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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能跟我打成平手。”薛靈璧目光一凝。
馮古道端茶端得雙手痠極,忍不住開口以吸引他的注意力道:“會不會是魔教整體的武功太高呢?”
……
薛靈璧緩緩轉過頭,望著他淺笑道:“你是指,本侯的武功遠遠不如袁傲策?”
馮古道面色繃緊,“我絕無此意。”
“你既然是魔教中人,那麼對魔教的武功應該很清楚。你說那日與本侯交手的是否明尊本人?”薛靈璧目光疏淡,但是馮古道卻從中感受到了千斤之力。
“從聲音和體型上,我覺得是。”馮古道斟酌道,“但是魔教多的是人保護明尊,他很少親自出手。所以以武功而論,我又不能那麼肯定。只是他的招式的確出自魔教。”
薛靈璧道:“在魔教,除了袁傲策之外,誰的武功最高?”
“這……”馮古道露出難言之色,“魔教中人個個心高氣傲。即便是明暗雙尊,偶爾也會遭到他們的貶斥,更何況別個。據我所知,清醒時稱自己為魔教第二高手的起碼有十個人。喝醉時稱自己為魔教第一高手的起碼有五十個人。”
“即便是明暗雙尊偶爾也會遭到他們的貶斥?”薛靈璧眯起眼睛道,“比如說?”
馮古道的雙手顫抖著,杯蓋不時碰觸著杯子發出叮叮聲。他見薛靈璧無動於衷,只好強忍著痠痛道:“當初明尊拱手讓出睥睨山,就惹起魔教很多人的不滿。”
薛靈璧的手指緩緩地摸索著扶手,“惹起魔教很多人的不滿?”
……
馮古道咬牙道:“侯爺,我不得不說,你現在的視若無睹,也惹起我的很大不滿。”
18患難有理(八)
薛靈璧的目光終於落在他的雙手上,“很累麼?”
“不但累。”馮古道的額頭滲出一層薄汗,“而且酸。”
薛靈璧微笑道:“魔教不是整體武功都很高麼?我想你出身魔教,應該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吧。”
……
堂堂侯爺心眼小到針孔這麼大,也算是人間一絕了!
馮古道一咬牙,將茶杯乾乾脆脆地放在桌上。
薛靈璧眼神一冷。
馮古道甩了甩手臂,重新又端起來。
薛靈璧上下審視了他一番,終於慢吞吞地接過茶杯。
馮古道幾乎淚水滂沱,“我頭一次發現侯爺喝茶的姿勢竟然是這樣的優雅。”
薛靈璧不理他,對阿六道:“起來吧。”
阿六鬆了口氣,恭恭敬敬地站起。
“你留在這裡繼續留意魔教的動靜。若是有明尊的訊息,不管真假,即刻找當地官府將他捉拿。”這次偷雞不成險些蝕把米的過程顯然讓薛靈璧對明尊有了更深的敵意。
馮古道道:“那我呢?”
“你說呢?”薛靈璧淡淡問。
馮古道道:“我當然是願意追隨侯爺左右,不離不棄。”
阿六不動聲色地瞪了他一眼。
薛靈璧道:“我既然答應保你為官,自然不會食言。你和我一道回京吧。”
馮古道一揖到地,“謝侯爺成全!”
“行了,阿六先帶他去房間休息。”薛靈璧疲憊地揮了揮手。
阿六利落地出門,帶馮古道到離此房頗遠的一個房間住下。
“阿六哥和我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知道我半夜三更喜歡上茅房,所以特地帶我住一個一推窗就能見到茅房的房間。”馮古道將窗戶關起。
“若沒什麼事,我先走了。”
“阿六哥何必著急?好歹我們相識一場,我歷劫歸來,正有一肚子的牢騷要說,阿六哥不如坐下來聽我說說這一路的風風雨雨?”
阿六沒好氣道:“我要去請大夫看侯爺的腿傷。而且侯爺最喜乾淨,定然是要人伺候沐浴的。”
“阿六哥不愧是侯爺面前最得力的人,果然思慮周詳。既然這樣,那我也不便相留了。”馮古道笑眯眯地看著他出門,默默地在房間裡轉了一圈,然後跳上床,無聲地掀起床幃一角,只見一根手指頭粗的銅管嵌入牆中,露出小半截在外面。
他伸出手,想在銅管上輕輕一彈,但轉念又改變了主意,放下床幃,手在床鋪上打著拍子輕哼道:“野花芳草,寂寞關山道。柳吐金絲鶯語早,惆悵香閨暗老。羅帶悔結同心,獨憑朱欄思深。夢覺半床斜月,小窗風觸鳴琴……”
薛靈璧沐浴完,又讓大夫重新將傷口包紮好之後,問隨侍在旁的阿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