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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歡喜能夠有這樣給人解惑的時候,他道:“姜國的國民覺得只有是天葬才是最接近神明的存在,所以等到有人故去之後,家中的人會將他清洗乾淨,然後換上素淨的衣衫運送到那姜國邊境的那一片沙漠之中,任由天上的禿鷹吞食,而黃沙也會將逝者的遺骸掩埋。所以在姜國並不需要有壽材店。當然這種事情在越國的任命眼中看來應該是一件完全不同尋常的事情,只是民風不同罷了。”
素問聽著蘇清所說的話,她對於天葬這種事情也並不算陌生,雖說她穿越之前所處的是現代社會大多的都是火葬,但是在有些偏遠的地方還是有著土葬,水葬一些個千奇百怪的方式,這天葬自然也是有的。只是她也沒有想到,他們這一路經過的荒漠底下也不知道是掩蓋了多少的白骨了。
“不過,那是在現在這個時候,在很久以前的時候,姜國倒也不是天葬的。聽說傳說中的那個定陵曾經用了一個城池的百姓生祭。”蘇清慢慢悠悠地道了一句,“雖說這種事情是野史,但也未必是真的不會存在的不是?既然有人傳,那就多少也曾有過一些個事情發生的。”
素問看著蘇清,這個儒雅且又俊俏的書生少年,她的手指慢慢悠悠地撫過自己面前的那一盞茶杯,她看著他道:“你也對傳說中的定陵有興致?”
雖說這蘇清看著是正常無比的,的確像是一個在他鄉之中偶遇了故人所以倍感親切前來說說話的人,但素問並不認為眼前這人會是這樣的簡單的,這偶遇,既然是遇上了,是不是偶然這件事情誰都是說不準的。但素問覺得,這蘇清在此時此刻莫名地提起了定陵來這也不是一件看似那麼平常的事情來了。
這出門在外,首先第一個要求就是不要輕易地相信別人,女人會騙人,男人,更會騙人!
蘇清臉上的笑容十分的靦腆,他看著素問道:“稍稍有些興趣罷了,不過這定陵到底是存不存在,也是一件完全說不準的事情不是。幾百年的時間這麼過來,這不也是沒有人尋找到定陵的方向到底在哪裡不是。這定陵已經是成了一個傳說,傳說中的事情多半也是有些說不準的。不過,若是有機會的話,自然是想著能夠進入定陵之中瞧上一瞧的。”
“是呀,在史書上看到這對於定陵的傳說,自然是想著能夠瞧上一瞧的。”蘇清看著素問,那臉上的笑容像是遇上了知音似的。
“蘇公子既是越國人,怎就到了這姜國來?”
素問漫不經心地問著,她看蘇清這人皮白肉嫩的,應該是養的好好的公子哥兒才對,但她又覺得蘇清並非只是單單的一個公子哥這麼的簡單,看姚子期就完全知道了,像是家境不錯的公子哥多半身上也是有著一些個脾性的,就算是沒有姚子期之前那吊兒郎當風流不羈的模樣,至少也應該會有幾分的嬌氣,而這蘇清倒是顯得十分的沉穩半點也沒有他這個年齡應該會有的浮誇勁。而他這種沉穩,卻是同他這一身所帶著的儒雅之氣有些不同的。這作為學士,年長者的確是隨著年紀的增長,閱歷的增加而有著一種腹有詩書氣自華的味道,也的確是會變得漸漸的榮辱不興。但蘇清的這一種沉靜,那一種透著謀定而後動的味道,他那姿態,帶了幾分試探。但這試探卻又不是那麼的明顯。
素問越發覺得他們會遇上蘇清這不是一種偶然而是一種必然,就算是這一次沒有遇上,下一次也必然是會遇上的。而且,她聽著蘇清說話的那姿態和語調,只覺得是有幾分的熟悉。但素問卻又能夠肯定自己如今是真的第一次瞧見蘇清這個人,在以前的時候絕對沒有見過面,她對這人的這麼一點熟悉是從何而來的?!
“書上說,看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所以小生也就想著四處走走看看。”蘇清道,他的面色半點糊弄的神情倒也沒的,天真無邪的就像是一個涉世未深的人,“姜國的德興帝陛下娶新後的大典覺得十分的有趣,所以就來看看。”
蘇清在說出這種話來的時候真的是半點的破綻也沒有的,彷彿他就是真的因為好奇所以才來的,末了,他還十分好奇地問了一句:“你們難道不是麼?”
“自然是的,我們是做藥材買賣的,原本是來姜國購買一些個獨有的藥物,剛好趕上了這樣的大事就想著留下來看看熱鬧。”
姚子期連連點頭,他雖平日裡頭是有些蠢頓了一點,但也知道在人面前說人話在鬼面前說鬼話的道理,他雖不知道眼前這個叫蘇清的人到底是什麼底細,但也知道他們此行一路上已經是風險重重,甚至還有不少埋伏在暗處的殺機。姚子期當然知道自己不能什麼事情都對人吐實,他可不知道眼前這人會不會是那些人之中的其中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