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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有些泛紫,這分明已經中毒了。只是因為她們身上的血咒拖延了她們毒發的時間,所以才能夠讓她們出了門。而且她們中的毒是花殘影,在身體之中能夠隱藏的時間不過最長不過就是半炷香的時間就會發作,所以必然是在來南風院的之前剛剛服用下毒藥。”
聽聞素問的話,容淵和容辭還有裴翌的視線全部都移到了姚子期的身上,這兩個花娘從剛剛開始就一直更隨在他的身邊,這件事情同他只怕也是逃脫不掉半點的干係的。
姚子期被三人的目光一望,整個人往後縮了一大步,又想到剛剛素問所說的那些個話,他急急忙忙道:“這……這不是我,這絕對不是我做的事情。”
姚子期急得一張臉都漲的通紅,他是真心不知道到底怎麼會出了這樣的一件事情。他只是如往常一樣同她們在喝酒罷了,可是真的什麼都沒有做的,他雖然不能算是一個聽話的孩子,但到底也不是什麼窮兇極惡的人哪裡做的出這種歹毒的事情來的,他急急地想要為自己辯解。
“不是他。”素問肯定地道了一句。
姚子期聽到剛剛還半點不讓自己如意的素問,他心中略微有些感動,原本剛剛素問這般待他,他應該是恨死了素問才對的,但現在一聽到素問為自己辯解,姚子期當下就決定原諒素問,決定日後見到蘇文的時候絕對不會這般待她的。
“不過就是見到這樣的場面這小子都能哭爹喊孃的,一看就知道孬種的很,哪裡會有那樣的膽量做出殺人的事情來,這未免也太抬舉他了。”素問毫不猶豫地補上了一句,在她的眼中,姚子期那不過就是一頭看著長得膘肥體壯個頭有著鋒利牙齒的兇獸,但是實際上他的功用也不過就是隨意地朝人吠上幾聲,然後眼睜睜地看著人登堂入室而不敢上前阻止的,不過就是個外強中乾的人物罷了。
“而且,他的樣子一看就是這般的蠢頓,明明是被人利用了卻還在那邊沾沾自喜,以為自己是個重義氣的人,是個英雄,這種個人要是上了戰場第一個死的就是他。”素問道、
姚子期繃著一張臉,他別過了頭便是一眼也不想再看素問一眼,虧得他剛剛還為素問為自己辯解而感到有幾絲的感動,但現在想來,他的這些個感動根本就是多餘的,完全就不該出現的。
“所以,姑娘認為最有可能下毒的人就是同小侯爺一起的人?”裴翌問道,對於毒物一類的,他並不是十足的瞭解,但是想來也沒有人比素問更加清楚了,所以裴翌也是從心底之中相信素問的,而且他看姚子期的模樣,還真有幾分認同素問說的,這樣的人根本就下不了手去做這個事情。
“小侯爺,今晚同你一起的人,到底是誰?”容淵沉著聲問道,他的聲音沉重,幾乎是帶了幾分肅殺的味道。
姚子期最怕的就是聽到慶王容淵用這樣冰冷的聲音對自己說話,每每聽到的時候他總覺得自己的後頸有些發涼,像是有些被刀鋒刮過似的。
“是皇長孫。”姚子期猶猶豫豫地道了一聲,“不過今日我同殿下只是巧遇方才一起來喝些花酒的,而且殿下也……殿下也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人。”
素問不置可否,或許在旁人的眼中,皇長孫容毅絕對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情來的人,但是在素問看來,既然上一次皇長孫殿下都能夠為了安卿玉出頭,那麼這一次再出一次頭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花殘影這種毒藥並不算是很稀罕的毒藥,只要有心自然是能夠做到的。或許今日容毅出現在花街之中的確是可以用意外來形容,但姚子期跑來這邊說了那一堆強出頭的話絕對不是意外。更何況,兩個花娘來了南風院,要是死在他們的跟前,只要到時候一說是同她鬧出了爭執,說她下毒鴆殺了兩個花娘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到時候只怕慶王容淵也拿不出一個確切的證據來證明這毒一定不是她下的。而且事情一出,非議更多,到時候在這酒桌上的每一個人都要牽扯進去被人非議,到時候容毅自然能夠脫身。
果真是一個絕佳且又惡毒的辦法。有那麼一瞬,素問幾乎是要敬佩起那皇長孫殿下了,每一步都算的這般的鉅細靡遺,這樣一本萬利的事情,別說是他,換成是自己也是要嘗試上一下的。
素問從剛剛開始就揣測到了同這皇長孫在一起的必定是那容毅,也只有這樣的人才會對自己恨之入骨了。為一個人愛屋及烏,為一個人恨烏及屋,這也算是一個痴情種了。
聽到是皇長孫的時候,容辭的神情一怔,微微有些意外,倒是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聽到容毅的名諱,他之前已經提點過他不要再多生事端,現在看來似乎自己這個侄兒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