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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片刻,朋三省道:“騎上一匹好馬,大約也要一天一夜左右才到得了…”說到這裡,他反問道:“是不是萬老九在那裡?”
點點頭,龍尊吾道:“是的,記得第一次在樊府見面我曾傷了他?他就在望天台養傷,褚長春自此地逃脫之後,必定去與萬老九會合,再作他逸之圖,只要找著他們中間的一個,其他一個也就無庸再費功夫去查尋了。”
朋三省皺著眉道:“那是五天以前的事,五天之後,他們還會呆守在那裡麼!而且,他們已經知道赤玉莊潰敗的訊息,失去了保護的靠山了………。”
龍尊吉淡淡的道:“不管他們在與不在,只要有一條線索可尋,蛛絲馬跡,也總能追到他們,望天台那裡就是一條線索的開始…………。”
朋三省必注的道:“你肩脅上的傷可曾痊。”
急忙使了個眼色,為了怕唐潔和徐美媚擔憂,龍尊吾一直把自己的創傷處掩飾著,根本就未提起過,看著他身上的斑斑血跡,兩位姑娘還一直以為全是別人的血,她們卻不知道,其中亦有龍尊吾自已的血!
但龍尊吾有那些珍罕的靈藥帶著,這幾天來自敷自抹,傷口,早已結疤啦……。
朋三省會意,急忙住口,但徐美媚與唐潔兩個卻全變了臉色,尤其是徐美媚忍不住惶急的道:“什麼?尊吾?你還受了傷?你可裝得好像啊,一直把我和姐姐矇在鼓裡………你為什麼不說呢?”
笑了一笑,龍尊吾道:“說出來有什麼意義?除了令你們二位焦急不安之外沒有一點好處,你們再急我還是受過傷了,是不?你們放心,現在已經完全好啦。”
說著,他還揮動了一下兩邊的胳膀以資證明,這樣,兩張俏臉兒才緩和了下來,但是,卻仍有一股掩不住的關懷與氣惱。
轉頭看著來回踱步的朋三省,龍尊吾又道:“老哥,明兒我即去望天台辦完事立刻回來,回來之後,我們邊走一趟川境,別忘了『魔眸教』與『紫衣派』之事,『東治府』易壺公易老兒還和紫衣派的人們在眼巴巴的但盼著我們去呢…………”朋三省點頭道:“不錯,再晚時間就來不及了。”
看了一側的唐一眼,龍尊吾緩緩的道:“還有唐潔的父仇,我想,一下子都結算了吧。”
唐潔驀地全身一震,黯然垂下頭去,這一剎眼圈兒都紅了,朋三省是知道她的事的,默默頷首無語徐美媚卻有些愕然,她迷惑的道:“姐姐的父仇?尊吾,什麼父仇啊?”
淡淡的,龍尊吾道:“就是盤據在紫蘆山區的鐵矛幫,她的殺父仇人是一個名叫古顏的人物,我想,如今那古顏也該償還這一筆血淋淋的債………”柳殘陽《蕩魔志》第五十五章望天台送惡魂“望天台”。
這是一處高於地平面二十餘丈的隆起山脊,由黑褐色的岩石與猩赤紅的紅土所天然堆砌起來,約有三里方圓,從這裡,可以看見遠近的迷濛峰巒,荒原荊野,以及,一彎如帶的“阿落溪”。
現在,正是晨光曦微,寒露冷重的拂曉,大地全是一片寂靜,沒有一丁點兒聲息,甚至連蟲嗚鳥叫的聲音也沒有,這一刻,望天台左近的景物都像還沉溺在睡夢中一樣。
有一個人卻並沒有耽沉在睡夢中,連大地都是那般疲乏而進入黑暗的休酣裡的時候,他卻仍在狂奔著,飛馳著,如今,他已來到了這個他急切想來的地方,策馬孤立於望天台的脊腳之下,正仰首默默的朝上打量著……不錯,他是龍尊吾。
自昨天凌晨到今天早上,他已整整獨騎奔行了一天一夜,但他並不感到疲累,感到的,只是一腔熱血的沸騰與滿心的焦慮迫促。
伸手輕拍著混身汗如水淌的馬兒,馬兒的嘴大張,流掛著白黏黏的涎液,鼻孔中噴出團圖的霧氣,肌肉在不停的抖動瘓,它確嶽過份疲乏了,這一段長程的奔波是如此艱辛,任它名叫“一陣風”,任它是一匹千中選一的好馬,也有些難以支援……龍尊吾緩緩翻身落地,微微伸展活絡四肢,他那襲擊、裝銀白色的長衫在晨風中獵獵拂動,時而隱現出左胸前的光致的象牙刀柄;半晌,他叮了口,由馬兒在附近食草遊蕩,自己已用馳電掣般掠向瞭望天台上面在茅草雜樹中快速躍飛著,片刻之後,他已來到了望天台頂端,頂端,是起伏不平的一條窄狹地帶,就在一片較為低窪的疏林邊,嗯一棟完全用松林枝幹搭就的房屋已映入眼中!
龍尊吾目光炯然的四處搜視,當他認清了整個望天台上就只有這一棟房屋的時候,他沒有再做猶豫,立刻怒矢般的長射而去。
幾個起落之後,他已來住了這棟松屋之側,這是一棟帶著粗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