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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個風吹草動就得來報,這原本也是沒有什麼大事,直到今日一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而且他的人馬多少同安家裡頭一些個不起眼的小奴僕混了個熟,塞了點銀錢之後便問出了這樣的一個訊息了來了,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裴翌這才跑來了慶王府,如果只是之前那長樂侯府上的事情,裴翌還真心不想來這一遭。
裴翌的話讓容淵和容辭兩個人都蹙了眉頭,如果說姚開復的念頭還算是單純的話,那麼曲妃的念頭那就是絕對的不單純的了。許下側妃的位子,即便是許下了側妃的位子,容淵和容辭都覺得以敬貴妃和容毅這般錙銖必較的個性,在素問的手上吃了那樣的一個大虧,他們怎麼可能會安心不去計較,只怕是在心中想著,這一旦定了這樣的親事就能夠將素問為所欲為然後以解心頭之恨吧。
“那結果如何?”容辭巴巴地問著,“安青雲答應了?”
容辭覺得憑著安青雲的個性,多半還是會答應下來的,但是憑著素問的個性,她是絕對不會願意接受這樣的安排的,只怕這一鬧起來……容辭想到那些個,他的腦袋就是有些微微的疼。
“只怕也是由不得不答應的吧,再過五日,便是陛下的壽誕。原本陛下是打算小辦一場即可,但敬貴妃覺著便是要風光大辦一場,所以如今這壽宴的事情也全部都交由敬貴妃來操持著,敬貴妃意欲在這壽宴上成一個選妃宴,邀了大臣也變算了,命婦和千金都是要到的,只怕是想在哪個時候藉由陛下的金口玉言將這樁婚事給坐實了。”裴翌一想到這個也覺得有些難辦了,誰都知道皇長孫當初被素問整治了一番,那一百下鞭打那可是實打實的,這婚事要是真定了,只怕這婚事多半是要變成喪事的,當然這到底是誰的喪事就不見得了。
容淵和容辭覺得這的確是像敬貴妃的方式,若只是曲妃同安青雲私下的交談,這件事情許還是可能會不成,可一旦經過金口玉言之後,那這件事情就完全的不容反悔了。
不過——
“既然是父皇的壽宴,本王同皇叔怎麼說也應當是要到場的。”容辭道,“畢竟父皇只是令我和皇叔思過,並沒有說是不讓我同皇叔進宮祝壽。”
裴翌聽著容辭這麼一說,的確陛下是沒有說過不讓他們進宮祝壽這樣的話,但,裴翌總覺得這容毅和容淵一旦去了之後,這事情便是會越發的複雜起來。
容淵倒是沒有說他會去,也沒有說他不會去,只是轉而問著裴翌,“我要你派人盯著那輓歌,你查探的怎麼樣了?”
容淵一直覺得當初鳳清的去而復返,總是同輓歌脫離不了關係的,當日鳳清受了素問那算計,雖說傷了一些,畢竟也沒有傷到要害,而且鳳清也已經拿到了他想要的東西,也不至於立馬就調轉了頭來對付著他們才對。鳳清當日去而復返且還是一副盛怒模樣,非要將他們趕盡殺絕似乎有些不合常理。
而且容淵一直覺得這輓歌並不單單只是一個死士而已,所以他也派人出去查探了輓歌的身份,如果是死士,那就應該是有跡可循才對,是誰家的死士。
“他倒是沒有什麼可疑之處的,整日在那浮雲小築之中也不怎麼出門,像是在守著素問回來的,倒是那魔尊老爺子,整日裡頭在無雙城之中晃著,似乎甚為喜歡古玩玉器一類的,這眼光也倒是毒辣,選了不少的好東西。且也似乎並不擔憂素問的模樣。”裴翌道,他從這兩日調查來看,覺著輓歌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對素問也可算是忠誠的很。倒是這魔尊,一旦也不為自己的徒弟擔憂,這花起徒弟的錢來,倒是十分的爽利,“不過既然已經派出了人馬去查輓歌的身份,相信不久之後便是有答案回覆。”
裴翌想了想之後,覺得有些事情還是應當要告訴給容淵和容辭兩人知的,他道:“近來似乎有個傳聞,這烏疆的族長不只因為何事似乎入關了,我猜許有可能是同之前八大胡同發生的事情有關,這烏疆畢竟還是個十分有規矩的地方,並不容許人在外肆意使用咒術,一經發現,那便是要除以極刑的。”
容淵同容辭聽到這烏疆族長這四個字的時候,這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曾經被素問脫光了倒掉在烏疆寨子門口的這件事情,還有便是這人同素問是有著婚約的。
雖說並不清楚這其中到底是有著怎麼樣的糾葛,也不知道素問為何同那烏疆族長有著婚約一事,但是隻要想到這婚約兩個字,容淵和容辭便是覺得心中十分的不舒坦,而裴翌則是看著兩個人那面色漸漸凝固,充斥著一種山雨欲來風滿樓意味,裴翌的心中也是各種感覺錯綜複雜,覺得這事情是越發的微妙了,這接下來的日子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