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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之間一些個不能調和的事情,安晉元多半都是沉悶的,也甚少是會有主動和旁人說話的時候。
容淵不知道安晉元如今是怎麼想的,他也很少能夠顧及得上這種事情,原本這些個事情本就應該是讓自己想通才好,若是一直想不通的,自然旁人也不能多說,畢竟事情終歸不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安晉元也甚少開口,他知道自己如今應該有的是怎麼樣的一個角色,所以在容淵將視線朝著他看了過來的時候,安晉元直覺上就是認為容淵是想讓他也已一併前往去幫忙的,安晉元斂了自己的神情,他微微站了起來,道:“不如,我去……”
安晉元一直悶不做聲其實也是一件很好解釋的事情,他和素問之間有著不可逆轉的情結在,若是原諒素問,安晉元覺得自己就實在是有些對不住蘇氏,可若是不原諒素問,素問這一路上以來於他也並非是只有仇怨。他被風魔傷了那一掌是傷在氣海,氣海上的傷勢一貫是可大可小,傷了這種地方,只要用到內勁的時候傷處就會隱隱作痛,而且不能輕易同人比內力。而安晉元也原本想著到了有空或者是等到大城鎮的時候,尋一個大夫給瞧上一瞧。只是後來一直在趕路他也就一直隱忍著不說,卻不想是被素問給看了出來、
安晉元從心底之上排斥著被素問診治,但卻也還是吃著她所給的藥丸。有時候安晉元也覺得自己實在是矛盾的可怕,從道義上來說,他應該就算是死也不應該接受素問的好意才對,可偏偏他對她的那些個好意卻又享用著。就像是現在這樣,他即是希望這那鳳清是會對素問做出點什麼事情來的,又是不希望會發生那樣的情況。
如今他也可以覺得自己就算是真的去救了素問那也是因為被慶王容淵所要求的,只要想到這一點,安晉元就覺得自己去救了素問的時候,這心裡頭也就不是那麼的難受了,至少他還能夠欺瞞自己,覺得自己並非是主動要求去做這些個事情的,他還是對得起將自己養育成人的蘇氏。
容淵看了一眼安晉元,搖了搖頭,“你傷勢初好,裴翌又不是一個精通武學之人,那邊有我就足夠了。你留在這裡,若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也好幫襯一下。”
並非是容淵信不過安晉元,生怕安晉元跟著一併去了之後會鬧出一些個什麼事端來,而是覺得就算人去了再說也未必一定就是人多就能夠取勝的。而且這裡只留清風清朗兩人照看容辭當然是不會有什麼多大的問題,但裴翌到時候就成了薄弱的關卡了。所以容淵決定將安晉元留下來也是出自這樣的理由。安晉元在對著素問的時候雖說多半都是猶豫不決且又矛盾重重,但在不對這素問的時候倒也還是十分的靠得住,至少比清風要來的沉穩,比清朗要來得老練,比裴翌要來的武功高強。
且,素問身邊的輓歌必定是同素問形影不離的,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他和輓歌加起來的戰鬥力應當是要比清風清朗還有安晉元三個人要來得強一點。如果那時合他們三人之力都完全無法將事情解決,容淵想,大約自己也沒有什麼方法去解決那樣的困境了,畢竟他也不過就是一個尋常人罷了,並非是神明。
安晉元對於容淵這樣的決定沒有半點的意見,順從的很,也沒有詢問為什麼,或許在他的心中容淵並不單單只是一個王爺,在戰場上的時候他早就已經習慣了聽從容淵發號施令的緣故了。
夜色漸漸地暗沉下來,入了夜之後的未央城還是有不少的人習慣在夜色之後用過了晚膳之後出門走走,未央城之中的酒樓客棧門口都高掛著一串燈籠,燈籠點得透亮,倒是有著燈火不眠夜的味道。習慣於這樣環境的未央城的百姓,姜國的臣民對於今日上午發生在未央城之中事情已經遺忘了,他們一個一個都是歡歡喜喜的,直到夜色漸漸變得更深,到了該休息的時候這才漸漸的離開,將整個未央城歸在了寂靜之中。
素問一直等到街上沒有什麼人的時候方才是出了客棧的大門,糯米亦步亦趨地跟在素問的身邊。走過那點著高高亮亮燈籠的店家,素問走出了這一片繁華的地段。
未央城沒有城門也沒有宵禁,雖不至於到了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的程度,但這民風上到底是要比無雙城來的淳樸的多,素問出了客棧的門之後便是一直朝著當初來的那一條官道走,走了有好長一段時間之後這才在月光下瞧見那一片在銀白色的月光下閃耀著銀光的湖泊。
今夜夜色很清亮,再過兩日就到十五月圓之日了,所以這月光是越發的亮,常常走動的道路在月光下是泛著微微的白色,能夠給予夜晚上行走的人一些個光亮,不至於走錯了道路。
素問的視覺不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