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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現在看來,或許這在魔宮之中所要待著的時間要比她所計算之中的要長久的多了。
“如此這般,看來輓歌還是要多謝姑娘一番了,就連這後半輩子的日子姑娘也便是已經替輓歌想得這般的透徹了。”輓歌緊緊地握著那錦盒,那用得力度幾乎是要將這烏木做的錦盒直接給掐爆了一般,指節都已經開始在漸漸泛白起來。
素問看著那突然之間沉默不做聲的輓歌,有些措辭也不知道是要如何對他說來著,素問覺得自己這般也可算是仁至義盡了,她其實早就已經聊想過輓歌不可能會留在自己身邊一輩子,所以這準備也便是早早地在輓歌跟著自己的時候就已經想好了,而且這裡頭所留下的錢財,只要輓歌不是想要當個散財童子,多半這輩子也是沒有什麼可計較的了。這般,素問覺得也可算是對得住輓歌這半年的時間在自己身邊也可算是被她物盡其用了,什麼樣的差事都是被她給折騰過,也虧得輓歌是能夠忍受得住自己的脾性,換成素問自己,只怕早就已經是拍桌而起了。
素問想了想之後像是在寬慰著輓歌一般:“你看,其實你離開我也未必是一件壞事,這從此之後你便是自由自在了的了,再也不會有人指使著你去做一些個你不樂意的做的事情,往後也不需要受我的閒氣。你說,是不是?”
人非草木,雖是這嘴巴上說的這般的輕鬆,其實素問對於輓歌也可算是多少有些情感的,只是對於那些個不捨素問決定還是應當捨棄,否則只怕是在無雙城之中越久,危險便是越多。
輓歌抬起了眼睛看向素問,他定定地道:“姑娘又不是我,又怎麼知道我是不樂意受這般的閒氣的。”
素問微微一震,倒是沒有想到輓歌會突然之間說出這樣的話來,等到緩了一緩之後,輓歌的面容又回到了之前那般鎮定冷凝的態度,他深吸了一口氣緩緩地道:“若是姑娘沒有什麼旁的吩咐,那我先去挑了人手要她們先去郊外宅子裡頭清掃乾淨,再著人去置辦東西。”
輓歌沒有給素問開口說拒絕的機會,他捏著手上的錦盒走了出去,這走出門的那一瞬間,他的面色變得更加的難看起來,胸膛裡頭更是憋著一口氣,那一口氣梗在他的喉嚨口要上不上要下不下的,想要朝著人發作的時候卻又找不到任何人來發作,輓歌當然是不好對著素問發作,且素問這話也便是已經說到這般的基礎上了,他即便是再說又能夠改變得了什麼。
輓歌很快地便是將素問所交代下來的事情給弄了個妥帖,將宅子裡頭丫鬟婆子大半都是叫了馬車弄到了郊外的宅子裡頭去,又採辦了這宅子裡頭必須的東西,一併送到近郊的宅子裡頭去。
輓歌這前前後後去了那些個店鋪之中轉悠著,雖是這手上沒有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但這處理那些個瑣碎事情的模樣都是落入到了一間酒樓二樓雅間裡頭一個人的眼中。
那人穿著一身紫色的衣衫,桌上放著長長的一把刀,看著像是行走江湖的刀客一般,但這衣衫和氣質來看,又像是一個書生多一些。他品著一盞酒看著輓歌從那店鋪之中進進出出的模樣,他的身後站著兩個護衛,神情之中還帶了幾分詫異,其中一個護衛有些還按捺不住,他微微上前了一步道:“大人,主上竟是做這種事情……”
那人抬高了手,示意身後的人閉嘴。那護衛臉上雖是有些不甘心的模樣卻到底還是順著這人的意思再也沒有開口說話。
“看來這半年的多的日子,主上已經被人馴服到忘記了自己曾經的爪子是有多麼的鋒利了。”那人緩緩地道,“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啊……”
那人的聲音低低的,那說話的時候像是在自言自語似的。
護衛們點了點頭,臉上有些認同的顏色,的確,在他們心中這高高在上的主上怎麼可能像是這般家奴一般模樣,這些個事情又怎麼能夠是他們的主上應該做的事情。素問沒有等輓歌來便是自己去了京兆尹的府衙,並非是素問不願等著輓歌一同前往而是那些個瑣碎的事情實在是太多,這府上的人素問一貫是沒有多少接觸的,所以也就只能將那些個事情全部都交託給了輓歌,而要等到那些個瑣碎的事情處理完再一同去那京兆尹的府衙,只怕這發賣也已經是結束了,就算是京兆尹給了她幾分顏面多半也不會等到她到場之後才會開始發賣。
素問獨自一人前往了京兆尹的府衙,這發賣不是什麼大事,自然不能是從正大門進入,所以這要走的便是側門。等素問到了京兆尹府衙的時候,這側門口便是有人迎上了前。
這迎著素問的人也不是旁人,正是穿著一身便衣的京兆尹。
京兆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