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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自己那個被顛得現在還找不到北的兒子一眼,心中想著自己這麼做也全部都是為了這兒子好的,這樣一想之後,姚開復狠了狠心,將姚子期一把推上了馬車的架勢位子,自己則是翻身上了馬車。
輓歌見素問也沒有主子,從第一次遇上姚子期的時候開始,輓歌覺得素問大約就是想好好地調教一番的,直到昨夜素問讓姚子期讓今日一早在城門口等著她的時候,輓歌就曉得素問這是打算帶著姚子期一同去姜國的。
輓歌也不問素問為何,因為問了素問也不會給他一個肯定的回答的,所以在姚子期被自己的父親推到了馬車上來,也不管姚子期這坐穩了還是沒有坐穩,輓歌手上的長鞭一揚,駕著馬車率先出了城門去了。
姚子期原本就在昏昏沉沉之中,這突然之間這一個顛簸嚇得他驟然之間清醒了一點點,他急急忙忙地抓著馬車防止自己在顛簸之中從馬車上摔了下去,這摔了下去可不是那麼好玩的事情,車軲轆從他的身上碾過那不死這下半輩子也得殘廢。姚子期抓著馬車,回過了頭朝著那已經離自己有些遠的父親,瞧見父親在馬車上巴巴地看著自己,姚子期的心中有些鬱結怎麼也沒有想到會是自己的父親會這樣對著自己。
他哭喪著一張臉朝著姚開復痛苦欲絕地大聲喊著:“爹,你確定我是你和孃親生的而不是在大街上抱回來的?”
也不帶這般坑著自己兒子去送死的不是?!姚子期有些絕望地想著,他默默地抱著自己的行囊,像是一個被丟棄了的小鬼一般可憐巴巴的。
姚開復原本對於自己這個兒子還有幾分愧疚,琢磨著自己這樣對待自己的親生子是否顯得有些太過嚴厲的時候這驀然聽到姚子期這麼大聲地問話,姚開復氣得吹鬍子瞪眼的,這臭小子看來不被好好地折騰折騰只怕是成不了什麼氣候的!姚開復這樣想著,他調轉了馬頭朝著長樂侯府回去了,反正素問已經答應了他多少還是會留著他這千頃地裡頭的一根獨苗,自己還怕個什麼勁,現在他只求著自己這兒子等到回來的那一日能夠徹底的脫胎換骨。
容淵和容辭在馬車之中也是聽到了姚子期那一聲喊聲,容辭忍不住笑了出來,他近來氣色雖不算是太好,面色有些的難看,比之以往的時候是越發的瘦骨嶙峋了,但那一雙眼神卻是比以往的時候要來的精神的多了,他這一笑,溫潤的就像是初雨一般。容辭抬頭的時候也瞧見自己那一貫不苟言笑的皇叔也跟著露出了微末的笑意來,容辭覺得這一路上多了姚子期大約也不是一件壞事,權當是多了一個耍寶的吧。
清風也跟著揚起了馬鞭跟上了素問他們馬車的速度,他們的馬車所用的是戰馬最是有耐力的,很快就跟上了同素問他們的馬車齊頭並進著,安晉元和清朗兩人騎著馬也跟著一同行在官道之上,揚起了那滾滾的塵煙。
在容淵和容辭出城的時候時間還算頗早,不過就是城門剛開的時候,在這個時候正是那些個官員上早朝的時候。龐馳坐在八人抬的大轎之中被那顛簸顛得略微有些昏昏欲睡,正在他閉目養神的時候,轎子的簾子一下子被人掀開了,一張薄薄的紙張從那外頭傳遞了進來。
這微微的聲響讓龐馳一下子警覺了,他張開了眼睛,眼睛裡頭有幾分的嚴厲和精明,他將那紙條拿了過來,展開了一看之後這才發現這上面只寫了三個字——已出城。
龐馳沒有意外的神色,原本容淵和容辭應該是在三天之後再出城的,可他知道,這兩個人絕對不會真的是在三日之後出城,那隊伍不過就是一個幌子罷了,他們幾人是打算先趕去姜國吧。
龐馳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他的聲音冰冷不帶半點的感情,他道:“派人去盯著他們,小心一些別打草驚蛇了,此外再給我對其餘的人放出風聲去,尋了機會能坐享漁翁之利就是坐享漁翁之利。”
外頭的人應了一聲,很快的有腳步響起之後又一切歸於寂靜,龐馳如今已經是半點的睏乏之意也沒有了。他揉著自己的眉心像是有些睏乏似的,無雙城之中想要容辭容淵兩個人死的人可不在少數,只要這個風聲散出去,到時候對於皇位稍微有些個念想的人大約都想著趁著這兩人不在無雙城之中的時候動手,想要成大事的人除了要有些手段之外還得學會怎麼去利用人,既然有人能夠從中幫著自己,這種事情何樂而不為呢,就算是這容淵容辭兩個人真的有辦法抵擋的話這些個在明處的殺招,那麼自己安插在暗處的人那就會成為最好的背後冷箭。
只是,龐馳到底還是有些不能確信,依著容辭那個破敗的身子董皇后那個女人多半也是不會允許自己的兒子出城的,可現在她竟然允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