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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幾乎所有人都被這句話驚訝了一下,唯獨最應該驚訝的劍道高手諏訪雄二沉默了。
“毛利先生,”水間月問道,“如果你是兇手,你該怎麼在牆上劈出劍痕?”
“啊?”被這個問題搞得一頭霧水的毛利小五郎摸摸腦袋,走到牆邊,一邊做出單手拿刀的樣子,高舉,然後劈下,再高舉再劈下重複,一邊回答道:“當然是這樣一刀一刀劈啊。”
“可是,如果說兇手的話,應該是用自己最擅長的方式用最快的速度完成來節省時間。看好。”水間月說著,走到櫃子邊,取下腰間繳獲自怪盜基德的魔術棒,伸長。半弓步做持劍姿勢,水間月幽暗的眼眸似乎凝聚了一下,做了一個揮劍的姿勢,軌跡正好與一個劃痕吻合。
一刀未完,水間月藉著慣性旋轉,又是一道上揚在頭頂揮過,與天花板上的劍痕相合,然後又向下劈,魔術棒落在地板上的一道劍痕前。
看到這裡,眾人哪還不知道水間月要幹什麼,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如同劍舞一般揮舞著伸長的魔術棒。
藤原坂木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在徵得死者夫人同意後,水間月每劃過一個劍痕,就在劍痕邊的牆上畫一個記錄水間月“揮劍方向”的箭頭,再標上數字,從1開始記錄劃痕的順序。水間月在屋裡走了一圈,他也畫了一圈,正好把所有在牆上、地上、天花板上的痕跡都劃了一遍,唯獨漏了櫃子上的痕跡。
所有人都看傻了,因為水間月的動作一氣呵成,而且是非常標準的劍道運劍動作的組合。看起來把所有的劍痕都連上好像很簡單,但實際上在劈的時候不是那麼容易的,因為劈出一刀之後力氣損失,正是舊力用盡新力未生之時,這時再連續劈下第二刀,如果不懂得掌握技巧的話,就很難在牆上留下第二道劍痕,這也是不懂劍道的毛利小五郎之所以會一刀一刀重複下劈的原因。
很快,藤原坂木和其他鑑識科警員對部分劍痕的鑑定出來了:劍痕的方向與水間月揮舞的方向全部一致。這也是水間月在之前的‘咆哮課堂’中教給他們的鑑定細節之一,在揮刀或者揮劍時,由於武器揮入的地方與揮出的地方對武器使用者來說距離有細微的變化,導致兩個地方的深度有所不同,結合痕跡的高度與水平成角,可以反向鑑定出痕跡的方向。
雖然嚴謹上說,現在只能證明水間月的動作有可能是兇手當時的動作,但也僅僅是有可能而已,兇手也有可能向毛利小五郎那樣一刀一刀劈,只是有的地方莫名其妙由下向上劈而已。但所有人在心裡都認定,水間月的動作一定就是肯定就是兇手的動作,把目光集中在了現場唯一一個精通劍道的犯罪嫌疑人——諏訪雄二。
“沒有模仿櫃子上的劍痕是因為櫃子上的劍痕和牆上的劍痕不是一起劃出來的。”水間月補充了一句。
“哦?”毛利小五郎有來精神了,“這麼說,兇手特意在牆上留下劍痕的目的是為了不讓櫃子上的劍痕太突兀嗎?”
很快,眾人發現了櫃子上存在的另一種劃痕:那是一種與牆上和櫃子上大多數劍痕不一樣的少數的劃痕,更像是刻痕,本身就並不連貫,還給人一種有氣無力的感覺,問題是這種刻痕以抽屜為邊緣斷斷續續的,令人摸不著頭腦。
毛利小五郎不管不顧的跑過去,在眾人奇怪的目光中調換抽屜的位置,最後竟然使那些刻痕連貫起來,變成‘諏訪’兩個字。顯然就是死者的死前留言。
證據也有了,很快來到了諏訪雄二的犯人自白時間,而水間月又在一邊發起呆來。
“……我一時氣的失去理智,就隨手拿起屋內作為裝飾的那把刀,從他背後一刀看下,然後……就像這樣!”諏訪雄二突然暴起,搶過一邊的警員手裡拿著的死者手裡的刀,向還在發呆的水間月跑去,狠狠的劈下!
你以為水間月會因為發呆一動不動讓他劈,然後像原著的毛利小五郎一樣得到他的敬重?我會這麼無聊?
刀光臨近的一瞬間,水間月眼神突然變得犀利,用魔術棒做一箇中規中矩的劍道格擋動作,然後和諏訪雄二對拼起來。
二人你來我往,武器對撞的聲音乒乒乓乓不絕於耳,圍觀的眾人甚至覺得有劍氣從戰場中激射而出。奇怪的是,明明拿的是魔術棒,反而是水間月更上一籌,壓制了諏訪雄二。
隨著水間月最後一擊,諏訪雄二手裡拿著的裝飾刀斷為兩截,戰鬥也應聲結束。周圍的警員們終於一擁而上制服了諏訪雄二,記住了教訓先給他戴上手銬。
被抓住的諏訪雄二沒有什麼不甘心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