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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煙的功夫這些個人就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就像是隻黃鼠狼似的,夾著尾巴就逃了。
姚子期的神情之中是更加的憤怒,他也倔強地不出一聲喊那些個人,因為他知道就算是喊了,那些個人也絕對不會再回來的了。他可是記得那些個人的嘴臉了,以後最好是別讓小爺瞧見你們,這瞧見一次打一次!姚子期在心中恨聲地道。
素問看著那一臉尷尬又憤怒的姚子期,當然知道這人心中在想些什麼,素問伸手讓那還呆坐在一旁的花娘給自己去拿了一壺新酒和新的酒杯來,花娘曉得素問這人是半點也不能怠慢的,戰戰兢兢地去拿了一壺酒和一個新的酒杯過來,她站在素問的身後,就像是她的婢子一般的恭敬,小心翼翼地給素問滿了一杯酒。
“怎麼樣小侯爺,現在可算是看清楚你身邊到底是怎麼樣的人了吧?這樣的朋友,你覺得有意思嗎?”素問端著那一杯酒,看了姚子期一眼,那眼神之中帶了幾分“你也該成熟起來”的意味。
姚子期被素問那眼神看的十分的不爽,只覺得素問現在是特別地輕蔑他,的確,他身邊的確是沒有什麼好東西,原本以為皇長孫容毅是拿自己當朋友的,結果卻發現他不過就是拿自己當槍使的,以為這些和他是從小玩到大的公子哥們好歹還是有一些個義氣所在,卻不想遇到危險之後一個比一個跑的快。他就像是現在的自己一樣,被素問扒拉的乾乾淨淨的站在世人的面前,他沒有患難與共的兄弟也沒有什麼能夠有難同當的朋友,有的只有這些個酒肉朋友而已。
可這種事情憑什麼要她用這種方式來告訴自己!
姚子期氣憤不已,他咬著牙道:“既然你這麼想看,那就讓你看個夠好了!”
姚子期鬆開了擋著自己重要部分的手,他像是破罐子破摔一般堂而皇之地走到了素問的面前,大廳裡頭的花娘有些嬌羞地捂上了眼睛,從那大掌的指縫間看著姚子期心想小侯爺莫不是被氣憤了吧,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種不堪的事情來的!
男人們也不由地露出了鄙夷的神態,雖說男人的構造都是一樣的,但到底是一個私密的事,怎麼能夠大庭廣眾之下展示著,實在是太不要臉了。
姚子期無所謂地走了過來,他抓過了桌上的銀票,恨恨地撕成了粉碎,覺得自己手上撕扯著的不是銀票而是素問這個人一般,撕碎了抬手一揚看著那銀票像是雪花一樣飛揚的時候,姚子期只覺得特別的解氣,他靠近了素問一些,道:“還真是多謝長生縣君的銀票了。”
姚子期離素問極近,不管素問抬眼還是不抬眼,都能夠把現在裸露著的姚子期看了個一乾二淨。素問的神情依舊是平平靜靜的,她的手上端著一杯酒,慢慢地靠近唇,一飲而盡之後方才開了口道:“輓歌,把你的外衫脫了,給小侯爺穿上。”
輓歌沒有半點的遲疑,他解下了外衫不由分說地套在了姚子期的身上,從一旁柱子上扯來了一塊紅綢纏繞在姚子期的腰間充當了腰帶,如此一來,姚子期倒也像是穿了一件衣衫似的,只是從那露出的胸口和下面光禿禿的大腿來看才知道這衣衫裡頭根本就是空無一物的。
姚子期得意地笑了起來:“我看你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怎麼,你剛剛不是還很厲害麼,不是還把我身上的衣衫給脫了麼,怎麼你敢脫得就是不敢看的。我看你就是沒種!裝什麼厲害!”
姚子期像是要宣洩著自己心中的不滿一般,他的話語之中充斥著惡意。
素問將手上空著的酒杯放在桌上,看著那離自己極其近的姚子期,那一張清俊的臉幾乎是貼到了她的面前。素問看著他,半點退縮的意思也沒有,良久之後,她才道了一句:“你說的對,我的確是沒種的。”
姚子期裂開了嘴,還想要再奚落幾句卻聽到素問又補充了一句道:“女人要是有種,還要你們男人幹嘛,你們男人還有存在這個世界上的必要麼?”
姚子期面色一凝,剛想反駁,卻聽到素問又道了一句,“我讓輓歌把外衫給你穿著也不是別的意思,不是我不敢看,只是你那玩意太小,細得和牙籤似的,只怕是要透鏡【PS,據說古代的放大鏡叫做什麼透鏡,馬可波羅到中國的時候曾經見過有人帶著這樣的眼睛看書】才能看的清楚的東西還是別拿出來現算了。”
素問這樣大膽的話幾乎是讓姚子期原本就已經是顏面無存的臉又深深地被削去了一層皮,姚子期哪裡遇上過像是素問這樣言辭辛辣又大膽的女人,當下就已經震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口了,只能呆呆地看著素問,只覺得自己和死過一次沒有什麼差別。
輓歌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