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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快了,這十八人幾乎是幾步一躍飛身而上,那抬著轎子的四個人也是如此,半點也不見有吃力的神情,那動作輕盈得很,光是一眼就能夠瞧見這些個和尚功夫不弱,甚至可以說是輕功卓絕。
這一頂轎子就停在護國寺那大氣恢弘的門前,似乎沒有進門的意思,而護國寺之中那些個看熱鬧的人倒是熙熙攘攘地圍在了一旁,而那些個江湖中人更是神情各異地看著這突如其來的和尚們。
十二個和尚敲著手上的木魚,那咚咚咚的聲音不停,他們嘴巴之中的唸經聲也不曾斷上一分,像是在等著什麼人似的,這般的高姿態之中帶了一個狂傲意味,似乎完全都沒有將護國寺放在眼內的感覺。那端坐在轎子之中的和尚雙腿盤著,雙眼緊閉,手上繞著一串紅石榴石的佛祖鏈子,像是在唸著經書,又像是在沉思。
素問看著這和尚的樣子,看起來似乎是比自己還要來得高傲的厲害,想來這就是那吐蕃的國師阿坦圖了,這樣子的確是有幾分國師應該有的高傲樣子,看起來是的確是十分的不好惹。
護國寺如今的住持戒賢已經知道了阿坦圖的到來,他領著人匆匆地走了出來。戒賢這人是慈遠的師弟,為人看著是十分的和善,這面上總是帶著笑,又稍稍有些富態,那姿態倒是同寺卯中供奉著的那彌勒佛的模樣如出一轍,所以也頗受寺卯中眾人的愛戴。
戒賢這出來之後便是朝著那阿坦圖行了一個禮道了一聲“阿彌陀佛”,好聲好氣地道:“國師遠道而來,還請先入寺中稍作小憩,我便是命人給國師做些早膳……”
戒賢也曉得這阿坦圖這一次和上一次一般是來者不善,但護國寺好歹也是一間大寺,即便這心中是再怎麼不情願也不能將人幹了出去,遠方來客又是佛宗禪友,自然是要好好地招待一番的,免得是被人說是他們護國寺這般的泱泱大寺,竟是半點待客之儀也是無的,更何況這阿坦圖是吐蕃國師,如今在越國的土地上,這其中的味道就有些說不清楚了。
阿坦圖聽到戒賢的聲音,他終於是睜開了眼睛,那眼睛銳利無比,更是帶著一股高傲,他看了一眼戒賢道:“如今倒是你這小子在這邊管著這些個事情,是不是慈遠這兩年是傷得厲害,只怕已經是出來見不得人了吧?!”
阿坦圖的聲音並不算是特別的響亮,但他剛剛所說的那些個話卻是一字一字直接往者人的腦海之中鑽著,讓聽到的人之覺得自己這胸膛之中有氣血在不停地翻湧著,不舒服的厲害。
尋常之人大約是沒有察覺到的,但這習武之人卻是清楚明白的很,這是因為剛剛這和尚在開口說話的時候,這聲音裡頭帶了一些內勁,這內勁衝蕩了過來,自然是會叫人十分的不舒服的,還好這人剛剛在這說話之中透著的內力並不算是很多,如果再加上幾層,只怕這聽到的人都是要嘔出一口鮮血來的,他這不過就是說一句話就是能夠使得他們這般的不適,這人的內力只怕是不能小覷的。
那些個江湖人物一個一個調整了呼吸,壓下了自己胸膛之中的那幾分躁動,看著那轎子之中的和尚的眼神已經帶了幾分的畏懼之意。
戒賢這一貫是帶著笑容的臉在聽到阿坦圖說出這一句話來的時候,笑容一下子隱了下去,他知道剛剛這阿坦圖所說的那一些個話分明是試探著,試探著師兄如今的現狀。戒賢這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是要如何說的,只怕自己是多說多錯,這說錯了一句那其中的問題就是有些嚴重了。
三年前在護國寺之中所發生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如今慈遠師兄傷重不愈這件事情在寺中是最大的一個秘密,旁人只知道慈遠大師是在閉關修禪,只有少數幾人才知道慈遠是在養傷著。
戒賢剛想著是要怎麼回答的,卻是聽到靜禪的聲音緩緩的響起,“師父正在大殿之中等候著國師。”
靜禪從寺廟的大門之中緩緩地走了出來,一身白色的僧袍襯得靜禪那清秀的臉看起來是分外的青嫩,那一顆光頭在陽光下顯得是分外的油光瓦亮,看上去幾乎是通透無比,只是這頭頂的九個戒疤看上去有些觸目驚心。
靜禪走了出來,他朝著阿坦圖微微彎身,行了一個禮,那姿態分外的禮遇,他神情帶著一貫的沉靜,他緩緩地道:“師父知道國師您今日內將要抵達護國寺,所以早就已經在等著國師您了,如今更是在大殿之中等著國師您的到來。”
阿坦圖看了一眼那靜禪,神情之中有幾分恍然,“我道是誰,原來是當初站在慈遠身邊的那個小和尚,這兩年不見,小和尚倒是長大了許多,也不知道這功夫是長進了沒的?!”
阿坦圖也可算是認識靜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