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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藤美和子雙手掐腰,彎腰站在坐在地上的魏興湖面前,居高臨下地瞪著他。塌了一個車庫可不是小事,這兩個傢伙和水間月那魂淡到底在搞什麼……
面對佐藤美和子的怒火,魏興湖只能做出一個純潔耿直的微笑……
一個黑髮高中生模樣的人好整以暇地翹著一身塵土的琴酒傻樂,全然不顧琴酒的目光銳利的能殺人。
琴酒扭過頭,看著不遠處滾滾濃煙中滿天的煙花。
雖然琴酒沒問,高中生男子一邊掏出一塊巧克力丟嘴裡,一邊含含糊糊的解釋說:“剛才順便亂逛,不小心把一個煙花倉庫炸了,差不多就在你用機槍的時候。”
“哼。”琴酒似乎不太領情。
兩個人一路溜達回到琴酒的保時捷上,高中生男子也就是吉普生吊兒郎當的坐在後座上,旁邊是勉強應付了水間月回來的貝爾摩德。
“去百貨公司。”琴酒坐在副駕駛上吩咐伏特加。
“好的大哥,不過去百貨公司幹什麼。”伏特加有點好奇,老大不知道怎麼搞的一身塵土,不會基地換衣服去百貨公司幹什麼。
“去給他買鞋。”吉普生咧著嘴怪笑,“某個人打架把鞋跟都打掉了,你穿的是高跟鞋嗎?”
“誒呀呀,真是了不得啊。”貝爾摩德接茬道:“好像某人因為總是懶得去買鞋,又不喜歡叫手下代勞,現在家裡只剩下一雙鞋了。”
想了想,貝爾摩德又繼續說:“貌似就這麼兩雙鞋,還是人家替某人買的,不知道某人其實會不會挑鞋呢?”
琴酒強摁住額頭上暴起的青筋,惡狠狠的瞪了多嘴的伏特加一眼。
伏特加縮了縮脖子,趕緊正視前方專心開車。
“弄清楚了嗎,究竟是神秘人什麼人在搞鬼。”過了一會,貝爾摩德正色問道。
“還是上次的人,莫名其妙的,那個警察倒是沒看見。”琴酒陰著臉回答。
“說起警察啊……我這裡倒是被一個警察攔住了,不過那個警察很欣賞我的美貌呢。”貝爾摩德嫵媚一笑,笑的旁邊的吉普生直起雞皮疙瘩。
琴酒陰沉的臉更加的黑了。
“大哥,”伏特加還以為現在氣氛輕鬆了,又張嘴提醒道:“要不要順路去幹洗店,上次寄洗的衣服應該可以取了。”
琴酒的帥臉徹底黑成鍋底,後座兩個人笑的前仰後合,快要抱在一起笑了。
“伏特加!”
佐藤美和子把林悼和魏興湖像抓犯人一樣押進警車裡,除了出氣以外順便給周圍群眾一種停車場爆炸的犯人已經被當場逮捕的形象,以免輿論混亂情況。
所幸圍觀都是普通群眾,記者之類的人都已經集中到追悼會了,起碼沒有人認出來那個灰頭土臉的大鋼琴家林悼。
“我的槍還在廢墟里埋著呢,你們記得小心點”,上了車魏興湖毫無自覺的碎碎念:“還有林悼的刀,事前一點感覺沒有,那幫魂淡竟然還安了炸彈。”
“誒你怎麼不說話。”魏興湖用胳膊肘懟了懟旁邊的林悼。
“爆炸的時候你有沒有聞到特殊的味道?”林悼皺著眉頭問。
魏興湖下意識吸吸鼻子,當然現在什麼味道都聞不到了。
“當時我聞到什麼味道……”魏興湖努力回憶著:“既沒有硝酸甘油味,也沒聞到之類的,要說普通的硝煙味……就衝對面那位上來那一陣,再大的味道都不奇怪。”
“我說的不是火藥味。”林悼搖搖頭,不太確定的說:“我隱隱約約聞到一股糊了的巧克力味。”
“蛤?你該不會想說爆炸的是巧克力吧?只不過當時被捲進爆炸裡的汽車哪個裡面有很多巧克力吧。”魏興湖無所謂的模樣,不是很在意林悼的發現。
“也許吧,我妹妹艾薇婭以前吵著要自己製作巧克力,結果差點把整個家都燒光,所以我對燃燒巧克力的味道印象非常深刻。”林悼嘀咕著:“那些巧克力一定離爆炸點非常近。”
“你們兩個不要自說自話啊!”駕駛位上佐藤美和子不滿的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在和什麼人火拼?”她非常奇怪如果是黑幫火拼為什麼水間月不僅不上報而且還引導警方遠離。
‘難道月君……學壞了嗎?’佐藤美和子有點擔心水間月是不是有什麼勾結在裡面。
杉山七惠是某個百貨公司皮鞋專櫃的店員,今天她遇到了一個奇怪的客人。
那個客人穿著一身的黑衣服,黑色的帽子,還有黑色的皮鞋,走路稍微有一點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