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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幾乎是坐的快要發麻了,那王悅盈對佛理也算是有些曉得的,有時候也是會提出這麼一兩句和佛理有關的話,也是頗有見地的,只見戒賢方丈也是連連點頭,而那舒太妃更是露出了滿意的神色來,王悅盈面上一直掛著含蓄的笑,只是在眾人都瞧不到的時候,這王悅盈卻是朝著素問斜裡看了一眼,那眼神之中充滿著挑釁的意味。
素問懶得理會那王悅盈的挑釁,這人這樣的性子看起來也不是個有多出息的人,只怕是以為自己現在已經是勝券在握了,所以這姿態就像是開了屏的孔雀一般,得意萬分了呢,也真是不怕被人一下子撥光了毛。
“看來,太妃是頗為中意王丞相家的那位姑娘了。”
容辭偶爾也是會在不經意之中觀看著禪房裡頭的情況,在那一群夫人小姐之中,舒太妃對於王丞相家的那個小姐最是滿意,旁的那些個千金小姐竟是都成了襯托著她的綠葉了。不過,容辭也是覺得在這一眾小姐之中這王家的生得最是端莊,寧靜致遠的姿態倒是同自己這個冷漠的皇叔頗為相似的,而右丞相的嫡女這樣的身份也不算是辱沒了慶王府的門楣,加之那姑娘似乎頗得太妃的眼緣,看起來這一莊好事只怕是要成了五六分了。
“也不知皇叔是如何看待?”容辭看著容淵,想要從自己這個一貫是波瀾不興的皇叔身上得到一些個訊息。
容淵在棋盤上落下一枚黑子,慢慢悠悠地道,“我竟是不知道,原來我這棋力是這般的不濟竟是讓你在對弈之際還有餘地去關切那些個可有可無的事情。”
容辭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抬眼看向那棋盤之上,只見自己那一片白子已經在不經意之間已經被殺了一個七零八落,幾乎已經是回天乏術了……果真同這習慣了在沙場上佈陣殺敵的人的面前走神果真是不明智的選擇,才一晃眼的功夫就已經輸的這般的淒涼了。
容辭將棋盤微微一推,表示推棋認輸,他這轉過了身看著那禪房坐在最末的位子上的身影,只見素問一臉百無聊賴的模樣,甚至還是時不時打著哈,看起來這佛理這些個東西對於她來說果真是沒有半點的興致在的,這般強撐著沒有直接睡過去想來也已經可算是給足了人的面子了。
容辭這般看著也露出了一個笑來。
容淵慢慢地收拾著棋盤上的棋子,那棋子永遠都是這般黑白分明的,半點也沒有改變,就像是這一切似的,不是黑就是白的。容淵順著容辭的視線看了一眼,然後又收回了視線,像是漫不經心地道,“你看中了其中的那家姑娘?”
容辭聽得容淵這般問,他的面容之中有些羞澀,“我哪裡敢想。”容辭說著這一句話,他垂下了頭來,看著自己那擱置在膝上的雙手,那一雙手已經瘦得幾乎只剩下一層皮相連著,他這個模樣,哪裡敢想。
“既是中意,又有什麼不敢的。”容淵緩緩地道了一聲,容辭聞言,他抬眼看向容淵,只見自己這個年輕的皇叔神情依舊是淡淡的,也不知道自己剛剛是不是錯覺,總覺得自己皇叔那一番話看著像是說給他聽的,又像是在說著自己的心境一般,容辭打量了容淵幾眼,只見他的面容平和半點也不見起伏,依舊是垂著眼慢慢地整理著棋盤上的黑白棋子。
容辭覺得剛剛大約是自己想太多了,他道:“過幾日這阿坦圖來,皇叔你是打算如何是好?!”
雖然是答應了慈遠大師是會幫忙護國寺,但容辭還是覺得一旦阿坦圖來了之後,若是真的起了什麼衝突以武力作為解決的方式,一想到這裡,容辭的心中就是有些擔憂,直覺告訴他這事情只怕是沒有這麼輕易能夠解決的。
“那人來只怕還需要幾日,而這幾日之中,這宮中的人只怕已經是有些不耐煩了。”容淵道了一句,他的眼眸之中半點的溫情也沒有,那放空的目光看著那方方,而他看過去的方向正是皇宮方向。容辭自然也曉得容淵剛剛話中所指的是誰。想來今日也是到了那容毅再挨五十鞭子的時候了,想來那敬貴妃不會這樣輕易地就放過素問的。
容毅從來都沒有吃過這般的苦頭,昨日他生生地捱了五十鞭子之後,這身上是痛極,但這痛尚且還沒有要了他的命,只是到底是受了重傷,所以到晚間的時候他竟是發起了高燒來,那熱燙的溫度他自己也是能夠完全地感受到的,但這四肢百骸卻是冰冷異常。
敬貴妃整整折騰了一宿沒有睡,容毅燒著這般的厲害,她半步也不敢離開,那些個太醫也是半點也不敢離開,一直是守到了天亮,有侍衛前來請示是什麼時候能夠開始執行這剩下的五十鞭子,敬貴妃原本就已經是在剋制著自己,如今看到這些個護衛來請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