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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她又跟李白說,“或許你下次別喝酒,我們聊聊川端康城和海子?”
李白問我:“誰呀?”
我說:“海子是一個住在海邊的子。川端不熟,我只知道飯島愛和武藤蘭。”
這回該系花問我了:“這倆人是誰呀?詩人嗎?”
我邊往走推她邊說:“對,行淫詩人。”
把系花送到臺上去,我這才回來坐下,有點不知所措地說:“李……大爺……叔……”
李白揮揮手說:“叫太白兄就行,杜甫老弟就是這麼叫的。”
哇,跟詩聖待遇一樣。
李白問我:“怎麼稱呼你?”
“我叫蕭強,你叫我小強或強子都行。”
“哦,小強是你的字?”
我心說哪有字小強的,不過我馬上想到既然我接待的都是古代的客戶,沒個字確實有點不方便,人家魏鐵柱還字鄉德呢。
可是叫什麼好呢?李白字太白——蕭強字……很強?要再需要一個號就號打不死居士?
我跟李白說:“太白兄,酒喝好沒?”
“嗯,也有七八分了。”
“那咱下榻去?”
“可以……”李白說著要往起站,我急忙攙著他往外走。想了想還是把他直接送到學校去比較好,那邊宿舍樓已經可以住人了。我想著以後劉老六再往來帶人是不是可以叫項羽開車接送一下,這傢伙在老車神的點撥下已經可以上路了,50米加減檔一遍零失誤,現在正移庫。
老李本來醉著來的,現在又喝了一通,出門一見風就吐了。我把他弄在車斗裡,坐了一會兒他反而來精神了,看著萬家燈火喊道:“噫噓唏!”
“太白兄,這兒比長安有看頭吧?”
李白顧不得強烈的好奇,失落地說:“其實我在長安也就待了兩年。”
這時我摩托發動,李白向後一仰,失色道:“這東西會動!”然後指著街上飛馳的汽車大驚,“魑魅魍魎!”
“太白兄,坐好了,跑的那些不是,裡面坐的才是魑魅魍魎。”
“……這是哪兒啊,這是第十八層了吧?”李白興奮地站起來喊,“我到了十八層地獄啦!”
“太白兄,坐好……”
我看時間不早了就加大馬力跑,老李根本就是撒酒瘋,這一路他很快樂,大喊大叫,要不就像泰坦尼克裡的傑克一樣張開膀子,大喊“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要不是風頂得他站不起來,這老頭說不定真的就飛了。
我是真的受不了詩人那充沛的感情,我更怕受不了交警的罰款,帶著這麼一位實在太扎眼了。等好不容易到了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