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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她還是區分的十分清楚的。
但這些話素問卻是完全說不出口,並非是她不願意說,而是她的啞穴也被人一併給封住了,就算是她想要說出那些個話來現在也完全沒有辦法說出口。而蕭慊話雖是同她在那邊說著,卻並沒有要將她的穴位解開的意思,素問也懶得去理會蕭慊到底是想要做些什麼,如今她這情況就同砧板上的魚肉沒有什麼差別。
今夜的蕭慊反常的很,不,素問覺得與其用反常這兩個字眼來形容蕭慊或許多少還是有些不大正確的,這並不應該是用反常來形容。素問也懶得去揣測蕭慊今日這般到底是什麼用意,她閉上了眼,不聽不看不予理會。
而蕭慊在問了素問那一句話的之後也沒有再開口說些什麼,只是靜靜地等著時間慢慢地過,等到素問的呼吸漸漸地變得沉穩而她也完全睡著了之後這才仔仔細細地看著她。
落下的床帳將外頭的世界同他們兩人完全隔離開來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天地,在這個天地之中雖是昏暗卻已經足夠讓蕭慊看個清楚,有很長一段時間他便是熟悉著這般黑暗的存在,幾乎是要以為自己就是在黑暗之中出生的一般也是為了迎合黑暗而降生的。
他的母妃當年是後宮之中最是受寵的那一個,寵冠六宮卻偏偏不是皇后。而身後也沒有像是容毅那樣有著一個強而有力的支撐,這樣的境地,所有的榮寵也便是成了奪命的利刃了。蕭慊已經不記得那個時候的自己是幾歲,也謝有五六歲或許也已經有了七八歲,他就那樣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那像是暗夜之中的星辰那樣的美麗母妃就這樣在後宮的爭鬥之中慢慢地嚥下那最後的一口氣,就在她最美麗的年華之中。
現在回想起來,蕭慊對於自己母妃的印象也已經漸漸有些淡忘了,他只記得自己的母妃容貌甚美,但在回憶起來之後發現自己除了只記得她是十分貌美之外已經不記得旁的了,而身邊的宮人,甚至是皇宮之中的人也早就已經遺忘了曾經在後宮之中曾有過那樣的一個美人,或許他的父皇也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身邊曾經有那樣的一個女子的出現,貌美者,本就是後宮之中最是不缺的存在,而時間則是最有用的利器,曾經再怎麼一笑傾城的傾國家人最後所留下的印象也不過就是在皇陵妃陵之中的一坡黃土罷了。
但失去了母妃庇護,他的日子也便是更加的難過起來,一個半大不小的小鬼罷了,對於那些個人來說不過就是伸出手指就能夠碾死的一隻螞蟻的存在,也就是在這個時候,段衡出現在他的面前。認真地說段衡同他的親緣其實已經算有些遠了,一個遠遠的表親卻是給他帶來了生機。
他開始躲在太子府之中足不出戶,實質上在太子府上的那個人不過就是段衡從外頭所尋來的一個替身罷了,而他則是開始作為他一個太子從來都沒有經歷過的事情。
段衡是一個殺手出生,而他所能夠教會他的也不過就是殺手的本事,對於他們殺手來說也便是隻有完成任務且還能夠從任務之中留下自己的性命這才是真的有存在價值的,若是做不到的就算是死在任務之中,也只能是怪自己運氣不好學藝不精,根本就怨不得旁人。
要想要殺人,首先要學的就是怎樣從危險之中保住自己的性命。蕭慊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樣從那些個日子之中支撐過來,腥風血雨,那樣的形容真的是一點也不為過,等到從那裡摸爬打滾過來的時候,他也已經學會了如何利用自己所能擁有的達到自己想要的。
遇上素問其實可算是他百密之中的一疏,那個用來頂替自己的人竟生了取而代之的心,但卻是沒有想到誤打誤撞地卻在逃命之中遇上了素問,若是哪一日他沒有遇上她的話,只怕真的是隻能說自己時運太過不濟了。那個時候他同素問交代自己是一個死士,這也的確是沒有說錯,那個時候的他同死士也的確是沒有任何的差別,都是將自己的性命完全交託出去的。
後來他也曾經想過要將自己的身份告訴素問的,只是找不到好的時機也不知道是要怎麼開口,所以也就將這件事情擱置了,卻到最後離開的時候也沒有找到機會對素問說出整件事情。
他的母妃對於他來說已經開始漸漸有些模糊了,但閉上眼想到素問的時候,她的模樣卻是十足的清晰的。
他也覺得他同素問之間不應當再這般下去了,像是兩頭抵著角較勁的牛一般根本就沒有什麼好處,他一貫是將姿態放得極低,那麼也便是無所謂將姿態再放低一點了。
素問翌日一早醒來的時候床畔旁邊也便沒有人了,只是那微微有些凌亂的床榻和那微微是凹陷了一些的軟枕的確是有人睡過的痕跡,而被褥之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