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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問姑娘對本宮有大恩,怎就這般就走了,也應當讓我兒見上姑娘一面當面道上一聲謝。”
舒太妃剛剛被容辭的那一番話說的心中微微有些激動,慶王容淵已在邊境長達半年有餘,在這半年之中,舒太妃幾乎是食之無味睡而不寐,如今好不容易等到自己心心念唸的兒子要回來了,心中的激動之情自然是溢於言表的,但見素問轉身就是要告辭,舒太妃直覺便是將素問留下來,這感謝的話雖然不過就是口頭上的一句話而已,卻也代表著一種禮數。
但是舒太妃在心底之中更多的卻是覺得素問是有些才學的,在醫術上的造詣只怕是太醫院的那些個人都是比不得的,遙想當日自己中毒,太醫院的太醫都是說不出一個所以然,而只有素問輕輕鬆鬆地就將她身上的那些毒術給清除了乾淨。自己尚且如此,如果他日這中毒的人不是自己而是淵兒,只怕到時候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所以舒太妃也想著淵兒如果能夠結識素問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而她眼下也就只有以這樣的一個名義先將人給挽留下來。
素問想要推辭,舒太妃卻是不等她說話,便是由自己身邊的婆子攙扶著匆匆地進了內寢之中想要換一身衣衫等著自己那一路風塵僕僕而來的兒子。
素問看著那一溜煙地就消失在自己面前的舒太后,自打這毒解了之後,舒太后這精神是一日比一日來的抖擻,且又是一日比一日來的身體康健甚至是步履如飛了。
容辭看著那神色之中有著一些微微懊惱之色的素問,輕笑了一聲,她這不愛搭理人的性子倒是半點也沒有改變。這微微一笑之後,容辭只覺得心中一悶,微微地咳嗽了起來,他急忙是從袖子之中扯出了帕子掩著唇,他這一陣咳嗽也惹得一直盤旋在素問腳邊的那一隻黑虎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看著。
在一陣撕心裂肺一般的咳嗽聲之後,那帕子上沾染上了一些血色,就連容辭那蒼白無力的唇上也沾了鮮血,在那一張蒼白無力的臉孔的襯托下越發顯得觸目驚心。
身後的清風清朗瞧見容辭這般,清朗撇開了臉不忍去看,這前幾日王爺不小心感染了風寒就染上了這咳疾,這兩日咳嗽的是越發的厲害了,昨夜開始竟是咳出了鮮血來了。而清風卻是看向素問,有些時候他是真心恨不得將眼前這個人給綁到素問的面前來給王爺診治,他時常想著,如果是素問的話應該會有些辦法的,這就算是不能根治至少也應該有辦法緩解一些,總是比得太醫院那些個診治了這麼多年都沒有半點好轉的太醫來得好一些。
清風不明白,為何殿下就是沒有開口求醫,明明眼前這個女子就在面前,他怎麼的就是不試上一試。
素問聽著容辭的咳嗽之聲,光是聽著他那咳嗽她就知道眼前這個人已經傷寒入體已經到了肺部,如果再拖延下去只怕是熬不了多少個日子了,不過他這樣破敗的身子要麼是不染上其他的病症,只要染上一些個風寒就已經足夠要了他的性命,就像是現在這樣咳血……
容辭緩了幾口氣,又細緻地地將沾染了血色的唇擦拭乾淨,他這一抬頭就見素問勾勾地看著他。容辭長這麼大,見過的美人不少,卻沒有一個人的那一雙眼睛能夠比素問的更加漂亮,她就是站在那邊那一雙小狐狸一般的眼睛就像是會說話,尤其是這樣黝黑地看著自己的時候,幾乎是叫人心馳盪漾,不知道應該如何說如何想。
容辭將那染了血的帕子收進了自己的袖中,坦然的神色就像沒有發生過剛剛咳血的事情一般,清風接了婢女遞上來的茶水遞給容辭,容辭接過了茶盞微微喝了一口,只覺得自己的口中滿是血腥氣息,他壓了幾壓方才將那血腥味鎮壓了下去。
“姑娘在看些什麼?”容辭低聲地問道,他的唇邊有著不滅的淺笑,溫柔的就像一抹雲。
“我在看,那染了血的帕子你怎麼不扔了,難道還要留做紀念不可?”
“或許是吧,也不知道多久之後那一方帕子會全部被血給染透了。”容辭微微一笑,那姿態全然沒有半點的在意,甚至還有了幾分調笑的姿態。
素問聽到容辭所說的這一句話一想到那一帕子不知道要多少時間才可能會被鮮血染透且還是得在一回一回的咳血之下,她忍不住蹙了蹙眉頭,被噁心到了,但這言語上卻還冷漠地道:“會有這個機會的,你眼下不是傷寒入體了麼?只怕整個太醫院之中都沒有太醫敢對你下方子了吧?”
容辭聽到素問這樣問,她倒是猜測得極準的,如今他這個身子已經很少有太醫敢開一個方子給他了,太醫們的心思容辭也是知道的,就怕這一時不慎之下他這樣一命嗚呼了到時候就是天大的禍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