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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子期覺得自己的確是有些孬種,但這也不是他的錯,論武力值,他別說是打敗素問了,就算是素問養著的那一隻叫糯米的黑虎朝著他多看一眼,姚子期都覺得自己是要腿軟的。在這一行人之中,他是最不起眼的那一個,但也是最惜命的那一個了。姚子期想,素問不怕死沒關係,他還想著要回到無雙城之中當他那個養尊處優的小侯爺的,要是肅王出點什麼事情,只怕自己就算能夠回到無雙城也沒有人能夠保證他一定是好胳膊好腿地回去的。
姚子期想,他得活著的,同樣的容淵和容辭也得好好地活著的,至於素問和輓歌麼,這禍害遺千年,應該不至於是那麼短命的。
“所以,縣君你還是想想法子吧……”姚子期的臉上帶著討好的笑,那模樣幾乎是讓人覺得他的身後伸出了一條尾巴,朝著素問討好地搖著。
對於姚子期的賣萌,素問自然是完全不當做一回事的,她看了姚子期一眼,道:“依著小侯爺你這走三步歇兩步養在深閨的身段,要是真有什麼,這頭一個遭殃的人就是你。再說了,這兩日下來,小侯爺你可是拖累了不少啊——”
素問看著姚子期的眼神彷彿是在打量著一個拖油瓶似的,姚子期被素問的眼神看著渾身有些發毛,吱一聲也不敢,他覺得自己這整日趕路的已算是十分的艱辛了,如今竟然還要被素問給嫌棄,他只覺得特別的冤枉,卻又不敢對素問拍板叫罵,他沒這個膽量也沒有那個能耐。
“從明日開始,輓歌你給我教他拳法,每日一個時辰半點也不許偷懶。”素問不容反駁地吩咐了下去,輓歌點了點頭,算是應了素問的話。
姚子期小時候也曾學過拳法一類想說至少自己能夠防身一類,但又受不得練功時候的苦楚,所以他也就折騰了那麼一兩日而已,現在一想到自己要再受那樣的苦楚,他哪裡是能夠承受得起的,這剛想反駁,卻見素問朝著自己冷冷地看來了一眼,光是那凌厲的一眼就已經足夠叫姚子期心驚肉跳的了,他老子把他打包塞給素問的時候太急,壓根就沒有想到給他塞一些個銀票一類的,就連銅板都沒有給他塞一個,他現在是身無分文仰仗著素問呢,再者他們已經離開無雙城那麼遠的路了,就算他想要回去,他這身上一分錢也沒有的,這還等他走到無雙城就已經餓死在路上了。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這個道理姚子期懂得,所以也就由著素問那樣頤指氣使地對著自己,半點也不敢反抗。
素問看到姚子期那一臉受壓迫的小媳婦嘴臉只覺得自己這心情頗好,一日來趕路的辛勞也隨之而去了,她看了一眼那些個有些不大甘願的清風和清朗兩個人,覺得自己現在要是說出一句世上根本就沒有血尤花這種東西的存在這樣一句話,只怕這兩個人是要和自己來拼命的。
“世上還是有血尤花的存在的,就在姜國的定陵之中。”素問道。
“定陵?”容淵聽著素問說到這兩個字的時候,他曾經想過那“血尤花”可能會是在崇山峻嶺之中,甚至是在懸崖峭壁之上,又或者是在深宮內院裡頭,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這血尤花會是i定陵之中的。
定陵幾乎可以算是一個傳說,它的確是一個陵寢,但並非是姜國帝王的陵寢,而是東嶽大陸有史記載的第某一位霸主的陵寢。在那些個史書上幾乎是記載了這個霸主的豐功偉業,卻也記載了他的殘暴不仁。在史書上記載,這位帝王曾經用耗時半生打造了一處地下城作為自己的陵寢,在這陵寢之中收羅了當時天下的無數珍寶。甚至以是數十萬將士為祭祀,為自己殉葬。據說那地下城全部都被鮮血浸染成為一處鬼城,那些個將士的靈魂被封鎖在那地下城中永遠不得輪迴守護著鬼城守護著那位霸主。
但沒有人知道定陵的入口在哪裡,當時建造陵寢的人沒有一人活著走出地下城,也沒有人知道這陵寢入口在哪裡,甚至於有些個學者開始懷疑,這一段史書到底是真實的還是當時之人杜撰的。
久而久之,這定陵就成了一個迷,成了一個不解之謎。東嶽大陸分分合合多年,許多的古籍也已經消失不見了,這些個傳言還是在容淵小的時候從一本已經十分零落,缺少不少頁數的古書上看來的。他早就已經遺忘了這種似是而非的歷史,如果不是現在素問說起定陵,他早就已經記不得這樣的一段往事了。
容辭博覽群書,也是瞧見過這些個古籍的,他也有些意外,因為定陵太過神秘,他早就已經當做一處傳聞來看待,卻不想如今竟然能夠從素問的口中聽說這兩個字。
“你是說,血尤花就在那傳說中的定陵之中?!”容辭覺得自己實在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