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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很久,所以也現在也還來得及。
容淵將安晉元打發了出去,這一身溼噠噠的,如今也已經是在驛館之中到底也是有奴僕的存在,總不能穿著一身溼透的衣衫到處晃盪,免得是被人起了任何的疑心。
輓歌也急忙回了自己的房間,將身上的一身溼透了的衣衫全部都換下了,順帶地還給素問拿來了一身乾淨的衣衫,畢竟這溼透的衣衫一直穿在身上早晚也是要著涼的,等到輓歌換好了衣衫拿了乾淨的衣衫到容辭房間的時候瞧見就是素問手上拿了剪刀,將容辭身上的衣衫全部都剪開了。
輓歌這看了一眼之後,他的眉頭微微一動,如今容辭身上的衣衫已經被全部剪開,剪成了布條一般的存在,全部被扯了下來丟在了地上,他的身上斜著蓋了一點被子,但裸露在外頭的手臂可以清楚地發現這被褥下頭那是半點都沒有的。
而現在素問手上的剪刀正在剪著容辭身上的褲子,這架勢幾乎是有著一種要外褲和底褲一同剪掉的意思,而容辭這面色雖是看上去像是被凍僵了似的,但除了覺得身體冰冷無比之外,容辭的神智卻還是清醒無比的,對於素問這動作,他多少還是覺得有些羞澀的,他這麼多年來也可算是清心寡慾的很,在沒有中毒之前是沒有想過男女之事,在中毒之後,他是不敢去想那些個事情,以至於這還是頭一次同女子這般親近的。
唔,或許這麼說也是有些不大正確的,應該說是第一次有女子是同他這般的親近,甚至是到了裸呈相見的地步。他這些年這身體因為病症的緣故早就已經是有些顯得破敗了,但到底也還是一個正常男人的身體,而素問的眼神之中並沒有半點的雜念,甚至是看著容辭的眼神就像是在看著一塊能夠讓她為所欲為可以切成絲也可以切成片的肉似的。
容辭很難保持鎮定,一來是這樣的情況到底是第一次,二來他是喜歡素問的,三來,自己喜歡的女子脫著自己的衣服,這隻要是個男人都是難以抑制的激動。而面對這樣認真的素問,容辭覺得自己要是情難自控對於素問來說,那是不是就是一種褻瀆,她在想著如何解除他身上的毒的時候,而他在想著的卻是這樣的心思。
輓歌在素問伸手要扯容辭身上那褲子的時候,輓歌眼疾手快地攔住了素問的手,取了她手上的剪刀道:“姑娘先將身上的衣衫換了吧,這樣一身溼噠噠的衣衫黏在身上到底也是怪不爽利的。餘下的事情我來便好。”
輓歌將手上的衣衫鄭重地交託到了素問的手上,他的神情之中沒有半點的異常。
素問也不拒絕,接了輓歌手上的衣衫走到了一旁角落用屏風隔開的用來擺放著浴桶的小角落裡頭,這個角落也算是隱蔽,如今素問在這裡,雖說是隔了地方的,但到底這屋子裡頭還是有著男子的存在,素問倒是不以為意,這個時候還能夠講究個什麼的,想想人家T臺上的模特,在後臺換衣服的時候還不是照樣一堆赤身裸體的男女在那邊到處晃著,也不會有人在意這種。而且如今她這裡還是有東西隔著,也看不到個什麼。
輓歌聽著那屏風後頭傳來的細小的聲音,他那一張冷臉破天荒地有了一些個無奈之色,他扯了容辭身上唯一僅剩下的遮蔽物,然後將一身光潔溜溜容辭塞到了被子底下,聲音頗有幾分的無奈:“姑娘,你這樣成何體統?!”
輓歌除了無奈之外就已經是尋找不到旁的話來說了,清風如今不在,而清朗在自己將衣服交託給素問的時候就已經覺察到了不對藉口去幫清風的忙而跑了出去,可即便是這樣,這房間裡頭除了他不算,還有另外兩個男人的存在。
雖不是當著面寬衣解帶,但有些時候這寬衣解帶並非是當著人的面兒的時候才顯得有些風情的,像是現在這樣,在這屏風後頭,雖然他們都見不到那畫面,當然只要不是什麼登徒子大約也不會想要去幹著這種偷窺的事情,但這透著的小小的聲響的時候,誰能不在腦海之中構畫著這樣的畫面來。這要是傳出去,素問這名節都是要受損的。、
容辭和容淵也沒有想到素問會是這樣的不避嫌,所以這神情之中有一些個尷尬外也難得的有了一些個發窘,這看是不是,聽也不是,只能是眼觀鼻鼻觀心的全然當做沒有這麼一回事。
“沒什麼的,誰要是敢看敢聽敢說,統統毒了就是了。”素問不過片刻的功夫就已經將是身上的衣衫換了下來,她乾乾淨淨地從屏風後頭出來,只餘下那一頭溼漉漉的長髮披散了下來散發著一種潮溼,卻又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味道,就像是剛剛沐浴出來似的。
瞧見這樣的難得有柔軟風情的素問,容辭幾乎是難以移開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