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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淵聽得姚子期的聲音,他微微輕咳了一聲,對於姚子期這樣的說辭這心底之中略有幾分滿意,覺得姚子期這人還不至於真的呆到無藥可救的地步。
姚子期聽得容淵這一聲咳,直覺以為就是容淵對於自己剛剛這說辭有些不大滿意的,這想了一想之後也覺得按照容淵這樣的家室,雖說素問現在有著二品縣君的誥封,到底身後沒有家族的幫襯,能成為一個側妃已經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又怎麼可能會成為王府的正妃?!
姚子期急忙更改自己剛剛所說的話:“啊,不對,是一個操心的父親正在訓斥一個不聽話的女兒……”
姚子期的話音未落,容淵的神情又是更加難看上了幾分,如今真心是有將姚子期直接再栽種回泥土之中當蘿蔔的念頭,他剛剛還覺得這人不至於傻到那樣的程度,但現在看來似乎是自己高估了姚子期了,這人根本就是傻透了!
素問對於姚子期的說辭不置一詞,心中卻是在想著,看來這姚子期是真的已經將自己剛剛所吃的那些個苦頭遺忘的乾乾淨淨了,半點也已經記不起來了,這傷疤還沒好的就已經忘記了疼,想來還需要再操練操練才對。
輓歌雖是對姚子期第一次的形容不甚滿意,但對剛剛姚子期所用的形容方式倒是滿意的很,覺得姚子期最聰明的也就是現在這個時候了。
他微微落後了一些,也不用在意姚子期現在身上的衣衫多半都是帶了一些個泥土的,他很是滿意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觀察的不錯……”
容淵聽到輓歌所說的那一句話為之氣結,他知道輓歌從來都是沒有正眼瞧過他和容辭一眼的,更有甚者,輓歌時常對他們這些人都是帶了一些個敵意的存在,他對素問的維護,那可謂是一隻刺蝟,只要有一點點的可能性,他都會毫不猶豫地將自己身上的刺全部張開,然後朝向他們。
他微微側過了頭看了輓歌一眼,果然發現輓歌也正是在朝著他看著,那冰冷的眼神之中還有了幾分挑釁的意味。容淵不置一詞,對於輓歌的挑釁他全然當做是沒有瞧見似的,只是不經意地道了一句:“輓歌你這般護著人,果真是盡責。素問選你做護衛,果真半點也沒錯的。”
言外之意便是說輓歌對於素問來說便只是一個護衛而已,所以他護著素問那是處於一種職責,而並非是出自他的本意,也是在提醒著輓歌,他一個護衛的,能夠陪伴在素問的身邊的時間也是有限度的,就算他再怎麼維護者,以一種霸王的姿態護在身邊,到底也還是有別人的出現,他阻止不了。
容淵很少說這種言辭犀利的話,可想而知他現在的姿態是有些不大樂意的了。
輓歌也聽出了容淵話中的意思,他的神情淡淡的,眼神之中略微帶了一點光芒,“慶王殿下說的極是。護著姑娘本就是應該我要做的,但是護著姑娘並非單單只是因為我是姑娘的護衛而已,我同姑娘之間的情誼,哪怕是要我為姑娘送了命,大抵也不會在意的。”
輓歌的話顯然已經是很直白了,他明確地告訴容淵,他和素問在一起的時間要比他們任何一個人都要來的久遠,他和素問之間的感情也不是隻有單單是護衛和主子之間的關係。甚至他在最後的時候還以及其挑釁的語氣問他——我願意為了她而死,你敢嗎?
姚子期站在最後,他看著輓歌和容淵兩個人交流時那無聲冒出的火花,他默默地俯下身摟住了糯米死死地趴在了糯米的背上,哎喲,糯米哥哥我好怕,你趕緊揹我回去……
糯米被姚子期揉得十分的不舒服,它極力想要甩開姚子期,奈何姚子期就像是一塊牛皮糖,一旦黏上之後甩都甩不開,到最後的時候,糯米也怒了,它嗷了一嗓子,那虎嘯之聲響徹草原,幾乎連大地都為止震動。草原牧場裡頭的牛羊鼓譟了起來,聲響是越來越大。
糯米馱著姚子期竄上了前,膩到了素問的身邊,它還回頭看了輓歌和容淵一眼,那一雙黑亮的眼眸在夜裡有著幽幽的光芒,糯米齜著牙,似乎在對兩人說——瞧瞧你們兩個的德行,也就只會窩裡鬥了!
素問對著糯米比出了一個大拇指,似乎在誇獎糯米乾的不錯,這些個男人實在是太叫她糟心了,她這是鐵樹不開花,一開開一樹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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