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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鏡,現在那隻手也放不下來了;就連主席也驚愕地回過頭來。
只有李河依舊微笑著說:“什麼意思?”
我吭哧了半天才說:“……因為我還沒說我的條件,不知道國家能不能接受?”
一個大肚子中年幹部詫異地說:“你們還有條件?”
李河呵呵一笑:“沒關係,說說看。”
“……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學校建成後按我們的標準接收學齡兒童,而且是那些上不起學的孩子。”
李河想了一下,總結道:“你的意思是把國家投資幾個億擴建起來的武術基地給你用來辦成一個全國最大的希望小學?”
我看了一會兒屋頂,點點頭說:“差不多。”
在場的人都錯愕地笑了起來。只有主席明白我的意圖,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用不太引人注意的語調說了一聲:“其實武術人才從小培養確實是很有必要的。”
我忽然感覺輕鬆了,因為我知道他們不可能答應這種變態的要求。這其實未嘗不是最好的結局:比賽我們贏了,老張那兒算是有了一個交代,風險也不用擔了,好漢們可以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了,順便還還了紅日一個大人情。
說到底其實是因為我害怕了。對方一甩幾個億出來,而且代表的是國家,捲進如此巨大的旋渦裡,我唯一的下場好象只能是粉身碎骨。明明是一隻小耗子,現在有人要給它移植熊心豹膽,耗子招誰惹誰了?
李河不說話,用筆不停敲著桌子,最後索性捲起了地圖。我認為事情到此就算結束了,誰知他說:“你的要求我們會考慮的,明天給你答覆。”李河走到窗前,站在主席身邊,望著操場上幾馬盤桓說:“現在能騎馬打仗的人不多了吧?”……
我剛要走,主席叫住我,把一張30萬的支票給我,開玩笑地說:“這是你那些學生的勞務費,大會已經接近尾聲,從明天開始就用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