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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說話,也沒有人敢再往著門口出去了,有人席地做了下來,一等有人坐下之後,其他人也一併坐了下來,有嘆氣的,有哽咽的,就是沒有一個人敢大聲地說話,就怕惹得這脾氣不怎麼好的姑娘一下子使出了這些手段全部都用在自己的身上,他們全都閉上了眼睛,一點也不敢睜開。
姚子期被素問那惡劣無比的話語給怔住了,他一直都覺得這為人醫者的應該心懷仁慈,可剛剛素問那姿態又冷又傲慢,甚至對著他這個可能會死的人說出“你死定了”這種話,完全半點都不顧及他的感受。
姚子期磨磨蹭蹭地到了素問的身邊,踟躕了好一會之後方道:“你不是一個醫者麼,怎能這般待人?!”
素問白了姚子期一眼,她從自己的髮間拔下了一枚細長的簪子,輕輕一旋,那簪子地上墜著花樣的地方一下子被旋了下來,只見這簪子原本應該沒入髮間的地方竟然是中空的,裡頭塞著好一些細如牛毛一般的銀針,素問倒出了兩枚銀針扣在手上,一下子朝著那花娘的頭頂的天靈蓋刺了下去,那銀針一下沒了好幾寸。姚子期看的微微一抖。
等到素問將銀針就這樣刺下的時候她方才有空回答剛剛姚子期的問話:“我這人,要麼就醫人,要麼就殺人。反正我這殺人的手段比我醫人的手段厲害得多,小侯爺要是不相信,倒是可以試試的。”
姚子期又哆嗦了一陣,吶吶地道:“這……這是天子腳下。”
“江湖仇殺,只怕到時候官府想管也難管。”素問又抽出了幾枚銀針一一將那兩個花娘的周身十三處大穴全部封住,手法快且利索。
容辭搖動了木輪椅到了素問的面前,姚子期見肅王轉過身的那一瞬間,一瞬間閉上了眼睛,半點也不敢去瞧肅王,就怕一時之間出了什麼事情,聽說這看到了這兩個花娘眼睛的人都會死,而看過他們的眼睛的人也是會死的。
容辭看著素問,他心中的也有些恐懼但更多的卻是困惑:“素問姑娘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是咒,烏疆的咒術,這是血咒。”素問道了一聲,“比苗疆的蠱毒還要為之陰毒的東西。只不過這兩個花娘原本就已經中了毒,早晚也是要死的。凡是看到剛剛那一雙眼睛的人都會中咒,而看到中咒人的眼睛的人也會中咒,這種方式不過就在須臾之間就會傳播一大片的人,比瘟疫還要來的可怕。”
“這……”容辭也曉得烏疆和苗疆地區的百姓都是神秘而又詭異的,但這些年來像這些人也一直生活在自己的領土之上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情過,怎就今日會發生出這種事情來了?!
“聽說在半年前烏疆的老族長去世了,族中的長老們為了繼任族長一位鬧得不可開交,最後還不容易出現了新的族長,但爭奪失敗的長老和手下過上了被追殺的日子,或許就有這麼一些個人流竄進了越國。”素問慢慢地道,“不過烏疆和苗疆一般也都是有規矩的,不能輕易地使用咒術,否則會被神明懲罰,一旦被族中的長老和族長知道就會施以重懲,要受三刀六眼的酷刑。”
容辭沉默不做聲,烏疆同苗疆一直都在邊境也不曾起過任何的戰亂,所以對於這些個民族也算是和平共處,卻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容辭想來想,只覺得有些不大對勁的地方,但至於是哪裡不對的,他一時之間有些說不上來。
“既然如此,你呢?!”容淵看向素問,他一雙眸子緊緊地看向素問,“你剛剛看過小侯爺的眼睛,你呢,會不會中咒?”
容辭點了點頭,他方才忘記的也便是這件事情。剛剛素問提醒過他們不要看任何人的眼睛,但是從一開始素問就一直看著這一切,完全沒有半點顧及的模樣。
素問看了容淵一眼,嘴角微微一勾:“慶王殿下是不是怕死啊,這下可不得了,你現在閉上眼睛都是沒有什麼用處了。”
容淵通著素問這的話,他不以為意,聽這丫頭還能夠對他打趣的姿態來看,也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不然她哪裡還有這樣好的心情來逾越他,估計那一張臉拉得就和什麼似的,多半都是要對他惡狠狠地說上一個“滾”字了。只是他不懂,素問怎麼會對烏疆的事情知道的這麼清楚,而且還能夠清楚地知道這是血咒?!
這個看著簡單的小丫頭身上根本還隱藏著許許多多的秘密。
在容淵這樣想著的時候,只聽見大廳裡頭有人突然哭喊了起來:“我的眼睛好疼。”
容淵順眼看去,只見那出聲的人的眼睛突然之間流出了一道血淚,那鮮血劃過他的臉,滴到了衣襟上,隨即地又有更多的人痛喊出聲,只見這大廳之中有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