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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及招手叫車,一輛黃色的TAXI就自動自發地開到他們面前,好象專程在等他們似的。
嶽寧不假思索地跳上車去。“毅哥哥,謝謝你。”
“傻瓜!你要謝的是命運之神。”尉毅靠在車窗旁與她談話的臉往天一望。“是祂整得你們七葷八素,到現在才讓你們得到圓滿的結局。幸福得之不易,你要好好把握!”
嶽寧笑了,笑中有無限的甜蜜。或許真知方才毅哥哥附耳告訴它的,她是當局者迷,所以才認不清尉靖對它的用情有多深,老是誤解他、把他的反話當真。她輕撫著肚子,現在她就要去告訴尉靖,如果他真的深深愛著她,他應該不計一切把她留在身邊,讓她分擔他的痛、他的事。
嶽寧朝尉毅揮揮手,TAXI像太空梭一樣地衝飛了出去尉毅差點被TAXI突然開動的猛勢臺倒。他右手拍了拍禮服上的灰塵,微微一笑。願嶽寧這一去,乎乎安安且萬事如意。
他轉個身,往回走。婚禮早該在十五分鐘前就開始了,新娘與新郎同時失蹤,一定讓整個禮堂哄亂成一片,他得到禮堂去處理婚禮取消的善後事宜。
他撥出一口氣。說真格的,送走嶽寧,他的一顆心才安定下來。否則,那猶如龍潭虎穴的婚禮,還有蠢蠢欲動的母親,不知會使出什麼詭計來,他實在不免要憂心。尉毅再次對自己發誓,雖然截至目前為止,母親那邊都沒有什麼動靜,但是她花時間佈局、熱心地為他們籌辦婚禮,絕對不是表面上所見的如此而已。
她是有所圖謀的。尉毅沈下臉,願母親不曾在不為人知的背後做出太瘋狂的舉動。她該知道,不管她傷害了什麼人,命運的十字架都得由他這個做兒子來揹負。
他心思複雜的握住被風吹動的左手衣袖,往禮堂疲走而去。
“你說什麼?”尉毅暴吼。“婚禮在一個小時前取消了?”
“是……是的,尉先生。”站在禮堂門外,負責告知前來觀禮的賓客這項訊息的服務生戰戰兢兢地道。
“這是怎麼回事?”尉毅不由得又搬出他的口頭禪。“誰取消的?”
“是尉老夫人。她一個小時前,親自通知我們婚禮取消了。我們經理請示她,該拿觀禮的賓客怎麼辦?她指示把賓客請到原先就訂下的宴會廳即可……”
尉毅鬆開揪住服務生衣領的手,震驚地看著擺在禮堂門口的告示牌:婚禮取消,賓客請移駕至宴會廳。
尉毅心中有一股不祥的預感,他立即往宴會廳行去。
他“砰”一聲地推開大門,看到偌大的廳裡,擠滿原本來此要為他祝賀的賓客,但是他們現在都有說有笑地在大啖美食。越過人牆,他一眼就看見宴會廳另一端的主持臺上,穿著黑底繡金花旗袍的母親正冷冷地朝著他笑。
婚禮有變,他早已預料到了,但是一旦面臨這個狀況,他仍有頭皮發麻的感覺。
他站在門口,腳步遲遲不往內移。他單手拉住一位端酒的服務生,沉著臉問:“這是怎麼回事?”
“尉……尉先生。”服務生見到他,瑟瑟發抖道。“令堂剛才已向賓客致歉,說婚禮取消了,來不及通知大家,所以臨時把今天的婚宴改成‘尉氏企業聯歡大會’。”
臨時?尉毅望一眼主持臺上從容應付的母親。這把戲若是臨時變的,那才有鬼!
服務生大概也曉得事情不對勁,他趕緊告饒。“尉先生,你們的家務事,實在不是我們外人管得著的,請你有事直接去跟尉老夫人溝通,不要為難我們。”
尉毅遙望著母親。她笑了,笑的是那麼殘忍、那麼冷情,滿廳衣香鬢影的人都是她布在棋盤上的棋子兒,隨她要進要撤、要殺要戮。
她眼中濃濃的恨意,與當年她發狠要毆打尉靖時一樣冷絕!
等一下!尉靖與母親突如其來撮合他與嶽寧的結婚計劃有何關係?
難道母親自從阿斷他的左手後,恨意被他強行壓下,直到最近恨意再起,針對的物件仍是尉靖?她知道了些什麼,她知道了……尉情與嶽寧相愛的事?
尉靖是她引以為恨的人生汙點;而嶽寧變上尉靖,對母親而言,形同忘恩負義……沒錯,事情一定是這樣!所以她才佈下這一局,讓他們都痛苦!
尉毅雞皮疙瘩全起。他突然想起剛才彷佛守候在側門等待他們出現TAXI嶽寧!
他反身正要衝出丟,猛然跟一個火速衝進來的精壯男子撞在一起。
“尉毅,你出來!”那人以驚人的速度彈跳起身,朝宴會廳大吼。“把嶽寧還給我!我想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