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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有點長進。”那綿羊的聲音裡頭透了幾分的笑意,還帶了一點的“你還有些自知之明”這樣的味道。
姚子期看著那一隻綿羊,這越看是越覺得有些可恨,他道:“話說,你就是那三皇子殿下的狗頭軍師鳳清吧?!”姚子期雖然對於朝政裡面的事情不怎麼感興趣,但上一次遇上那詭異情況的時候,他也聽到容淵和容辭在那邊說過這個人,只說這東嶽大陸上唯一還會這種奇門遁甲一類的人也就只有鳳清了,據說這鳳清的來歷也不是那麼的簡單,祖上還曾經當過某一朝代的帝王,怎麼算起來也應該是皇嗣遺孤才對。但這樣的人應該怎麼可能願意委屈自己在那三皇子的身邊只屈居一個小小的軍師職位呢,這樣有能耐的人應該不止只願意當一個軍師而已。
姚子期覺得奇怪的很。
“一個人想要活的長遠一點,就不要多說廢話也不要想著聽到太多的事情,最後遭殃的還是自己。”綿羊的聲音清清冷冷,卻也沒有反駁姚子期的話,所以從另外一個方面,姚子期也已經承認了自己就是三皇子容熙身邊的鳳清。
姚子期很是識時務魏俊傑一般地閉上了自己的嘴巴,這並非他所願,而是兩人實力相差實在是太過懸殊,就算現在鳳清是一直綿羊,姚子期也知道他有的是能耐殺死自己,他可不想這麼具有悲劇色彩地死在一隻綿羊的手上。
綿羊看了姚子期一眼,它走到了一旁窩了下來,像是要準備休息似的。他道:“你現在最應該想的就是和你們在一起的那個丫頭願不願意來救你。”
姚子期知道鳳清所說的那個人是誰,一想到那個人,姚子期的心中越發覺得這種事情沒有什麼可期待的,甚至是他都能夠預算得出,這個問題的答案多半是否定的,素問她怎麼可能捨得會來闖這個充滿著危險的地方的,這光是用腳趾頭想上一想就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姚子期耷拉著腦袋認命地充當著一顆蘿蔔,一顆瀕臨死亡的蘿蔔!
日頭甚好,姚子期被關在泥土之中,身體所接觸的那些個泥土都是溼潤的,但是到底還是被禁錮在哪裡半點也是動彈不得,但最難過的不是自己身體像是脫離了腦袋一樣的感覺,而是在太陽底下曬著的時候來得痛苦萬分,這不一會兒的功夫,姚子期就已經被曬得頭暈眼花,口乾舌燥了。
他閉著嘴巴,連哼唧一聲都是不敢哼唧的,就怕自己這一哼唧就會感受到更加的乾渴。
綿羊就一直窩在他附近的地方,那姿態倒有著一種海棠春睡的美意,間或這眉眼會朝著姚子期看過來一眼,可很快的那一雙猩紅色的眼睛就會緊緊地閉上,半點不以為意。
素問回到客棧的時候,也是將姚子期突然之間失蹤的事情同容淵容辭他們給說了,其實就算是素問不說。他們也是早晚是要知道的,街上突然之間冒出了一度牆面,再加上出門的時候他們三個人是一併出去的,但這回來的時候卻只有她和輓歌還有糯米一併回來的,只要有心,稍稍打探一下就會知道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的,瞞也是瞞不住太久。
聽的素問所說的,再加上這半夜約她前往仙女湖這件事情,容淵和容辭覺得這事情必定不會這麼簡單的。
“危險太大了,誰知道對方是想做些什麼的!”裴翌對著素問道,“縣君不當是去冒這個危險的。”
雖說這麼選擇對於姚子期這個小侯爺來說,的確是有些不大公平的,但天地之間哪裡又有事事公平一事。裴翌十六歲入了仕途,這麼多年來他學得最是精通的卻是如何取捨。
“若是縣君去了,對方勢必以為小侯爺對我們十分有力。說不定還會要求縣君做一些個旁的事情,即便是這樣,小侯爺也未必是能夠完全安然無虞的。”裴翌認真地對著素問道,“縣君若是不去,對方便會知道即便對方是抓走了小侯爺也未必能夠威脅得了我們什麼,既然無用的,自然還能夠保住了性命。”
當然,這是最好的結果,這最壞的結果那自然就是姚子期會被滅口。但從裴翌的角度,如果用素問去換回一個姚子期,似乎並非是那般的合算。
素問聽著裴翌的話,雖說他是沒有明說要放棄姚子期,但他這說辭,他這語氣就已經表現的十分的明顯了。
其實容辭和容淵的心中多少也有些認同裴翌的說,那鳳清能夠在眾目睽睽大庭廣眾之下將姚子期這樣擄走,那也就完全有可能會在約了素問單獨見面的時候下了那樣的一個的手段。不管是怎麼樣的,容淵和容辭認為自己並不主張在這個時候讓素問去赴約,去涉及到這個可能會出現的危險裡頭去。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