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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走在街上忽然有一個長得有點猥瑣年紀奔三的老男人問你:小姐,你對項羽怎麼看?你肯定第一反應也是這樣。
讓我感動的是,在讀心術有效時間的最後一瞬,流氓兩字後面彎彎繞繞地又出來一個問號。看來對我的人品還只是疑惑,沒有定性。
我馬上一本正經地說:“讓我們聊聊柳下惠吧。”也不知道這個名字能不能拯救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可惜現在讀心術在同一個人身上只能用一次。
張冰看了我一眼,冷冷地說:“這種話題你應該找小靜討論。”小靜指中文系系花,她官名叫王靜。
“張小姐家是本地的嗎?”
張冰看著過往的行人,抱起肩膀說:“是吧。”
“在哪一帶呢?”我死皮賴臉地問。現在多知道一點對下一步的計劃都有很大影響,我現在還沒想好如果張冰只是張冰還要不要跟項羽說這件事情。
“沒搬家以前是住解放路的,我記得那時候還都是平房,每個大院門口還有下水井。”
我一聽這話心就一涼,看來張冰確實是土著,那都是十五六年以前的事了,不是從小長大,根本不可能知道下水井。
“那現在在哪兒住呢?”
張冰不說話,帶著一絲笑意看著我,意思很明確:你看我會告訴你嗎?
“……留個電話吧。”
“或許下次吧,我要走了。”張冰快步走向校門口。沒過多大工夫,系花和另一個女孩子急匆匆趕出來。系花王靜拿著電話左顧右盼問:“你在哪兒呢?什麼,出去啦?好,我們也馬上出來。”王靜跑著跑著看見了我,跟我喊,“我給李白介紹的書記住提醒他買來看啊。”
我使勁一拍腦袋,SB了!張冰的電話住址什麼的應該跟王靜要嘛,現在打草驚蛇了!
隨著人潮的退卻,學校漸漸又恢復了平靜。孫思欣和白蓮花都已經告辭,300吃過飯稍事休息後就被顏景生拉去上課了,生意人們留下自己的名片也都走了。我就像真的教導主任一樣揹著手面目陰沉地溜達了兩圈,終於忍不住往當鋪打了一個電話,是李師師接的。
我問:“項羽呢?”
“項大哥啊,開著車出去了,說要買些東西。”
“他情緒怎麼樣?”
“可好呢,我發現他自從學會開車以後一天比一天開心,今天出去的時候還吹口哨呢。”
我小心地問:“你覺得他開心是因為學會了開車還是別的什麼?”
“那我怎麼知道?”
“他走的時候說虞姬了嗎?”
“沒有呀。對了,項大哥已經很久沒提虞姐姐了……”
我一下來了神。我當初的預想是對的:項羽學會了開車,把虞姬給忘了。哈哈哈哈,省老事了,張冰小妞,老子也不用死皮賴臉地纏著你要地址了,你在老子腦海裡的記憶就永遠停留在“下水井”那兒了。
這時李師師才怯怯地問:“表哥,你笑什麼呢?煙攤老闆又把中華當紅雲賣給你啦?”
我輕快地跨上摩托,一路飆回當鋪。現在所有的難題都解決了:學校穩定了;酒吧賺錢了——我現在才知道柳軒為什麼那麼拼命:他當經理期間拿各種回扣每個月不下好幾萬;項羽不想老婆了……這輩子做小強,挺好。
我進了家,見李師師又在電腦跟前忙活。我瞄了一眼,見滿螢幕都是閃得讓人心驚肉跳的“選秀”兩個字,還有幾個年輕女人滿臉幸福狀,腦袋上編著暫時的人氣名次。我一眼就總結出了這次選秀的評分標準:乳溝越深的名次越前。李師師的胸部放進去大概就屬於小馬過河——既沒有第一名那麼大,也沒最後一名那麼小。
我說:“你不是想參加選秀去吧?如果你真想拍電影還不如再找金少炎……”我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李師師卻像沒聽見我說的,她用滑鼠拉著螢幕說:“選秀這種辦法本來是挺好的,可惜現在還沒有適合我的。”
這時門口車一停,項羽手提兩個大包,滿面春風地走了進來。我問:“羽哥,什麼事這麼高興?”
“我今天出師了。這些東西都是我自己開車到街上買的,還從富太路穿了一圈,一個訛我的也沒有,老王說這已經很難了。”
一次也沒被訛相當於A1本,被訛三次以上那絕對是買的本,這是我們本地司機走富太路總結的。所謂訛,當然也不是無緣無故的,擦一下、刮一下、蹭一下,人家才會訛你。現在很多老總僱司機不看本,基本衡量標準就是走富太路。
項羽從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