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說是請她吃酒,應該也不是單單只是吃酒來著吧,想來應該是什麼鴻門宴才比較合適才對。
這庭院之中也沒有旁人,平日裡頭總是跟在容辭身邊的清風清朗也不見蹤影,寂靜異常,只有遠處傳來的那一陣一陣的誦經的聲音。
素問踏出了門來,身邊的糯米也跟著跑了出來,左右瞧了一瞧之後覺得應該不會有什麼威脅這才在那石桌旁的盤坐了下來,打了一個哈欠,那尾巴像是個雞毛撣子似的一甩一甩的。
“怎就只有你一人?旁人呢?”素問道,她在那石凳上坐了下來,那酒香清冽透著竹葉的清香,倒是上好的竹葉青,她看著容辭,嘴角揚起了笑來,“咱們兩人雖說不能算是很熟悉吧,但到底也算是有幾分的交情,你這突然之間來請我吃酒,這莫不是有什麼事情想要有求於我吧,這俗話說得好,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而且這一個大晚上的一個男人請了一個女子吃酒,這……”
素問截斷了話沒有將那些個話說的那麼的透徹,但是這其中的意思卻是極其的明顯了,一般這一個男子除非是去煙花之地,這才會有女子會在夜晚的時候陪著飲上一杯,那叫做喝花酒,而一個正經的女子又怎麼可能會是在晚上的時候和男人一同喝酒,雖然是在庭院之中,並無遮攔,也堂堂正正的很,但這說出去和被別人瞧見的時候到底還是不好的,多多少少還是會惹來一些個閒話。
“……”容辭聽到素問所說的,他這心中也是有了一些個不好意思,只是在夜幕的遮擋下也瞧不出來幾分,他輕咳了一聲遮掩去了自己的不自然,這才緩緩地開口,“姑娘莫不是怕了?”
素問也跟著笑了一聲,她端過了桌上的酒壺給自己面前的酒盞之中倒了一杯酒,動作自然無比。怕?!素問很少會想到這個詞,尤其現在自己面前這人是容辭又不是容淵,就算是容淵鬧得不愉快了,頂多就是兩個人打上一場,兩敗俱傷罷了,哪裡是需要是怕上什麼的。眼前這人是容辭,那就更無須怕些什麼了,現在的自己同他之間可謂是實力懸殊。論功夫,容辭行動不便,自然不必自己靈活,論手段,他只怕也不會敢於做出在酒中下毒這種愚蠢之極的事情,在她的面前玩弄什麼毒藥一類的,這根本就是在班門弄斧罷了。而且,他要是敢這麼做,她就敢於在他的身上弄出更劇毒,比他現在更痛苦萬倍的,看著他的身體一點一點慢慢悠悠地腐朽,而他卻能夠依舊清醒。
但是,容辭不是這樣一個人,或許他也是一個心思深沉的人,但直到現在為止,素問覺得至少自己還沒有瞧見過他那心機深沉的時候。所以這酒壺裡頭的酒必定是沒有多少問題的,而他現在請了自己喝酒那應該就是有什麼事情有求於她的。
“你請我喝酒,是想要我幫你解了身上的毒?”素問看著容辭,她不無感慨地道,“我就說了,這旁人請的酒水就是吃不得的,因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是要自己連本帶利地吐了出來的。”
容辭看著素問,他想依著素問這樣的聰慧也應該是知道現在自己尋他所謂是何事的,所以在聽到素問說出這一句話來的時候,容辭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
“是的,我想。”容辭堅定地說著,他只回答了素問這上半句問話,這下半句的感嘆他全然當做是沒有聽到,全然當做沒有聽到一般,反正素問比剛剛那些個話說的更犀利的也不是沒有,對比她對阿坦圖說的那些個話剛剛對他所說的那些個話幾乎可以算是溫和到不能再溫和了。
素問喝下了一盞竹葉青,這酒的確是難得的好酒,竹葉青香酒至淳,入口綿長的很。其實對於容辭這樣的要求素問並不覺得有什麼可意外的,只是她覺得有些好奇。
“你為何要在現在這個時候才想著讓我幫你解毒?”素問好奇地問著。
她見過太多太多的人了,像是容辭這樣韶劇毒的人也不在少數,但是這些個人一般在尋找到一些個救命稻草的時候總是會死死地巴住,就想漂浮在河面上即將是要被淹死的人好不容易遇上的一根浮木一般。一般這種人的反應就是知道有一個人能夠將自己的毒解開的時候不管用威逼還是利誘的手法都是要求他人幫著解毒的,但容辭的表現卻是超過了素問對一般人的認知。從他之前的表現來看,他似乎是對有沒有解毒,自己還能夠活多久這件事情壓根就不怎麼關心,那灑脫自然的幾乎都要讓素問都為之側目了,她也實在是難以想象,有著這樣表現的一個人是正常的呢還是不正常的?
一般地說,這超乎了正常人應該有的表現,那就是不正常的了。素問一般都是這麼認為的,這多半旁人也是這樣認為的,看看旁人,他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