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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壺讓人領著人上了二樓的雅間處,這囑咐完了看著人上了二樓的時候這才反應過來,好一會才道了一句:“如今這姑娘家都敢帶著男人來找小倌了,這可叫個什麼事兒啊!”
二樓的雅間都打掃的乾乾淨淨的,同酒樓之中的雅間還是多少有些不同的,酒樓之中的雅間多半是有門的,方便著客人們關上了門在裡頭喝酒暢談,而花樓小倌之中雅間是不一眼的,多半是沒有門的,可以清楚地瞧見樓下那些花娘小倌們演示才藝的那一小塊臺子,若是有客人點了人要過夜的,這房間則是在裡側,更是隱蔽一些的地方。
大茶壺將人領到了最是清幽的地兒,很快麻利地上了一桌的酒菜,那酒菜做的還算是不錯,香氣四溢,這臨走的時候還頗為體貼地問了一句:“公子可有看中哪位小倌?”
這一句話一出口,惹得清風清朗惡狠狠地瞪了一眼,直道了一聲“滾”。
素問一手舉了酒杯,給自己斟滿了一小杯酒水,就著杯口一飲而盡,那風流模樣脫脫是勝過了這略有些難堪忸怩的五個大老爺們,彷彿她才是來這邊花天酒地的少爺,桌上作陪的都是她點下的小倌。
“素問姑娘這般,委實不是一個女子應當有的模樣,這傳出去,名聲不好。”裴翌緩緩地開口,他像是凳子上紮了一根針似的,怎麼坐都是覺得有些不大舒坦的,今日他可算是曉得什麼叫做如坐針氈了,要是叫自己那板正的爹曉得他今日跑來這南風院只怕是要他去跪上一晚上的祠堂了。
一想到那情況,裴翌就覺得委屈的慌,天知道他原本只是想來瞅瞅笑話而已,卻沒有想到自己倒是成了十成十的笑話。
“名聲?我是妖女,又怎麼會有什麼名聲可言,裴大人多慮了,素問早就已經沒有什麼名聲可言了。”素問淡淡地道,經過金鑾殿上的一事,她的確可算是名聲鵲起,但這名聲並不是什麼好聽的,說的多半的都是她是一個忤逆的女兒,竟然悖倫告父,有違天道。素問也不在意這種事,她自己做過的還怕什麼,要是她狀告自己的父親就要天打雷劈,那麼首先要劈的也是安青雲這個丟棄親生女兒欺壓妻子苛待嫡子的男人。素問心情頗好,她伸過了手,給裴翌面前的酒盞添了一杯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裴大人忸怩個什麼勁兒,難不成還沒上過花樓喝花酒不成?”
裴翌的一張臉更是如同關公一般,他是有喝過花酒那不過就是在旁的幾位大人盛情難卻的情況下,也不過薄薄喝了幾杯之後就尋詞退了,但現在他就是有一種不是自己去喝花酒而是被人喝的感覺。
清風清朗的面色更沉,他們就知道素問還在記恨著“妖女”那一個詞,清風道:“素問姑娘品性純良,又怎會是妖女。”
晴朗頭點的像是撥浪鼓一般,連聲迎合:“就是就是。”
素問又給自己添了一杯酒,一口飲盡之後似笑非笑地看了清風清朗一眼,薄唇親啟:“真是虛偽,當日罵我的時候那一股子豪爽勁怎就全沒有了?”
清風清朗對看了一眼,默默地退開了一步決定還是半句話都不說。
容辭微微搖了搖頭,眼底之中遍佈一些笑意,他伸手取了酒壺給坐在自己身側的容淵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面前的酒杯倒了一杯,方才舉起了酒杯道:“當日之事是我這兩個護衛護住心切,素問姑娘就放過他們吧,別再是拿他們說嘴了。辭敬姑娘一杯,權當是為這兩兄弟道歉了。”
素問看了容辭一眼,身後清風清朗兩兄弟恨不得直接撲了上去給容辭擋下這一杯酒,但在容辭那淺淺的笑意之下忍住了腳步半點也沒有動。
素問看向那伸到自己面前來的一盞酒,她微微一笑,將自己面前的酒盞斟滿,端了酒杯輕輕地同容辭的酒杯一碰,兩個小瓷杯發出一聲清脆的一聲響。
容辭仰頭一口喝盡,原本以為入口便是一口嗆辣,他這身子早就已經被三申五令不許再沾一星半點的酒了,早些年他貪嘴飲了一小口卻是咳了三天的血,剛剛他也做足了準備,想著了不起便是再咳上三日的血罷了,但這杯中之物一如候卻是如水一般的清淡,半點酒味也是不帶,反而在回味的時候有著淡淡的清香,如同他剛剛飲下的不是一杯酒而只是一盞花蜜。
容辭抬眼去看素問,卻見她像是一個沒事人一般地飲著自己的酒,彷彿剛剛那一些事情同她沒有關係一般。
“姑娘心善。”容辭輕笑。
“我可不心善,今日可是慶王殿下請宴,肅王若要道謝應當同慶王殿下道歉才是。”素問舉了盞朝著容淵示意,嘴角含笑將酒一飲而盡。
容淵木著一張臉,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