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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如果在之前的時候,裴翌多半也是會出一聲,但在如今建業帝這般情況未明,裴翌也不敢貿貿然出聲,並非是他不夠義氣,而是在現在這種整個朝堂已經被龐姓所把持的情況下再讓他出聲同龐馳對著幹,那不是叫義氣而是叫愚蠢。更何況,原本裴翌在朝堂之中便是那兩方哪裡都不幫著的少數清流,他現在一開口,只怕反而會是更落人口舌,將他視為一體,到時候自己想要再打探點什麼訊息那就更加難上加難了。
朝堂之上的言論幾乎是呈現一面倒的情況,這種情況也不算是十分的意外,畢竟龐系人馬在朝堂之中也佔了不少的地位,而如今這種情況也多半都是在龐馳的授意之下的結果。
建業帝聽著朝堂上那亂哄哄的聲音,他只覺得這頭疼欲裂。他哪裡是不知道這些個人的心思,朝堂之中的那些個齷齪事情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的。這開口試探的,也全部都是龐家的人脈,他原本以為龐馳到這般地位已經算是足夠了,當初自己沒有立敬貴妃為後而是立了在朝中沒有什麼人脈的董妃為後這也是在警告著龐家,如今的龐家已經羽翼太豐了他斷然是不可能再讓旁家再這樣豐滿下去了,樹大招風,如果不想到被人連根拔起那就應該收斂一些,但現在看來龐馳他還沒有領悟到自己當初那麼做的原因是什麼,甚至還想著染指不該染指的東西。
建業帝看向龐馳,他半晌之後這才問了一句:“龐丞相覺得此事應當如何?”
龐馳原本是在等著建業帝的反應,也好從他的反應之中想出應對之道,但卻是沒有想到這戲碼才不過剛剛開始而已,而現在卻是聽到他在問著自己的想法。
龐馳那一雙原本就狹長的眼睛如今拉的更長,整個大殿因為建業帝剛剛開口所說的這一句話而靜謐下來,嘈雜的聲音一下子消失不見,餘下的也就等著聽著龐馳怎麼開口。
裴翌也看著龐馳,等著聽他是怎麼打算說。
龐馳微微動了一動,他道:“回陛下,微臣覺得這件事情的確是有幾分蹊蹺的。雖說慶王殿下同長生縣君是十分的熟識,但殿下應該不是那般不知道輕重的人,所以微臣覺得這其中的挾持一事,只怕是有些不同尋常的。許有可能是因為有什麼事情所以同長生縣君這般一同出了牢獄,只是慶王殿下如今是在被陛下禁足之中,這般貿貿然出了門,這已經是抗旨不遵,但若是情有可原,陛下這般親厚也不會同殿下計較,倒不如傳召殿下進宮同陛下稍作解釋,也好知道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使得殿下抗旨不遵。只是那長生縣君,雖是不知道之前那殺人案件同長生縣君有無直接關係,但到底也是嫌疑人,若是沒有犯錯大可不必越獄而出,如今這般實在是將我越國法令視為無物,若是姑息只怕只能養奸。陛下,這必須要嚴懲!”
裴翌聽著龐馳所說的話,這老狐狸果真是個老狐狸了,知道容淵到底還是陛下最年幼也是唯一這麼僅剩下的一個弟弟,只要這犯錯不是什麼彌天大錯,陛下看在先帝的面上自然不會怎麼計較,但龐馳那所說的話從側面卻也還是在暗示,容淵同素問的關係不錯,而且已經有了這抗旨不遵在前,就算是假裝被挾持在後,這種事情只怕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了。
龐馳的話沒有直接宣判了容淵的話,聽著像是處處在幫著容淵找藉口,但實際上卻還是直接定了容淵的罪名。這不但是定了容淵的罪名,甚至還是定了素問的罪名說她這是畏罪潛逃,這老東西果真是心太狠了。
建業帝聽著龐馳的話,他不動聲色地道:“龐丞相說的也是極其有道理的,那就等尋了他們之後在做定論,若是真的犯下了那般罪大惡極的事情,朕必定是不會姑息的。今日卿們可還有什麼要事相商,若是沒有,那邊退朝吧!”
建業帝像是怕被這些個大臣給當場阻攔住一般,在說完“退朝吧”三個字的時候,他便是已經從龍榻上站起了身來,那面色之中雖還算是鎮定,但那步履之中卻還是多少有些倉促,裴翌看的仔細,他在心中舒了一口氣,心想還好建業帝如今也沒有到那般冷漠的地步,非要將人給直接定罪。
如今沒有定罪,只是尋人的話,這事情多少還是有些轉機的。
建業帝一走,這朝臣們自然也就是沒有停留下來的理由了,裴翌幾乎是想不等那些個朝臣退盡便是想要先走,他想著去那慶王府邸看看,這今日早朝他雖是沒有出現,但是裴翌還是帶了一點點的僥倖的想法,希望如今的容淵已經是在慶王府上了,這樣他還能夠來得及同容淵商量一下對策,畢竟這今晚便是宮宴了,若是尋不到一個好的理由只怕到時候這虎視眈眈的龐馳自然是不會那麼好下糊弄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