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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抽出來也。”
鱔魚精強忍著疼痛,一下子躍入了淮河水中,那童子足下頓起清光,招呼道:“兩位師姐,我去看看那個黃臉小子,你們分別往上下游去搜尋,這件寶物要緊,千萬不能丟失了。”
那兩名女子都微微欠身道:“自然遵陽師弟吩咐。”雖然這兩名女子年紀稍長,但卻以這童子為尊,各自駕了一團清光,分別往淮河上下游兩頭而去。
焦飛殺敗了大總管之後,思忖自己並無擊殺大總管的把握,雖然一戰而勝,也不過勝在場面,並未真個把敵人壓服,何況那大總管說不定還有什麼後手,與其費心和此人爭鬥,還不如避之則吉。焦飛本來就要遷居則吉,並未因此改變主意,半點也不曾拖泥帶水,仍舊催了浪頭往淮河上游去了。
那鱔太尉和大總管去了水府,在門前呼喝了幾次,也不見焦飛出來,那童子又不耐入水,便催他們下去引焦飛出來。鱔太尉是被焦飛嚇寒了膽,大總管李宮也有些膽怯,至少那脖頸上戴著白金項圈的童子,實在不好說話,也只能硬著頭皮,先用烏雲兜護住了身子,這才潛入了水府當中。
焦飛根本便不曾回來,李宮也就尋他不找。這位大總管心中暗道:“這卻是壞了,那個童子驕橫,我說黃臉小子不在,他如何肯信?就算是信了,也要著落在我身上尋找,天地這麼大,我怎麼能找得到?”
李宮在水下急的團團亂轉,那童子卻已經沒了耐心,把後腦一拍,一團清光化成了通天長矛,一直刺入了水府之下。。
第七章 淮河大總管(四)
李宮被刺穿了肩胛,長矛立刻生出倒鉤,生拉硬扯的把這位巫峽到鈴鼓峰這一段的水路總管從水底拖了出來。李宮雖然有些修為,也被折騰的進氣少,出氣多,只能一口氣殘喘,奮力掙扎道:“上仙,那黃臉小子恐怕得了什麼信,已經走了,說不定您的那件寶物,就是被這小子偷走。”
李宮到了現在,兀自念念不忘給焦飛栽贓,那個童子心下煩躁,隨手一擊,就把李宮打的腦漿迸裂。唬得那條鱔魚精慌忙一個猛子,扎到了水底,往泥中就鑽。這童子倒是懶得去追殺這一條小妖怪,他殺了李宮也不是因為這位大總管犯了什麼忌諱,只是這童子心下煩躁,便隨手殺了。
殺了一人,這童子心頭火氣少洩,暗忖道:“是我不好了,聽到純鈞壺出世,就偷了父親的兩道符出來,沒想到卻丟了上元八景符。若是尋不回來這道天府真符,就算父親庇護,派中那些長老也饒不了我。”
這童子名叫陽虎兒,是灕江劍派本代掌教陽伯符的小兒子。他自幼修行,得傳灕江劍派最上乘的道訣,又被父親用灕江劍派秘傳的丹藥培本固原,小小年紀就有了煉罡的修為,只差一步就能結成金丹。就算比起西玄山龍虎派的楊明河也不在以下,論起法寶,法術,更在楊明河之上。
這一次陽虎兒偷了父親的兩道天府真符,一名上元八景符,一名太清靈寶符,都是一十三道天府真符之一,道門最上乘的符法練就的符器,威力已經堪比最低層次的法寶。只是那上元八景符已經生出了靈性,被他竊出之後,就化成金光飛遁而去,陽虎兒為了追蹤這道逃走的天府真符,連長安也未來得及去。
“要是尋不會來上元八景符,能找到藍犁道人的下落,倒也可彌補這件大錯事。我只要把丟失的上元八景符往藍犁道人身上一推,就說是他奪了去,父親和派中的長老也不致怪我。聽說藍犁道人奪了純鈞壺之後,也是往這方向來,然後就不見了,可惜剛才下手的時候未及考量,留下那個大總管,他是地頭蛇尋找蛛絲馬跡要容易的多。”
陽虎兒考量半晌,才覺出自己太過沖動了,不過人已經殺了,他也沒甚麼後悔,腳下清光倒卷,把陽虎兒全身都護持了,化成一道清光向淮河上游方向飛去。
焦飛催浪行了一日,已經到了千里之外,暗忖這裡應該已經較為安穩,就按落了浪頭,潛入了水底。一路跟隨他的那條赤鱗大魚和灰白蛟龍,在焦飛身前遊弋,他們還沒有催浪的手段,被焦飛帶了行了這一日,也有些疲倦,懶洋洋的都沒什麼精神頭。
焦飛就在水中閉目打坐,修煉了一回黑水真法,等他出定之後,自覺近日修為又有長進,正有些欣喜,忽然聽得天空上風雷暴卷,一道清光在前,兩團灰白黃光在後,時而光芒交錯,硬拼幾記,時而互發雷電,炸的滿空轟鳴,法術交織,斗的極為燦爛。
前面飛的那道清光顯然已經有些不支,被灰白和玄黃的光芒連番追擊,清光漸漸壓低。焦飛在水下見到這三名修道的人在鬥法,不敢有惹事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