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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
容淵待等到安晉元離開之後方才朝著素問離開的步伐跟著而去。
素問和輓歌的速度並不算快的,素問一貫是以信步閒庭的方式走路,沒有什麼能夠讓她匆忙或者是讓她改變步伐。所以容淵不過就是短短一會的功夫就已經追上了素問和輓歌。
輓歌實在是想不通,其實像是姚子期這樣養尊處優的人壓根就不適合同他們一起出發的,甚至於這樣的人只會成為他們的累贅,有時候輓歌也實在是想不透素問的腦海之中到底是怎麼樣的打算,只是他習慣地選擇了不問。
身後有腳步聲,不算特別的慌亂,輓歌聽著那腳步聲也知道這來的人是誰,不外乎就是那慶王容淵。輓歌朝著素問看了一眼,她的面容也是極其的平靜,在這夜色之中,在街道上用來照明的燈光之中看著十分的沉穩,輓歌覺得素問實在是沉穩的有些厲害,她的沉穩已經超出了她這樣的年紀之中應該有的。
容淵也不過跟了上前,他看著素問,略有些好奇地道,“你今日怎麼這般的心軟?我本以為你並不待見安晉元的。”
容淵一直覺得素問是這樣的,她做事完全沒有一個準章可言,有時候全然憑的就是一個心情,所謂的親情在她的眼中而言根本就算不得什麼,否則也就不會有安青雲的事情了。
但是今日,容淵倒是覺得素問特別的心軟,對於安晉元的所作所為看著像是有些過了,卻也同時在點醒了安晉元。作風雖然有些不同一般,卻還是為了安晉元好的。容淵覺得自己似乎還並不算了解素問。
心軟?!
素問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詞似的,她都已經許久沒有人用“心軟”這兩個字來形容著自己了。素問看了一眼跟上來的容淵,那眼神似乎是在說“你跟上來就是為了問這麼一句無關緊要的話?”。
“論起心軟,其實還是比不上慶王殿下的。”素問道,其實她也沒有想到容淵竟然會這樣地看中安晉元,甚至還為了安晉元涉足煙花之地,看的出來容淵是真的器重安晉元的,“你覺得我對他說的那種話,是激勵他不是?其實你錯了。”
素問停下了腳步,她認認真真地看著容淵道,“安晉元原本就不姓安,當然這件事情也未必會讓我會為此高看他一眼,他姓安還是不姓安到底還是和我沒什麼關係的,或許你覺得我說的那種話是處於一番好意,但實際上,安晉元現在被趕出了安家,他不過就是一個無家可歸的可憐蟲而已,一個從小就被那樣器重的人一旦摔倒一般很難爬得起來。當然,他能不能爬得起來這件事情其實也和我沒有多大的關係。”
素問的神情淡淡的,“安晉元現在要的是一個人拉他一把,但是這人吧,一般都挺賤的,只要想著自己摔倒之後就會有人來拉著自己一把,往後的遇上困難的時候就會等著人來拉。殿下看得起他又能夠如何呢,他就算剛剛同殿下回去了,只怕也就跟在殿下的身邊做一個用處不大的人罷了,不過現在倒是有一個好的機會,出訪越國的時候,殿下總不能帶太多的人馬出去,而像是安晉元這樣的人此時此刻就能夠派得上用場了不是?!而他也想要往上爬,自然得用心去完成每一件事情不可。或許你覺得我是在拉他一把,可誰有知道,或許我這拉他一把只不過就是想著將他推入到更深的深淵去呢?!還是殿下以為,血尤花是那麼容易就能夠讓我們取得的?”
“這人世間大約自只有三種人,一種是親人,一種是有利用價值的人,一種是沒有利用價值的人。”素問對著容淵說道,“這就是人性的黑暗之處。”
這並不能算是素問對於人性的看待處於悲觀之中,生活在這個世上,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就是這樣的錯綜複雜,未必親人之間就沒有利用,夫妻之間尚且有著利用的氛圍更何況是在那些個毫無血緣關係之中的人呢,只不過親人之間就是利用的關係或多或少而已。
像她,看著是給容辭解毒治病做了一件好事似的,但事實上還不是也是在利用著容辭讓安家死心,同樣的也藉由這件事情取悅董皇后,能夠在無雙城之中讓自己的日子過的更加的不錯罷了,至少自己在做成這件事情之後,身後多少還有些靠山了,自古民不與官鬥,難不成她還真的以為自己得了這一個二品的長生縣君之名之後就會長樂無憂了?!這種愚蠢的事情素問自然是不會做的,她雖是隨心所至,卻也到底還是逃不脫抬頭這一片青天。看得不夠透徹的人,死得自然要比旁人早一點,要想活得久,不是去利用別人就是被別人利用而已。
安晉元要是有本事,素問自然無話可說。但是在這前提之下,他能不能爬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