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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蹙的死緊,又是飲下了一杯酒水之後方才道了一聲:“洗髓草。”
容辭聽到這藥名覺得有些古怪,他這些個年之中所吃的那些個藥物也算多了,這聽過的,見過的藥名沒有上千至少也是成百的,但這洗髓經他倒是聽說過的,這洗髓草這種藥名,他還真的是頭一次聽說過,這藥名聽起來似乎是覺得是同洗髓經有著什麼關係一般。
素問見容辭那種神情也知道他這心底之中是在想些什麼,“少林寺的洗髓經的確是上層的功夫,但是這一貫都是少林寺不外傳的功夫,而這洗髓草來著南疆,這其中的功效比之洗髓經有過之而不及。反正這有些東西,說多了你也不是很清楚,所以也就是這樣吧,這洗髓草三十才長成一次,因為南疆之中之前發生過一些個內戰,所以今年所出甚少,幾乎大半的洗髓草已經滅絕,未來這三十年內能夠動用的洗髓草全都在我的手上,而這洗髓草的分量只夠救一個人。”
容辭聽到素問說起這洗髓草又聽到南疆這兩個字,他心中不免想到的就是當初在素問身邊的那個護衛輓歌所說的那些個話,素問曾經闖入過南疆的禁地,同南疆的那個族長還有一些個關係所在,也難怪剛剛素問在說起這些個事情的時候神情會是變得這樣的不情不願,像是提起了一些個叫她分外不爽的事情似的。
容辭心中有些困惑,他很想知道當年的素問在那南疆之中到底是發生了怎麼樣的事情,同那南疆的新族長之中又是如何,但這些個話到了他的嘴邊,又是一下子問不出口了,他到底和素問之間還沒有熟絡到那種程度,交淺言深這種事情如今還是做不到的。而素問在說完那些個話的時候,她也止住了話頭,沒有是同容辭再說下去,似乎不想要再接著這個話題了。容辭也知機地沒有再開口,他看著素問。
素問飲了幾杯酒,其實這自斟自飲是一件極其沒有意思的事情,這東西要搶著吃才夠味,這酒要兩個人或是幾個人一起喝才夠勁,就她一個人在這邊自斟自飲著,這獨酌的味道並不是什麼愉快的事情,而素問也不想一個人喝到酒氣熏天的地步,她雖是飲酒,但一直以來也可算是剋制的,再加之在護國寺之中她也是同莫氏同榻而眠的,自然是不想喝得那麼醉醺醺的叫莫氏擔憂。這更多的也是不想讓莫氏唸叨,莫氏雖是疼愛她的厲害,但這一旦唸叨起來的時候,倒是半點也不安生的,她還是想要清靜清靜的。
“這酒我喝了,若是沒有什麼旁的事情,我就回房了。”素問放下了酒杯看著容辭道,“夜晚更深嗚,你這身子虛乏,最好還是不要呆得太久。”
素問叨唸了一聲,容辭這個身體能夠養到現在這個地步,這太醫院裡頭的那些個太醫也可謂是用盡了心思的,如果沒有花盡心血,養不到現在這個地步。但他的身體也是被養成了一個易碎的瓷娃娃,稍稍不留神,對於平常人來說不過就是小小的一個傷風都有可能會要了他的性命的,素問既然是答應了容辭是會救他的,當然是要說上一句,她可不想自己這還沒有出手診治呢,他就自己先病死了,這樣的結局,素問表示自己肯定是不會接受的。
容辭也不阻攔,只是看著素問站起了身,只是她這腳步還沒有踏出一步,就是聽到從這院落的門口傳來一些個一陣腳步聲,剛從佛堂之中回來的容淵。
容淵這面容之中有幾分的倦意,他從慈遠大師圓寂之後佛堂之中陪了舒太妃唸了幾回的經也抄了百來遍的經書,也不是他潛心向善什麼的,只是自己的母親在那邊一直念著經文又是抄著經卷,容淵哪裡是不知道母親這麼做都是為了他的關係,他在戰場上征戰太多沾染上的鮮血太多才會導致舒太妃是這般虔誠地禮佛,為的就是減輕他的殺孽。舒太妃時常來護國寺禮佛,和慈遠大師的關係也是不錯的,如今慈遠出了這樣的事情,舒太妃便是手抄五百回的心經,容淵不忍自己的母親這般的辛勞,所以才想著要幫著寫上一些個經卷,直到剛剛被舒太妃給趕了回來。
容淵這一踏進院落之中,就是瞧見容辭和素問兩人剛剛相對而坐,這石桌上擺著一壺清酒又有幾碟的小菜,頗為愜意的很,在這月夜裡頭倒是有一番風花雪夜的味道。
容辭見到容淵回來,忍不住是叫了一聲:“皇叔。”
容淵點了點頭,看向容辭和素問,一會之後方才冒出了一句:“你們二人興致不錯。”
容辭聽到容淵這麼說的時候,直覺就是有些愧疚,這護國寺之中大多都是在為慈遠大師的圓寂而傷感著,而他卻是在這個時候只想著自己的事情,在現在這個時候做這種事情的確是不合時宜的。所以容辭在聽到容淵那一句問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