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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明明心裡牴觸,但每天一到實驗室被兩個研究狂拉進研究的世界裡,下意思的就投入了進去,完全受自己的“職業習慣“限制。
所以說是口謙體正直嗎?
不管怎樣,至少據水間月所知,在上次水間月和直村朗聊天的時候解藥的研究還是沒什麼進展。
只是水間月不知道:對於那三個天才研究狂來說的沒什麼進展,和普通人眼裡的沒什麼進展有著天壤之別。
至於水間月為什麼會想起這個劇情,還是因為毛利蘭打來電話邀請他去參加她的學園祭。
當時水間月還能透過聽筒,聽見電話那一邊柯南大呼小叫的說:“小蘭姐姐,為什麼要邀請那個討厭的傢伙啊!“毛利小五郎也嘟嘟囔囔著什麼估計也不是好話,然後隨著“咚“的撞擊聲和令人牙酸的金屬變形聲音,那一邊就瞬間安靜了。
水間月用後腦勺都能想象得到:毛利家的桌子櫃子恐怕又要換了。
話說換來換去,為什麼每次去毛利家的時候桌子櫃子都是同一款呢?難道毛利小五郎對那兩個型號情有獨鍾?或者說……水間月腦補了一下為了省錢毛利小五郎直接到生產商那裡批發了一大批桌子櫃子,壞了一個換一個的場面。
甩甩腦袋,把那些不禮貌的畫面忘掉後,水間月一邊答應小蘭的邀請,一邊輕輕的拍打額頭,看看能不能緩解突發的頭痛。
再這樣下去,水間月懷疑自己已經可以寫一本叫做《緩解頭痛最有效的十種方法》了……
水間月曾經在不暴露自己是穿越者的前提下跟直村朗旁敲側擊的打聽頭疼的原因,直村朗的解釋是大腦裡沒有他需要的記憶,潛意識裡又認為這些記憶存在,所以大腦在不停的“報錯“以疼痛的形式。同時會試圖生成這個記憶,等到記憶出現頭疼就消失了。換到水間月的情況,就是要麼把劇情想起來,要麼就是等劇情發生並且結束後。
前段時間水間月也順便打聽了解決方法,第一個方法就是不讓潛意識接觸引起回憶的資訊顯然那是做不到的,除非水間月變成一個又聾又瞎而且全身癱瘓沒有知覺接受不到外界任何資訊的人,不然就不用想了。
第二個方法就是像一個植物人一樣毫無意識的躺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大腦沒有任何資訊可以儲存為記憶,會空出許多空白“儲存空間“也許會在自我機制下儲存需要的記憶。雖然直村朗確實有手段把一個人弄成植物人並且設定昏迷的時間,不過水間月一來不想解釋他為什麼需要當植物人,二來也沒那個時間去當植物人,所以這個方法也沒有用。
最後是一個曲線方法,直村朗列出一大堆魚肝油之類的補品,跟二十一世紀天朝的家長給自家要考試的孩子灌得那些補腦的補品種類都性質相同,都是刺激大腦記憶速度的,不能在根本上解決頭疼,但是記憶生成的速度上來了,頭疼的時間就減少了。
也許是這些補品有效果了,就在水間月迷迷糊糊的一邊頭疼一邊稀裡糊塗的答應小蘭去看學園祭之後,水間月就把學園祭的前因後果想起了大概,也不經大腦思考跟小蘭開了個玩笑:“反正到時候發生案件了我也得去,提起一些到也無所謂。”
“水間警官!”小蘭嬌斥一聲,“你是在嘲笑爸爸是災星嗎?”
“怎麼會怎麼會,我可從來沒這麼想過。”水間月連連否認,心想這麼想的是目暮警部,我從頭到尾一直認定柯南才是那個災星啊。
“就這麼定了,水間警官一定要來啊。”小蘭放下電話開始撥打號碼,要邀請的人還有好多,除了已經邀請的服部平次遠山和葉水間月以外,還有阿笠博士和孩子們等人……以及小蘭的媽媽,妃英理。
猶豫再三,小蘭才撥打了妃英理的電話。
“喂……我是妃英理。”聲音透露著疲憊,顯然今天的工作非常忙碌。
“媽媽,我是小蘭,今天很忙吧。”小蘭一邊說一邊瞄著自己那悠哉悠哉翹著二郎腿看報紙的老爸,雖然酗酒的毛病戒了,但是依然懶懶散散的不愛工作。
“還好吧,每天都是一個樣。”
“要多注意休息啊……太累了。”
“沒關係的……你有什麼事嘛。”
“吶……明天是學院祭,我參加了舞臺劇表演,您能來看我的演出嗎?”
“我啊……”妃英理研究著自己的日程安排能不能挪出一天半天來,鬼使神差問了一句:“那個糟老頭也會去吧。”
“啊?爸爸……”小蘭感覺要糟了,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