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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小布包,這個布包在以前的知青下鄉時代很流行,現在也還很常見。草綠色的布包已經微微泛黃,可見這個布包也用得有些日子了。
只見他從布包裡拿出一個扁平的木盒,他迅速開啟木盒,一束長短不一,粗細不同的銀針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心裡一驚:難道這個特派員還是個醫生?針灸在我國源遠流長,屬於中醫範疇,其易學難精,非常神秘。好幾年前,國家還向世界公佈了針刺麻醉療法,用針灸取代麻醉藥來麻醉區域性地區做手術,在國際上引起了一陣大轟動,颳起了一股學針灸治療的旋風。但是這種針灸麻醉還是不夠徹底的,鎮痛效果因醫生水平和其他因素影響而異。
陳文化叫士兵放下葉平波躺在地上,然後解開葉平波身上的衣服釦子。從盒子裡迅速地抽了一根細細的銀針刺向葉平波肚臍下方三寸左右處。我知道,那叫丹田,是道家養生練氣的聚氣之所。陳文化自丹田開始,拿著一把銀針一路上沿著一條直線的穴位往下戳,一直刺到唇下的乘漿穴才停止,整個過程一氣呵成,就算是經驗豐富的老中醫也無法辦到如此快且準。這是任脈走的脈絡,卻不知道陳文化此舉是為何?然而陳文化還不滿足,將一根銀針緩緩刺進了葉平波的頭頂百會穴上。做完這一切,他才慢慢地噓了一口氣。
我們一行人將四五個傷員圍在中間,警惕地注意著頭頂的魅影和四周的動靜,沼澤那邊已經恢復了平靜,除了我,其他人都沒心思看陳文化那精湛的醫術表演。可我卻不知道他在受了重傷的葉平波身上刺了那麼多根銀針卻是為什麼,因為雖然捱了那麼多針,昏過去的葉平波卻一動不動,他被魅影襲擊,大量失血,事實已經挨不了多久。真想不到我們一行人出發才兩天就已經損失慘重,這種傷亡率在殘酷的戰爭裡也不多見。
陳文化還不罷手,而是又把手探進他的布包裡,掏出了一個小瓷瓶子,這瓶子就鼻菸壺大小。他拔開瓶子上的塞子,往手裡倒出一些褐色的粉末;接著他將軍用水壺裡的水滴了兩滴在粉末上,細細地研磨著,不一會,那粉末和著水就變成像身上搓洗下來的汙泥一樣;他再把這些東西仔細地裹在了葉平波身上插著的那些銀針的頂部。最後,他劃燃了一根火柴,依次由下而上點燃銀針頂部的泥丸。每當點燃一根,葉平波就渾身抽搐一下,臉色痛苦異常。這和著水的粉末顯然可燃性極高,一被火苗輕輕觸碰,就會迅速燒成灰燼,化作一縷白煙。讓人奇怪的是,這縷白煙不但沒有在四周飄散,反而緩緩順著銀針往下沉,一點一點地滲入肌膚裡面。
等點燃頭頂百會穴上的銀針後,其他穴位上的白煙也消失殆盡,陳文化又如閃電般從下而上拔掉葉平波身上的銀針。等頭頂上百會穴上的銀針一拔開,葉平波低聲*了一下。慢慢地張開了眼睛。我看著這驚奇的一幕,驚異地合不上嘴。這種針灸手法,別說親眼見過,就連聽也從來沒有聽說過。也實在太神奇了。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陳文化已經把葉平波扶著站了起來。葉平波背後的一個傷口上的血水也停止了滲出,而且,葉平波看上去還滿面紅光,怎麼也不像受了重傷的人。
陳文化沒說廢話,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水,就把肖忠華的玉佩交到了葉平波手中,急促地問道:“你看看這塊玉石是真是假,快點,我們剩下不到十分鐘了,魅影已經發出了集結號,我要用這塊玉石釋放出猊狼,不然大夥都得死在這裡。”剛才他救治葉平波的時候,也沒顯得這麼急。
葉平波一呆,他看了陳文化手中的那塊白玉,激動地說道:“這,這塊白玉,你從何得來的?”
陳文化指著肖忠華,然後催道:“快點看一下。”
葉平波接過來,閉上眼睛一摸,然後鎮定說道:“不錯,這正是崑崙神玉,就是它,我能夠感應得到裡面的那一絲極寒極剛的玉髓散發出來的感覺。”葉平波說道這裡,突然驚異地說道:“咦,我的傷好了?”突然他臉色大變,他惶恐地望著陳文化,顫聲說道:“你,你給我吃了那,那個藥?”
陳文化搖了搖頭,說道:“沒,你的傷很重,是挨不過一個小時的,我給你用了金針渡危,它能讓你多撐六個小時,你還有六個小時做決定,要不要……。”
葉平波臉上突然變色,他說道:“不,我不要……”我們不知所然地聽著兩人的對話,我好像聽明白了什麼,但是仔細一想,又覺得雲裡霧裡的,什麼也不清楚。
040 猊狼
“那也由得你了。”陳文化搖了搖頭,他的語氣裡有一種揮之不去的落寞在裡面,聽起來讓人覺得怪怪的。陳文化從葉平波手中拿回肖忠華的白玉