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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女的惡棍呢!只是我這覺得吧,這佛門的東西,必然是要乾乾淨淨的,國師您這迎回去的方式,要是沾染上了一點點的鮮血,只怕是對真骨舍利的不敬吧?你說是不是?我看護國寺當這舍利也是鎮寺之寶的很,你要是要迎,只怕慈遠大師也不會贊同的,我看慈遠大師這病怏怏的樣子只怕也是不能同國師你抗爭什麼的,你這下手的時候可小心一點,免得這一掌下去就將慈遠大師給打死了,那這滿手血腥的,這殺生了罪孽極了。”
素問說著,這朝著阿坦圖行了一個禮,她站在一處靜靜地朝著阿坦圖望著,那姿態之中倒是有些小女孩家的味道,彷彿剛剛那一些個夾槍帶棍,只差沒有直接表明他是一個強盜的話不過就是她一個女孩子的困惑而已。
阿坦圖這手握緊成拳之後又鬆開,他的那一張臉色變得極其的難看,阿坦圖也沒有想到自己那一張老臉這有一天也是會又紅又青又黑的,最可氣的是他拿那個小丫頭還沒有什麼辦法,要是他真的同她計較什麼,那就成了他這一個得道高僧和一個小姑娘計較,那就成了她口中這欺男霸女的惡棍,而他也不能動手搶,那就成了強盜!
阿坦圖從來都這麼後悔過,自己怎麼就讓這個小丫頭給開口說話了,她這一說話,那就一刀一刀地朝著自己心口上紮了去。
容辭看著那臉色分外精彩的阿坦圖,大約這國師也沒有想到素問這一開口說話那叫一個犀利,容辭也覺得,自己剛剛那一番話同素問所說的相比,那就是小巫和大巫的差別。他在心中忍不住是想要笑出聲,又覺得在這種嚴肅的場景下自己這貿貿然地笑出聲委實是太不嚴肅了一些,也虧得阿坦圖還能夠受得住素問那一番話,沒被氣死算是他沉得住氣了。
他念了一聲阿彌陀佛,“姑娘有所不知,這真骨舍利原本應當是我師門之物,只是多年來的顛沛流離,不小心遺失了……”
素問“哦”了一聲,她看著阿坦圖認認真真地道:“既然是遺失了,那就是監管不力了嘛,這就是你們這所謂的禪門正宗的罪過了,連這禪門至寶都是看管不住的,怎麼就丟了至寶就沒丟了自己的性命呢,國師你說是不是?當初就應該抱著真骨舍利在人在,真骨舍利失人亡這種必死的決心麼。要不,現在你向佛祖懺悔懺悔,或許佛祖會原諒你們師門這監管不力之罪。”
“咳咳……”容辭忍了許久的笑終於是剋制不住了,他重重地咳嗽了幾聲,雙肩不停地抖動著,他現在覺得有些開始同情那阿坦圖了……
阿坦圖聽到素問說了那麼多,也總算是明白自己這招惹的可不是什麼平平常常的小姑娘,這牙口利索得,要是再同她多說幾句下去,只怕自己是要被他說的就應該在此時此刻以死謝罪來宣告這最後的結果才是。阿坦圖想到這些,他的面容之中也是有些嚴肅,道,“好一個潑辣的小丫頭,老衲是什麼地方得罪了你,竟然是這樣幾次三番地折辱老衲?!”
素問也懶得同阿坦圖在那邊多做什麼無謂的計較,她迎上阿坦圖的目光,半點也沒有畏懼和退縮。素問這人平日裡頭看著恬淡而帶了一些個嬌生慣養女子的驕縱,時常是慵懶的很,彷彿什麼事情都同她沒有什麼關係一般,但一旦發生什麼事情的時候,她的身上卻是有著一種無畏無懼完全不同於旁的那些個姑娘身上所有的那種嬌弱,需要旁人去憐惜的感覺,她就像是冬日裡頭最嚴寒的時候頂著那風雪獨自綻放的紅梅,就算是沒有旁人欣賞,她也能夠猶自開的漂亮,那種無與倫比的美麗那是展現給自己的,而不是為了取悅旁人。
“你既然是要搶,又何必說那些個冠冕堂皇的說辭,而且,我最是看不慣一些個總是自詡為江湖俠士大俠豪客的人物,這沒事的時候滿江湖地亂闖亂轉,名聲一個一個叫的響亮無比,哪裡有熱鬧哪裡又便宜就是往那哪裡鑽,等到邊關有事,需要幫忙的時候,這些個大俠俠士什麼的一個一個和死了似的全部都消失無蹤了,剛剛喊得那麼的熱血沸騰,怎不見你們去參軍保衛家國,不是身懷武藝麼,這上陣殺敵的時候應該是能夠一個頂兩的,怎麼就不去?一個一個大老爺們的在這裡嚷嚷的和菜市場上賣菜的大媽似的,這趁火打劫這種事情做出來的時候怎麼就不覺得有半點的不好意思的?當初怎麼就不來護國山要求歸還秘籍的,如今見到吐蕃來人了倒是知道跑來了,真心不知道你們是越國的還是吐蕃的人?怕是祖上都是強盜吧,幹得都是這樣強搶的事兒。”素問掃過那些個剛剛還群情激昂的江湖中人,那眼神之中的蔑視更甚,“有事的時候不會站出來扛大樑,沒事的時候窩裡橫,還真是夠英雄夠豪傑的。”
素問那話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