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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有了斷言,想來這慈遠大師是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卻又不能對外言明,只得是宣稱閉關修禪了,但現在這吐蕃國師阿坦圖是來勢洶洶,如今這慈遠大師已經成了這種模樣,也不知道是能不能抗敵的。
這所謂外行人看熱鬧,內行人看門道,這能夠看出門道來的江湖之人也同阿坦圖一般已經知曉瞭如今的慈遠別說是能偶抗衡了,就算是一個稍有武力的人一掌都是能夠直接將他給打死的,哪怕現在他們不出手,慈遠也未必能夠活得更長的時間,現在趁著這吐蕃國師來一鬧,既然這護國寺已經沒有了什麼能夠相抗衡的人物,那藏經閣裡頭的天下武林秘籍自然是要歸還給江湖之人的!
慈遠看了那阿坦圖一眼,他知道自己現在出現在這裡或許並不是一個十分明智的選擇,阿坦圖是禪宗內家高手,自己這傷重自然是瞞不過他的眼睛的,所以自己出現在他的面前無疑是暴露了自己傷重。但若自己不出現在他的眼前,依著阿坦圖的個性,也是會糾纏不休的,他觀看阿坦圖的面色,還有剛剛說話的時候那種氣勁,看來這兩年之中,他除了療傷之外想來這內力也是勤加修煉的,看來也只會是比當年更加的棘手,如今護國寺之中只怕已經很難尋到能夠阿坦圖的那種高手了。
“一別經年,國師依舊是當年模樣。”慈遠緩緩地道。
“的確,老衲這兩年之中可是一直記掛著大師您,所以這傷養好了,這又趕著來看大師您了。只是看到大師您今日這模樣,倒是叫我覺得意外的很,當年的傷看來大師還沒有養好,這切磋武藝的時候,也不知道如今的大師您能夠再接老衲幾掌?!”阿坦圖道。
慈遠看著阿坦圖,這人的執念比之當年那個時候有過之而無不及,看來今年這一場惡戰是要比當年還要兇險的多,再加上今年彙集了那麼多的江湖人士,這其中變數也不斷地增加了。“國師,執念太深,便是佛門中人的大忌了,你這又是何苦?!”
阿坦圖哈哈一笑道:“我乃佛門禪宗正宗傳人,當年中土對於禪宗祖師多加迫害,這真骨舍利即便是供奉在這護國寺之中,想來禪宗祖師也未必會心喜,如今老衲想要將禪宗真骨舍利迎回又有什麼錯處?大師你這般阻攔,難道這其中就沒有半點的執念所在?”
阿坦圖看著慈遠,又道:“當年老衲技不如人,只當是服輸,且看今日你這寺中還有誰人能夠阻擋老衲?!再者,這護國寺之中藏著多少江湖門派的功夫,這些既然是紅塵之內的東西,你又為何是要將之放入這紅塵之外的清淨地?”
阿坦圖的這一番話說的那些個原本是別有用心上了這護國寺之中,想趁著護國寺大亂的時候能夠趁火打劫一番,但又是怕護國寺之中護衛森嚴,現在聽到阿坦圖說出這麼一句話來的時候,這些個從來都是自詡名門正派的人倒是一下子全部給說中了自己心中的心思,連連點頭地道:“的確如是,的確如是!想來這護國寺之中儲存咱們各門各派的功夫已經許久了,如今這原本屬於我們這功夫都快是要失傳了,也便是隻有在護國寺之中才有,難不成護國寺是想要統領江湖不成,慈遠大師的心思未免也是太大了吧?!”
這鬧哄哄的聲音一響起,隨之而來的便是一片的迎合之聲,那些個手執兵刃的人一個一個是神情激動,大聲地吆喝著,恨不能直接闖入這藏著天下武學的藏經閣之中將那些個屬於自己門派的武學全部都取到自己的手掌心之中。
這樣的聲音匯成了一道聲浪,幾乎是要將整個大殿給席捲起來,衝向那護國寺的眾人。如今在這一片聲浪聲之中幾乎是已經將護國寺形容成了那有著巨大野心甚至是在圖謀著什麼事情的教派了。
面對這種討伐一般的聲浪,就算是德高望重的慈遠也幾乎是無可奈何,如今的他幾乎已經是不知道要如何去做,該怎麼去做了。阿坦圖自然是有備而來的,他看著那腹背受敵的慈遠,神態得意無比,半點也是瞧不見一個德高望重的人應該有的姿態,這模樣看著倒像是一個無恥小人一般,看著旁人受苦受難的時候在那邊笑得開懷。
面對這些個江湖之人的叱問,殿中那些個百姓雖是站在護國寺這一邊的,但是面對著這樣一群手上拿著不是刀就是劍的人物,他們多半都是懼怕的,尤其是那一群跟著上了山來的官家夫人和千金,面對著這些個熱鬧,她們之中既是想看的,又是擔憂著一會會不會是起了什麼衝突,會殃及到他們這些個池魚。這一個一個眼神之中又是恐懼又是帶了一些個好奇的姿態,卻是半點也不敢開口的,別說是為慈遠為護國寺辯解上一句,就連大氣也是不敢喘上一聲,只敢這樣巴巴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