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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這樣想著,卻也不敢磨嘰,到底是人命關天。一人上了前道了一聲告罪,便是要伸出手去拉開被褥尋了素問的手來診脈。
“等等。”輓歌輕道了一聲,他上前了一步,徑自掀開了被褥的一角他一手探入然後將素問的右手掏了出來,輕柔地拉到了被褥外頭。
一個大夫見輓歌這般,曉得這人是不情願叫他們觸碰了這躺在床上的女子的,他捋了一把自己的山羊鬍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臉孔上了前去,只是他的手剛剛觸碰到手腕就被那徹骨的寒意給激得收了回來,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素問一眼,這又方才重新探上了上去,這剛剛觸碰到那盈盈不及一握的手腕時,那寒意頃刻便是從指尖傳了上來,這寒冷可不像是一個正常人應該會有的,他再認認真真探了一探之後這才發現自己竟然觸探不到半點的脈搏跳動。他也顧不得會不會被這些個人呵斥了,他伸出手去抬開素問的雙眼,又探了鼻息甚至還觸碰了脖子那邊的脈搏,得到的卻是一模一樣的結果。
他急忙抽回了手,連連退了幾步,神情之中更是有些驚慌失措,他朝著眾人雙手拱拳道:“幾個莫不是在開老夫的玩笑吧?”
他看著那些個人那眼神就像是在看著瘋子似的,“這姑娘根本已經沒有脈搏和鼻息,就連身子骨都已開始發涼了,這分明已是氣絕身亡的表現,就算老夫再怎麼醫術卓然也是不能將一個死人醫治活的。”
這剩下兩人也急急忙忙地去探了探脈搏,完全是同剛剛那大夫一模一樣的作法,也跟著退開了兩步,連連道著無能為力,甚至還頗有些善解人意地勸解著趕緊為人準備後事去。
輓歌伸手將素問的手放回到了被褥裡頭,掖好了被子之後方才抬眼看向那三個大夫,他冷冷地道了一句:“哪裡來的蒙古大夫,滾!”
輓歌那“蒙古大夫”幾個字顯然地是刺激到了這三個大夫,素日裡頭他們在這小城之中也算是頗受人尊敬的,城中大大小小的人一旦生了病也多是到他們的醫館之中求醫問藥的,哪裡是受過這等的閒氣再加上又是被人從好萌正酣之中叫了起來一路趕來卻是診治一個早就已經死透了的人,這對於他們來說也是一件極其晦氣的事情,當下他們三人的眉頭一下擰成個川字,也裝不出那所謂的高深莫測來了,當下就撂下了狠話道:“除非是去問太上老君要仙丹,否則這姑娘是誰都救不了了。如今我們這話放在這兒,就算你去請了太醫來這氣絕身亡還是氣絕身亡的,你們還是早早準備下棺材,免得這沒有幾日這屍身就要開始腐爛了……”
那三個大夫的話還沒有說完,姚子期便是已經踹著腳將他們一個一個地踹出了門去了,他這紈絝的氣息在現下是得到了最好的展示,他一邊踹一邊攆一邊嘴上還罵罵咧咧的:“說什麼呢說什麼呢你們,這一個一個的嘴巴里頭吐的沒一句好話,全算是個什麼東西!要是還不走,信不信小爺把你們的狗腿全給打斷了!”
三個大夫被姚子期趕著攆著哄出了客棧,姚子期這人是做慣了紈絝的,那三個大夫也不好同他再爭吵什麼一個一個板著臉罵罵咧咧地回自己的藥房去了。
姚子期在趕走了那三個大夫之後,這心中也頓時覺得空空的,一個大夫還有可能說是誤診,三個大夫都是一樣的說辭這誤診的機會只怕是不大了吧?姚子期實在難以想象,素問在罵他“蠢”的時候彷彿就在剛剛,可就是這麼突然地就直接死在了他的面前。他看著自己的雙手,這一雙手剛剛還承接過她的,不重,輕的和羽毛似的,就這麼一個小丫頭這一路上來對自己呼呼喝喝半點好臉色也不給的,可聽到剛剛那三個大夫在那邊說已經發涼氣絕身亡的時候,姚子期只覺得自己的心中有點空落落的,像是覺得少了點什麼似的,叫他怪不適應的,心口處悶悶的,不疼,只是有些微微的難受。
姚子期默默地走回去,在他們定下的那一個院落的之中瞧見了倚靠在牆面上的安晉元,安晉元的腦袋微微垂著,此刻天色未明,所以姚子期也瞧不見安晉元到底是怎麼樣的模樣,但他卻覺得此刻的安晉元似乎是有些情緒低沉。
姚子期走了過去,他同安晉元並排並地靠在牆上,四周微微有些昏暗,姚子期嘆息了一聲之後這才道了一聲:“你其實很難過吧?”
安晉元聽得姚子期的聲音,他並不予理會。在這一路上,姚子期時常主動來尋自己說話,他這點小心思其實姚子期也是清楚的,他不就是因為被素問欺壓到無法翻身就連反抗也是沒有什麼用處,所以覺得如今因為素問而被安家除名的自己同他一般的可憐這才來尋了自己說話,覺得他們兩人是一樣的可憐的。這些也不是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