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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飛聽得是這樁事兒,心底就有些作難,他可沒有做過這般保媒招聘的勾當。何況樊梨花在天河四代弟子,也算走出類拔萃之輩,一直都跟在驪山老母身邊,被純陽子點名做主陪,顯然對這個三傳弟子喜歡的不得了。
自己雖然也煉就無上**,但畢竟輩分在這裡,如何好跟長了自家兩輩的祖師,去做這般昝莽的勾當?
不過他畢竟跟陳大真的交情非比尋常,想了一想,暗暗笑道:“若是焦師秀,焦玉緣有甚事情,我這個做老爹的,只怕亦是如此,什麼面子都肯舍了。這件事兒成與不成又不在我,也就是舍了面子,去說一聲罷了。萬一能成,也不枉陳大真師兄求我一場。”
陳太真亦知道這件事有些為難,正自踟躇,姑緲仙子卻不想這件事黃了,正要加緊幾句,焦飛已經先開口笑道:“陳太真師兄真會給小弟找活計,這樁事兒也是好的,只是我沒幹過這般保媒招聘的事兒,成與不成,師兄和師嫂莫要怪我。”
陳太真聽得焦飛答應,呵呵笑道:“這般事兒,做師兄的本不好開口,只是我就原兒這麼一個孩子,自然要厚了老臉。師弟你就勉為其難罷。”
蘇真也在旁聽得,亦是笑道:“若是師弟運氣果然好,下次我有了兒子,也請師弟保媒。喔喔,我那徒兒羅阿大,也未曾婚配哩……”
師兄弟三個說說笑笑,姑緲仙子雖然心焦,卻也插不進嘀去。何況她本來就頗嫻淑,嫁了陳太真之後,一切都聽自家老爺的,就是這件事兒,做孃親的心思重了些,卻也知道禮數,不肯失了分寸。
焦飛遊目四顧,見陳原正路幾個別派的年輕人閒聊,便抬手招呼了他一聲,對陳大真說道:“師弟這就去嘗試一番,且讓原兒跟我一起罷!”
陳原也不知焦飛叫喚他來作甚,但是這個少年在父母教導下,顱為持穩,跟了焦飛也不一言。焦飛帶了陳原,便直奔通天五子席間,通天五子身邊,只有幾個最親厚的晚輩,陳太真,蘇真,焦飛都已經能夠獨當一面,轉無位子。
見得焦飛過來,郭小山祖師也是歡喜,召喚了一聲,焦飛帶了陳原,給五位老祖一一叩頭。
純陽子見焦飛把眼往他這邊望,不由得昊道:“焦飛你在望些什麼?我這個做祖師爺的可是頗窮,不比你有多寶童子的美譽,我老人家還想問你討些寶貝,好賞賜自家晚輩哩!”
焦飛呵呵一笑道:“徒孫哪裡有幾件法寶,當不得多寶童子的謬讚。剛才我是瞧祖師爺身邊的幾個同門姿容風采不同反響,這才多望了幾眼,純陽子祖師莫要多心也。”
純陽子在通天七子中修為雖然比蘇真和陳太真略差,但是他卻是通天七子中另外一個擁有純陽至寶之人。他當初偶然得了道門十祖中第一人的老丘指點,得了九口先天無極碑其中一口,經過數千年祭煉,早就與元神合一,能夠把自己法力,藉助先天無極碑之力,提升到元神合道之境,故而當年的羅公遠會說,天河劍派有三位老祖合道。
六五七 太素真形符
純陽子說話風趣兒,焦飛倒也覺得輕鬆,他跟純陽子對答了幾句,瞧了一眼驪山老母旁邊的樊梨花,忽然笑道:“這位師侄兒可是有中央星河士大仙子之稱的梨花仙子?”
樊梨花落落大方的躬身一禮,說道:“師叔謬讚了,都是些好事之徒,胡亂編排的名目,樊梨…花如何敢當。”
焦飛呵呵一笑道:“純陽子師祖非要擠兌我,顯然是要為師侄兒女討劍合用的法寶,純陽祖師開口一次,我如何好回絕?梨花師侄兒女你練的什麼道術,讓師叔看看手頭可有合用的東西與你。”
焦飛又非是少年楞頭,加之純陽子比他尤高了兩輩,他如何肯魯莽去張口就求親?故而他只是笑呵呵的順著純陽子的話頭,拉近跟樊梨花的關係。
坐在樊梨花旁邊的驪山老母,見焦飛口氣甚大,她雖然也聽過焦飛的名頭,卻也總是不信,心道:“我也是煉就元神之輩,比焦飛這今後進晚輩踏入元神尤早了數百年。連我手頭都沒有一件法寶,他如何就有許多法寶送人?焦飛雖然有多寶之號,但也不過就是運氣好,得了幾件寶貝,我倒要看看他真個捨得不,居然奪這般海口。”
驪山老母當下說道:“焦飛師侄兒,我這個徒孫修煉的是本門南明離火訣,正缺了一口火系的法寶。你若是手頭有多餘,便拿來一兩件罷。
焦飛呵呵一笑,說道:“這倒是有些差了,我修的是本門天河正法,火系的法寶還真無有。不過……我這裡有一道神符,就充作法寶,送給梨花師侄兒罷!”
焦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