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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簡單的,只怕這看的也不是隻有那詩集這般的簡單吧?”
容辭就是有這樣的一種感覺,剛剛的陳冰想要給容淵看的不應該只是單單的詩集而已,至於這到底看到的是什麼東西,容辭自然也是不知道的,在這驛館之中,又不能像是在平常的時候那樣,著人去看上一看。所以哪怕他的心中到底是在困惑什麼,也不能貿貿然地闖去看了。
反正這水來土掩,將來兵擋就得了,這三國之中到底也不是什麼善茬,就算結盟也未必都是最後能真的一直在盟友的基礎上,國與國之間永遠都是在敵人的立場上,哪怕是一時的盟友,也自然是成不了一世的盟友的。用過了午膳,陳冰依言到了衛太子蕭慊所居住的院落,他這一次來的時候帶了身邊伺候的一個小廝,小廝將陳冰送到了蕭慊的門口的時候就悄悄地退了下去。
蕭慊的房門大開著,在花廳之中的凳子上,蕭慊就坐在一處,他的手上拿了一卷詩集,那模樣有著說不出的風流才子意味,他看著走進門來的陳冰,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來。
“殿下可將詩集拿來給本宮一觀了。”蕭慊道,他的神情有著說不出的愜意模樣。
在這房間之中除了蕭慊一人外並沒有什麼伺候的人,這同常理是不符合的,他身為皇子,又是太子,身邊又怎麼可能會沒有半個人伺候著的,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也就只代表著一個原因,蕭慊將人全部都潛了出去不讓人在這裡伺候著。
陳冰踏入這間房間的時候就已經覺察出了這一點,他從衣袖之中掏出了一本書,朝著蕭慊的方向遞了過去,他的神情淡淡的。
蕭慊將這詩集拿在了自己的手中,若是陳冰能夠瞧見此次此刻蕭慊的神情必定是能夠發現在他的臉上出現了一點驚訝的神色,而蕭慊也的確是有些驚訝的,他原本以為陳冰會突然之間說出那種話來,這讓他所看的,應該不單單只是一些個詩集才對,比如說契約,比如說盟書一類的,但現在從陳冰的手上遞過來的這一卷詩集,倒是叫他真的有些驚訝了,甚至是在猜想著,莫非自己是真的猜錯了不成?!
雖是這樣想著,蕭慊卻也還是翻開了詩集,認真地看了起來,這翻看了幾頁之後方才道:“這的確是張丹楓的手稿,看不出來殿下倒也是同樣喜歡張大師詩集之人。”
陳冰莞爾一笑,他道:“其實小王還有更好的詩集,也想叫殿下瞧上一瞧的,只是怕殿下鑑別不出,而在這裡只怕也不是一個能夠鑑別的地方。”
蕭慊聽到陳冰這麼一說,他微微挑了一挑眉頭,雖然知道陳冰是看不到的,但他還是直勾勾地盯著陳冰的眼睛說:“這沒有試過,又怎麼知道本宮是鑑別不出的呢,殿下若是怕隔牆有耳那倒不用。陰將軍就在外頭,若是有人打擾,必定是逃不過陰將軍的耳目。”
言外之意就是讓陳冰放心,他早就已經將驛館之中的人遣開,然後再將陰險安排在外了。
陳冰聽到蕭慊這這麼說,他摸索著朝著內室而去,蕭慊看著陳冰,也從凳子上起了身跟在陳冰的身後。
陳冰站在內室之中,他的神情帶了一點不安,他微微垂著眼眸似乎在想著什麼,那樣子多少帶了一點羸弱氣息。
蕭慊看著陳冰的模樣,倒是笑了一笑,聲音裡頭卻還是帶了一點不容退卻的意思:“殿下,可以將東西拿出來了。”
陳冰聽到蕭慊的話,他的手慢慢地伸向自己的腰帶,鑲著寶玉的腰帶被丟到了一旁,很快的,月白色的錦衣也落了下來,外衫之後裡頭剩下的也就只有白色的中衣,很快的,就連這中衣也落了地。
陳冰背對著蕭慊站著,因為是白日之中,外頭的光線大亮,連帶著房間之中的光線都是明亮無比的,蕭慊能夠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個少年在自己的面前褪盡了衣衫,全苫留下一條褲子,光潔的背部對著他。
陳冰不過十五,十分的清瘦,這背上也是沒有多少肉的,看上去瘦巴巴的,這後背倒是光潔無比,半點痕跡也不帶的,也就只有好人家的孩子才能夠養出這樣一身細皮嫩肉來。
蕭慊上前了兩步,他的聲音裡頭透了幾分笑意,靠近了陳冰,聲音溫和無比:“東西在哪?”
陳冰閉上了眼眸,低低地道了一句:“在我背上,殿下以血拓印,自然可見。”
蕭慊聞言,伸手從自己的袖口之中摸出了一把匕首,在陳冰的脖頸下方輕輕地劃了一小刀,傷口不深卻足以鮮血淋漓,鮮血一下子從這傷口之中湧了出來,順著背脊往下淌。
蕭慊將湧出來的鮮血順著陳冰的背部圖塗抹著,果然如同陳冰所言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