要不要先看看再說——當然不是看手裡的牌而是透過那個混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