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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說,也就證明著他對於安家的事情沒有半點的興趣在的,所以也就是說安晉琪也沒有打算要回到安家去的意思。三人一同吃了晚膳,又說了一些個親人之間的體己話,莫氏和安晉琪也叮囑了一些個事情,等到叮囑完了之後這才想起素問比他們在外頭闖蕩的時間要來的長久的多,應該要怎麼做的自然也是要比他們來的清楚的多,這才作罷。
安晉琪同蘇氏一同離開,留下素問一個人在房中自行整理著一些個她需要的東西。
等到安晉琪和蘇氏走出去之後,輓歌方才進了門,他看著那已經快收拾妥帖的素問也不問她是要去哪裡去多久這種問題,也不問素問需不需要帶著他一同去的,只是朝著素問道了一聲:“姑娘可是要去看蘇氏的?”
素問在出了安家的大門之後雖不關心著安家有沒有閒錢去辦喪禮這種事情,當然,素問也不覺得這種事情應該是她去操心的,就算安家沒有那個閒錢去辦這個喪禮素問也必定不會掏出一個銅板來給安家,她唯一關心的只是蘇氏的下場,她倒是很想知道蘇氏到最後的時候到底是有沒有被送到窯子裡頭去的。這才是她關注的重點!
輓歌問出這一句話來之後,素問也沒有拒絕,她跟著輓歌一併出了門,也沒有遮掩一類的,隨著輓歌到了八大胡同最裡頭的一個衚衕。這衚衕十分的幽暗,也沒有前面幾條巷子幾條街的熱鬧。對於花街柳巷這個地方素問也不能算是十分的陌生,畢竟離上一次出現在這裡的時候也沒有多久的時間,只是那個時候素問到訪的都是一些個頗為有名的花樓,這最裡頭的,素問倒是沒有進去過的。
這一踏進這最裡頭最偏僻的那個衚衕的時候,素問已經明顯感覺到了這裡同前頭的不同,前頭的那些個花樓裡頭的女人一個一個的都是年輕漂亮的,光是站在門口這香帕一甩就能夠勾來不少人的注目,而那些個尋花問柳的人也多半都是富態的,不管怎麼說的,都是能夠瞧見那幾乎可算是冒出油水來的那鼓鼓囊囊的錢袋子。
而在這裡,經過的人一個一個穿著的衣衫都是平常無比,多半都是些個粗布麻衣,有些甚至是穿著短袖的衫子,看起來就像是幹一些個體力活或是做一些個低下事情的人。整條巷子幽幽暗暗的,一條長長的青石板路半點光亮也是看不出來的,走在這條路上只有那腳步所發出的聲響。
巷子裡頭有著幽暗的門,微微發出一些個光亮,有男人從那一道幽暗的門之中竄出來,提著褲頭一邊走一邊繫著腰帶,臉上的神情是有些饜足的。
素問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個是一些個下九流的窯子,裡頭有的多半都是個年老色衰又沒能給自己贖身也沒有找到那些個能將自己帶走的恩客的煙花女子,她們年紀大了,在前頭的花樓之中自然是沒有人願意花錢去找一個半老徐娘春風一度,所以只能到這些個開在暗巷裡頭的下九流窯子。又或者是在大富人家之中犯了極其嚴重錯事的丫鬟被狠心的主母給丟來這種地方,為的就是整治一番賤骨頭。
在這種窯子裡頭會上門來的也不是那些個會一擲千金的富戶,只有一些個做體力活的男人,這裡價錢極低,在這裡的女人往往一天要接待十來個客人才能夠賺到足夠養活自己的銀子。進了這種地方,往往不是死在這裡,就是爛在這裡。
巷子裡頭的氣味極其的難聞,幾乎是帶著一股子叫人作嘔的死氣。素問的眉頭蹙得緊緊的,偶爾有從那一道一道暗門之中走出來的不長眼的男人還想著伸出手去觸碰一番。
面對這樣的男人,輓歌以及其迅速的速度將那人伸出來的手狠狠地用力一擰,一聲骨頭的脆斷聲和殺豬一般的慘叫聲響起,輓歌的神情帶了幾分的肅殺,用那透著殺意的聲音對著人道了一個字——“滾!”
那聲音清冷無比,叫人不寒而慄。輓歌護在素問的身旁,亦步亦趨,半點也沒有離開。
輓歌帶著素問幾乎是走到了最裡頭的那一個巷子,那微微透著關的一道暗門開了一條縫,那昏黃無比的光亮幾乎是讓人一不留神就會忽略過去,輓歌伸腳將這一道暗門踹開的開了一點,這才讓素問進了門。
這暗門之後也沒有什麼酒桌,也沒有那些個絲竹的靡靡之音,一個昏昏欲睡的老鴇,這暗門之後只有十來間的房門,在那房門後頭有著悶悶的聲響發出。
“客官這是?!”老鴇迎了上前,她這瞧著素問和輓歌身上的衣料子就知道這些個人可和平常來這兒的人不一般的,而且,這誰上妓院的,還帶著一個瞅著就是有幾分傲氣的姑娘家一同的。
素問也不囉嗦,甩了那老鴇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子,老鴇平日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